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光明还在疑惑的时候，门卫大爷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红章哈了哈气，文件里改了个章。
“好了，以后你就是红星养猪厂的一员。”
很草率，很不真实，叶光明摊摊手，想问这就完了，只听到远处有人喊，“老吴，快过来，出事了。”
刚刚看起来还腿脚不便的门卫老头，麻利的跑了出去，“那谁谁，快跟我过来。”
叶光明一脸懵跟在后面，他惊奇的发现自己差点追不上前面的小老头。
越往前跑味道越冲，也能听到猪叫声。
进入了猪圈以后，叶光明扫视一圈，只剩下几头母猪，一个中年人正蹲在母猪身边。
“这猪不行了，快来看看。”
老吴上前查看了一番，摇了摇头，“要是兽医在的话，还有希望，现在恐怕……”
叶光明靠近母猪后，眼前出现一个虚拟的屏幕，上面出现两个大字，“难产。”
“猪难产了，需要立即手术，否则的话大猪小猪可能都保不住。”
蹲在地上的中年男人抬头看了看叶光明，也看向老吴，“你家亲戚？我以前没见过啊。”
“老郭，他是刚分配我们我们厂的，学医的。”
老郭很是惊讶，“兽医？”
“妇产科，给人看病的。”叶光明没给老郭多说，而是对老吴说道，“热水，针线，毛巾，盆有用的都拿来，我给它手术。”
老吴一脸迷茫站着没动，看着老郭。
“还等什么，死猪当成活猪医，都能给人接生，给猪接生自然没问题。”
不大一会所有东西准备妥当。
等待的时候叶光明喂了喂猪，还偷偷放了一些糖和盐。
他的空间里还有不少这些调味品。
老郭皱眉问道，“你要的这些不像是给猪做手术，而是想杀猪。”
叶光明没有理他，手一翻，手术刀出现手里，寒光闪闪一看就锋利无比。
老郭和老吴一看他随身带着手术刀，一看就不简单，再说他们这个养猪厂经常有猪死掉，就算没救活也正常，反正很快就会关闭。
他们两人也在找关系安排新的工作。
叶光明拿着手术刀，整个人的视觉都发生了变化，猪身上出现了一道道线，力度，角度都标了出来。
他抬头了看了看老郭和老吴，身上并没有指示，看来只对猪有用。
虽然是第一次手术，不过叶光明并没有太大的紧张感觉，对于给猪接生他本就很熟练。
以前家里养猪的时候，经常半夜给猪接生，一等就是一夜。
不过猪难产很少出现，起码他家养猪多年基本没出现过。
眼前的猪瘦骨嶙峋，哪里有力气自然分娩。
“好家伙，15只小猪，一个没死。”老吴啧啧称奇，“厂长，这小伙子是个人才啊。”
老郭了解了叶光明的来历，对于有能力的人，他很是欣赏，隐隐的他看到了一些希望。
叶光明缝上最后的伤口，也松了一口气。
“好了，这几天给他弄点吃的，应该没事，现在让它们休息吧。”
“叶光明是吧，好样的。大学生就是有本事。去办公室喝茶去。”
到了办公室，老郭泡了一大壶茶，给叶光明和老吴一人倒了一大杯。
“你也看到了，我们这里条件差，母猪只剩下那几头，另外还有一些养了几个月的。”老郭介绍道。
叶光明很是疑惑，“不对啊，我看厂子很大，猪圈也不少，怎么就这点猪呢，而且看起来每头猪都没什么精神。”
老郭叹息一声，“唉，别提了，这个厂以前也辉煌过，当时可是附近最大的一个养猪厂。
可这几年说起来也奇怪，猪不停的死，也找了专家看过，找不出原因。
现在红星轧钢厂的泔水都不给我们了。
我们有时候没在，喂猪都请人帮忙的。”
叶光明走了一会神，他在疑惑，刚刚他可是解决了母猪难产的问题，系统竟然没有奖励。
“系统，你真是一毛不拔啊。”
【叮！奖励猪鬃毛快速生长剂，注意人类不可使用，否则可能出现不不可预料的后果】
叶光明一时没反应过来猪鬃毛是干什么的。
“厂长，猪鬃毛干什么用的？”
老吴听后哈哈大笑。
“小伙子看来真的不懂啊，猪的浑身都是宝，猪鬃毛可是重要东西，还出口呢。可以做刷子，据说跑筒都是用这刷的。”
叶光明听老吴的介绍之后，想了起来。
难怪自己一时没想起来，猪鬃在七十年代之前很是重要，其实年代之后尼龙鬃出来后，需求一下子少了很多。
当然后来热度有所回升，几十年来一首有人用，不过他家的猪是纯粹卖肉的，没卖过毛。
“原来如此，那我们的猪鬃能卖吗？产量怎么样？”
“没有产肉的时候主要就靠猪鬃，否则的话早就关门了。”
叶光明点点头，既然这样那就好，他不清楚系统的生长剂有多大的作用，但是系统出品，必属精品，手术刀就是例子。
“厂长，之前请的什么人来帮喂猪的啊，估计还得请来喂几次。”
“就是轧钢厂的工人和家属，今天好像是贾张氏和秦淮茹吧。”
厂里除了大院里种植的蔬菜啥的，也没有别的报酬。
这一天叶光明都快被熏死了，他感觉这样下去，不需要多久自己就会被腌入味。
要下班的时候，叶光明对两位说道，“今天我来值班，你们回去休息吧。”
老郭，老吴很是欣慰，最近他们的确累的不行，是该回家休息一下。
等他们走了以后，叶光明把毛发生长剂搅拌在豆饼里。
豆饼就是黄豆榨油的副产品，硬的和石头一样，都要用斧头砍碎。
能有豆浆很不错了。
叶光明听外公讲过，以前来了海啸，外公走了几十里到亲戚家要了半块豆饼，要到家的时候被人抢了。
猪要不是生产，也吃不到。
晚上的时候，贾张氏带着棒梗来到养猪场。
叶光明也没有出现，而是在暗中观察。
他看到母猪第一眼，就发现母猪难产是营养不良造成的。
他并不清楚到底谁偷了猪的伙食，因此他也没提，万一要是厂里的两人监守自盗，那岂不是很尴尬。
可当他听说贾张氏和棒梗，叶光明便了然。
有盗圣在，别人哪里还有机会出手。
果然，盗圣开始略微出手，己经没有对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