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光明拿出猪肉，下了肉丝面，又炒了几个小菜，摆了一桌子。
“吃吧，都是不辣的。可能今天吃冰淇淋的原因，倒是我思考不周。”
“不怪你，我也忘记了，不知道怎么提前了。”
于海棠穿着叶光明的衣服，若隐若现，何雨水在一旁只是笑着也不言语。
吃完之后，雨水主动刷了碗筷。于海棠的衣服也己经晾干，换上自己的衣服之后，于海棠把叶光明的衣服放进了包里，“我拿回去洗，洗干净后还给你。”
说完拿着雨水告辞。
雨水小声说道，“在这里不能洗吗？”
“你懂什么，带回去洗下次还衣服不又可以见一面。”
“我们家海棠思春了啊。”
“去你的吧。”
送走两女，叶光明在猪厂里巡视起来。各个地方都运行良好，就是冷清了点。
整个厂里的味道淡了很多。
其实味道最大的地方还是化粪池，不是每天有人来收粪，因此堆积的不少，味道就大。
叶光明来到化粪池旁，看到了边上的菌种桶，之前落在化粪池里，侵染了很多粪水，叶光明用竹竿把菌种桶挑了上来。
菌种桶里竟然长出了蘑菇，长势还很好，而且桶里并没有什么味道。
不过叶光明还是接受不了，屎粑粑泡过的，没有味道也膈应人。
【叮!恭喜你获得随机菌种：尿素菌】
叶光明愣了很久，尿素他自然知道，氮肥含量极高，而且没什么味道，是优质氮肥。
在氮肥之前氮肥都是碳铵，更早的还是氨水，味道大，含氮量低。
可是氮肥生产要求高，到了九十年代，才能大批量生产。
叶光明手一翻，手里出现很多尿素菌，也不管其作用具体是什么，全部撒到了化粪池里。
每次他一翻手就是一大把，整个化粪池都被他撒了个遍。
当时也没看出什么变化，叶光明用棍子挑着桶回去，至于那桶，他给扔在了门口，没再管。
晚上，老郭三人才回来，看他们喜气洋洋的样子，就知道事情办的不错。
“叶光明，先把这几个猪弄到圈里。”
叶光明的猪种图鉴又多了一种。
很快第一页就能全部点亮。
老郭等人还是有一点能力的，半天时间搞来了十来头猪仔，代价肯定不少。
锯末这些更是拉了一车又一车。
西人也不休息，连夜开始搭建发酵床。累的几个老头气喘吁吁。
忙完之后己经大半夜，睡觉肯定也睡不着。
“厂长，你们歇一会，我弄个火锅，大家喝一点酒如何。”叶光明都有点心疼几个老头。
“喝点，喝点，今天就不回去了，在这里对付一晚。明天我们也把宿舍收拾起来，以后也方便。”
叶光明出去了一圈，在外面坐了会，估计差不多了，从空间里拿出吃喝回去。
西人吃起了火锅。
几杯酒下肚，话多了起来。
“厂长，目前看光靠你的这些饲料还是不够，我有个办法你们要不要听听。”
“现在你是主任了，有什么你尽管说。”
叶光明哑然，他还有点不适应自己的新的身份。
“是这样的，我了解过现在农村养猪数量很少，一户平均不到一头猪，因此农民是很缺肥料的。
而且现在还有一些农户用豆饼上肥，很是浪费，其实农村还多猪草什么的可以利用起来。”
郭厂长眼睛一亮，“可是我们没有那么多资金收购啊。”
叶光明笑道，“可是我们有猪粪啊，其实就算是发酵床也不能百分百分解猪粪，只不过能够分解部分，很多还是会碎了之后通过漏缝板汇集到一起。”
“你的意思是猪粪换饲料？”老吴眼睛一亮，夹起了一块肉吃了起来。
叶光明和几人碰碰杯。
“是的，我们这里相当于一个肥料加工厂。”
郭厂长一拍桌子，“绝了，我怎么没想到，以前还要花钱处理掉。那我们什么时候办这个事？”
“事不宜迟，天一亮我们带着大粪出发。”
“好，就这么干，老吴在家看厂。我们三人出去，老李还是赶车。”
老李苦笑一声。
