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酋长和塞拉其身上,塞拉其立刻首冒冷汗。
这种锅她可背不起。
“你别胡说!黑魔兽的传说大家都听过!还是从你阿父嘴里传出来的!”
感受到周围人的目光。鞥脸色更难看了。
大家都忘了她那个阿父了,塞拉其为什么还要提起来,这不是害她吗?!
“行了!”
关键时刻,酋长站出来:“现在,所有战士和勇士和我一起出去寻找黑魔兽!”
他们走后,鞥朝着山洞里所有女人冷哼一声。
“一群蠢货,帮你们说话,一个应声的都没有!”
塞拉其见她表情不爽,立马就开心了,还出言嘲讽道:“你真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了?!她们可是连挖陷阱都懒得动手的人。你也是!宁可看着那么多勇士去送死,都不愿意动一动的烂货,真以为和你自己一个蠢样的人会有什么感恩之心?!”
“你什么意思?!”
“我骂你们是一群不知感恩的烂货!”
她话音刚落,其他几个女人也站了起来,将她团团围住。
“你们想干什么?!我可警告你们!我怀的可是战士!万一有个什么三长两......啊——”
......
另一边,由两个战士打头,酋长跟在他俩后面,再往后就是勇士。
他们按照这个队形进入森林,走了很久很久。
他们路上还顺道捡了很多毛毛果的果实,虽然有些发黑,但还能用。
大部分毛毛都在树上,他们够不到,打算等他们都变成战士后再来爬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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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珩拽了拽枝条,让粘液树打开窗户,散散屋子里因为长时间“运动”产生的味道。
雪珩趴在窗户上眺望远方,放松身心。
“嗯?那是什么?”他眯起眼睛,看着远处山洞里躺着一个女人,正在地上崩溃的撕扯自己的头发。
她的身下还有一摊血迹。
“那儿怎么了?哪儿来的......”他话音未落,似乎想到了什么。
往这边走的,除了和覅一起来的,他真想不到别人。
灵光跟他说过覅的事情,他大概了解那个部落都是些什么样的人,他完全没有必要去管他们。
他趴在窗沿上,腰部下沉,努力放松腰部,打算趁着泽熙不在,好好缓解一下这几天腰臀的酸软。
连续几天疯狂的进食,让他营养充足,尾巴上的毛发都变得油光发亮的。
皮肤也变得非常细腻,几乎看不到毛孔,这比他之前演戏的时候状态都好。
也不知道泽熙用了什么法子,这几天量大的他吸都吸不干。
就在他完全放松身心的时候,突然传来一阵温热的感觉。
他不可置信的扭头,就看到半跪在地上的泽熙。
“等......”
他趴在窗沿上又吃了顿饭,随后化作狐狸,窝在炕上,不允许泽熙上床。
难得安静的睡了一个晚上,一觉醒来雪珩感觉好几天的疲惫都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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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找到黑魔兽了!找到了!”
酋长和勇士们一同拖拽着一只死去的、头上有角的黑色凶兽,将它带回了山洞。
刚回山洞,他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痛哭流涕的塞拉其,和一群坐在原地无动于衷的冷漠女人。
他暴怒的大吼:“你们干了什么?!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他似乎在为浑身是血的塞拉其愤怒,又似乎为了别的什么。
想到和塞拉其发生过争执的鞥,他立刻上前掐住鞥的脖子。
或许是求生的本能让鞥爆发出难以想象的力量,也或许是酋长长时间不锻炼,鞥居然推开了身为战士的酋长。
鞥揉了揉自己的脖子:“是这群女人干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而第一个对塞拉其动手的女人却开口道:“鞥,明明是你自己动的手,就不要把责任推卸给我们了!我们和她无冤无仇的!又没跟她吵过!不要什么屎盆子都往我们头上扣!”
酋长逐渐冷静下来,深吸一口气,看向躺在地上的塞拉其。
“好孩子,告诉我是谁?!”
“是鞥。”塞拉其的语气异常的平静。
她己经冷静下来了,她告诉自己要忍耐,要活着,以后有的是机会报仇。
酋长显然也冷静下来了,他抬手安排道:“把鞥绑起来!等她生完孩子后再做安排!孩子是部落最大的财产!”
“是!”
他身后两个勇士上前一步,架住鞥,粗暴的将她困住。
鞥拼命挣扎,眼神求助的看向自己无动于衷的伴侣,大声呼喊。
“礸!我怀了你的孩子!你就忍心对我不管不顾?!”
酋长看向礸,礸立刻低头哈腰:“酋长,从她杀害塞拉其的那一刻,我就跟她没关系了。”
“很好。”
酋长欣慰的拍了拍礸的肩膀。
鞥冷笑一声,她明白了她的未来,猛地往后一撞,了结了自己的生命。
与其被控制,成为部落的生育工具,她宁可去死。
礸表情有些不忍,却又装作什么都没看见的样子。
他要成为战士,所以现在不能得罪酋长。
等他成为战士,还会有新的伴侣和孩子。
给自己做好心理建设,他长舒一口气,坐在自己的位置,准备换血仪式。
刚才站起来诬陷鞥的女人看了一圈,没有发现自己的伴侣,她似乎想到了什么,紧张的询问酋长:
“鱬囖呢?!”
酋长似乎才想起来,开口解释道:“咱们部落的两位战士,为了猎杀黑魔兽,让更多人成为战士,牺牲了他们自己,部落会永远记住他们!”
听到这些话的女人跌坐在地,发出了崩溃的尖叫。
躺在地上的塞拉其看着她崩溃的样子,高兴的放肆大笑,那笑声让山洞里的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又如同一个个的巴掌拍在那个女人的脸上。
“你在笑什么?!你在笑什么?!”
女人爬向塞拉其,拼命的撕扯她的头发。
身体刚刚受损的塞拉其根本没有力气跟她打,只能被迫受着,却又崩溃大叫。
“够了!”酋长用力敲打手杖:“快来两个人把她俩拉开捆住!不要让她俩再继续打扰仪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