老郭两人也很不好意思，瞧这事整的，想省点钱，把人的猪整死了，这下不赔钱也不行。
老李看起来是真的伤心，眼泪啪嗒啪嗒落下。
叶光明都有点看不过下去，可是他一首接不上话，好不容易看老李安静，叶光明拍了拍老李。
“老李，要不抢救一下，我觉还有救？”
一听叶光明这么说，老李顿时来了精神，抓住叶光明的双手，“大学生，只要你能救活它，以后你配种，不，你们厂配种全部免费。”
叶光明心道，也就是现在还是需要老李的猪种，以后真不一定能看得上。
不过短期内还是需要各种优质猪品种，现在图鉴里己经收集到淮北猪。
不过叶光明还不是很清楚图鉴具体的作用，猜测是一种基因的保存，防止各种猪消失。
叶光明转身对郭厂长说道，“厂长，麻烦你到我去我的宿舍把麦乳精拿过来。”
郭厂长这一次没再说什么，接过钥匙转身离去。
“老吴，麻烦你弄点温水过来。”
老吴点头离开。
他自己到猪圈边上，挖了一盆饲料出来，等他回来的时候，厂长和老吴也跑了回来。
叶光明把麦乳精冲了冲，给种猪灌了下去，在猪边上和了一些猪饲料。
“等等看吧。”
弄完之后，叶光明拉着众人后退。
老李说什么也不愿意离开，就趴在边上看着，叶光明哭笑不得，不过也能理解，这年头猪可是个宝贝，别说这个年头，就是往后几十年，一头猪对农民一家来说也很是重要。
郭厂长用胳膊捅了捅叶光明，“小叶，到底怎么回事，还有救吗？”
叶光明憋笑道，“我刚刚试过了，猪的心跳还在。你看看那边的西头母猪，是不是安静了很多。不用说也知道发生了什么吧，就是累的。”
老吴轻轻咳嗽一声。
“年轻猪，就是不知道节制啊，遇到年轻貌美的野猪就走不动路，自己差点猝死。”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过了一会，猪的鼻子动了动，突然一个喷嚏，喷的老李满身都是。
即便如此，老师仰天大笑，他的猪活过来了。
种猪醒了之后，吃了一大盆，吃完之后，立即又要冲向母猪。连忙被老李按住。
种猪很不高兴，被几人拖到了隔壁，关上了门这才老实起来。
到了外面，老李看郭厂长一百个不顺眼，倒是看叶光明很是欢喜，“大学生，你了不得啊，不是我说，就算是在整个京城附近，兽医技术能赶上你的也没几个。”
叶光明刚想谦虚几句，就听到外面有人喊话。
老吴一愣，“最近我们厂里热闹了很多。”
到门口一看，有人拉着大车，车上还有很多泔水桶。
“郭厂长在吗？”
“我是。”郭厂长上前一步，很是疑惑。
“我是前面轧钢厂的，您给签个字，以后每天都会给你们送过来，离得近，我倒是省事了。”
郭厂长稀里糊涂的签了字，轧钢厂的员工不少，每天的泔水不少，可以大大减轻他的喂食压力。甚至以他们现在的规模，光是泔水就足够猪吃的。
叶光明上前给他解释了一遍这些泔水的由来。
郭厂长想起好像听傻柱说过，开始的时候他还没在意，觉得不可能。
他看了看叶光明，他觉得有点看不透这个年轻人。
以现在养猪厂的规模不足以消化掉这么多的泔水。
叶光明也来到泔水桶面前看了看，的确没剩下什么，不过即便这样，也算很不错，里面更类似刷锅水己经己经一些厨余肥料，真正有价值的肯定被捞走了。
就像傻柱给领导炖鸡，领导吃一半他打包一半，不过最后肯定是吃不到。
泔水是不能首接喂猪，猪吃了容易生病，要搭配猪草等一起煮开，每个养猪厂都有大锅，作用就是这个。
这年头养猪可不能每天都有饲料吃。
其实作为猪饲料最好的粮食就是玉米，可六十年代，人都吃不饱，猪更没得吃。
现在每个厂都有合作的村，会收购一些猪草，年底的时候分一些肉。
郭厂长笑容满面，“这样看来，我们三人就有点忙不过来了，老李，你也留下吧，不用跑来跑去。”
老吴也跟着笑道，“的确啊，看来，我们还得请附近的乡亲帮忙，条件还和往常一样，年底分猪肉。”
郭厂长想了想，“目前也只能如此，现在实在要不到名额，想当年，我们红星养猪厂也是上百人的规模，没想到沦落到如此地步。”
叶光明一不注意，手碰到了泔水，刚想说晦气，谁知脑海里又响起了熟悉的声音。
【叮！检测泔水中含有酒糟成分，奖励加强型白地霉菌】
空间的角落里又多了一堆菌粉。
同时脑海里又出现了加强型白地霉菌的培养和繁殖方法。
看完介绍之后，叶光明不禁感叹，真是好东西啊，培养方式简单，竟然能提升饲料利用率37%。
不过效果和发酵床效果重叠，初级发酵床的饲料利用率大概也是在40%左右。
两者同时使用，并不会再出现叠加效果。
不过两者的侧重点不同，总的来说，两者叠加效果饲料利用率肯定超过50%。
叶光明内心盘算清楚以后，脸色倒是不变，下一步就是想办法扩大养猪场的规模。要是只等现在这几头母猪生产的话，可能需要很久，有点来不及。
而且现在的母猪品质一般，生出来的品质也不会多好。
叶光明把目光又放在了老李身上，看来还得薅这个羊毛。
几人商量如何请人帮忙暂且不提，再说中科院。
叶光明要是在这里的话会认识眼前的人。
正是那天在轧钢厂吃饭的人，此刻他正一脸讨好的对着一个小老头滔滔不绝。
“你没搞错吧，假洋鬼子，你让我一个院士，去一个小猪厂指导他们养猪。先不说我会不会养猪，你觉得我时间很多吗？”
小老头很是烦躁，他被一个菌种分离的课题困扰很久。
而边上两个学生则是捂嘴偷笑。
贾主任和他们老师斗嘴是他们唯一放松的时刻。
贾主任看了看两个学生，若有所思的说道：
“你要是没空，可以让这个孩子过去吗，他们起码也有你六七成功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