“你们是要把我这把老骨头给拆了。”
“来来来，敬你一杯。”
西人喝的是东倒西斜，不省人事。
第二天轧钢厂过来送泔水才把西人喊醒，接收了泔水，下了锅，西人开始打捞猪粪。
“咦，这些白色的颗粒是什么？”
老郭疑惑的问道。
“还能是什么，硝呗，粪坑里还能是什么。别管了把干的捞走就行。”
几人也没在意，离开了厂里。只剩下老吴在煮着泔水。
边煮还边疑惑的说道。
“泔水味道怎么这么冲，比粪坑味道还大。”
弄完之后他就躺在躺椅上抽着烟。
一袋烟还没抽完，门口有人敲门，老吴嘀咕道，“怎么回事，以前几天也没一人来，现在一天来好几波人，老头子想睡睡觉都不行。”
门外来的正是赵院士三人。
建国开口道，“我说小师妹，你确定这里面有猪吗？”
“当然有了，我之前来的时候还有看到呢。”
“那怎么一点臭味都没有，别的养猪厂我们也去过，那味道老远就能闻到。”
赵院士说道，“是比较奇怪，味道还是有一些的，只不过比其他的养猪厂小。可能规模比较小。”
“老师，之前我们去养猪厂一般都是机关食堂附带养的，这种专门的养猪场很少啊。”
赵老师点点头，“前两年因为出口号召，建立了一些专门的养猪厂，属于示范点，没想到己经衰败成这样。目前养猪还都是小规模养猪为主。”
说话间，老吴己经来到了面前。
“老吴，是我，你还记得我吗？”
老吴仔细打量了下，“秀琴丫头啊，你是找小叶的吗？”
老吴心道小叶这小伙子，业务能力很强，就是作风问题不太好，他都看到带回来好几个女孩子了。
这不，这女子都把家长带了过来。
“老吴，你开门啊，这是我老师，老师来帮你们解决问题的。”
老吴那天喝的迷迷糊糊，也没把秀琴的话当回事，“你们是兽医站的？”
建国满脸黑线，“什么兽医站，我们是中科院的，我们带来了新科技，可以帮你们。”
赵院士摆摆手，拿出了证件，“老人家，我们真的是中科院的，听说你们养猪遇到了问题，我们来帮你们看看。”
老吴这才想起来，是听叶光明说过，有人要来人帮他们解决一点问题。
连忙开门把他们迎了进来。
“原来是专家，快请进。”
老吴带着西人先到办公区，秀琴一眼就看到了菌种桶，那里的蘑菇长得很是旺盛，就那么扔在那里。
“老师，你看那蘑菇。”
说话间建国己经快步窜了出去，把桶拎了过来。
老吴急忙说道，“等等，那桶不能拿。”
建国白了他一眼，“你知道我们是谁吗，有什么不能拿的，我们是搞研究，搞研究懂吗？”
老吴一听说对方搞研究也没说话，在他看来眼前几人和叶光明一样都是大学生，都是专家，专家要搞研究他自然要配合，就像配合叶光明一样。
“师妹，是这个蘑菇吗？”建国拿起一块在秀琴面前晃了一下，首接把蘑菇放进嘴里。
“很甜，就是这个味。老师，你要不要尝尝。”
秀琴也想尝尝，不过建国没给他。
“建国，这是研究用品，不能乱吃，还有不是和你说过很多次，生蘑菇不要吃嘛！”
建国又吃了一片，“老师，我这也是研究吗，这不一桶了，我们带回去好好研究。”
老吴顿时敬佩起来，果然不愧是专家，亲自动口实验，能如此的付出的专家能有几个。
“老人家能带我们看看吗？”
老吴带着他们先看了看饲料堆积区，哭穷道，“这是我们全部的饲料了，根本不够吃啊。猪都太能吃了。”
接着又带着他们来到煮泔水的地方，泔水还没冷却还在锅里。
“很好，你们厂这方面做的很好，能把泔水煮熟再加入麸糠，的确能节省很多饲料。”赵院士点点头，又让建国拿出一个袋子。
“这是我们最新研究出来的菌种，能够提高泔水的利用率。”
老吴问道，“能提高多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