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潮湿的地下实验室里,试管中的液体泛着诡异的荧光。大蛇丸苍白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一排培养皿,金色蛇瞳中闪烁着永不满足的求知欲。
"兜,北方的实验体情况如何?"他的声音沙哑如蛇嘶。
药师兜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射着冷光:"己经完成初步融合,但稳定性还是不够,最多维持七十二小时就会崩溃。"
大蛇丸的嘴角扯出一个令人不适的笑容:"七十二小时...比上次进步了十七分钟。"他突然转身,黑色长发在身后划出一道弧线,"木叶那边有什么新消息?"
兜的表情微妙地变化了一下:"根据间谍传回的情报,波风神一展现出的力量己经超出了所有评估标准。云隐、砂隐、雾隐和岩隐的影级强者相继拜访后,都表示了不同程度的臣服姿态。"
"具体细节呢?"大蛇丸的蛇瞳收缩成一条细线。
"根据目击者描述,他能够操控时间和空间,瞬间制服了三名来自大筒木一族的天外来客。"兜的声音不自觉地压低,"最令人不安的是,他似乎毫不费力就做到了这一点。"
大蛇丸突然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那笑声在密闭的实验室内回荡,令人毛骨悚然:"有趣...太有趣了!我一首以为六道仙人的力量只是传说,没想到真的有人能达到那个层次..."
他猛地转身,金色蛇瞳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狂热的光芒:"兜,准备一下,我们要去木叶。"
兜的瞳孔骤然收缩:"大蛇丸大人,您不会是想对付波风神一吧?以我们现在的实力——"
"不是以武力,而是以智慧。"大蛇丸打断他,细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实验台,"波风神一...我对他的力量来源很感兴趣。那种超越常理的力量,或许就是我一首寻找的答案。"
兜沉默了片刻,最终低下头:"我会准备好伪装身份和撤离路线。不过...您打算如何接近他?据情报显示,他现在很少离开木叶。"
大蛇丸的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微笑:"最简单的方法往往最有效...我们就从他那家小小的杂货铺开始。"
三日后,木叶村商业街。
波风杂货铺门前挂着的风铃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发出清脆的声响。神一又没有去新芽值班,而是和雏田在杂货铺帮忙,让母亲去休息了。
他正在整理货架上的货物,雏田则在柜台后核对账目。小橘猫蜷缩在窗台上,懒洋洋地晒着太阳。
"神一,当归放左边第三格。"雏田头温柔地说道。
神一笑着将罐子移到指定位置:"雏田,我们越来越有默契了。"
雏田的脸颊微微泛红:"才不是...只是习惯了你的动作而己。"
门铃突然响起,一个两个戴着斗笠、披着灰色斗篷的男子走了进来。他们的脸大部分隐藏在阴影中,只露出一个略显苍白的下巴。
"欢迎光临。"神一拍了拍手上的灰尘,"需要点什么?"
其中一个高瘦的斗篷男子微微抬头,露出一双琥珀色的眼睛——普通至极,毫无特色:"听说这里的药材品质很好,我想买些雪莲和冬虫夏草。"
神一的目光在那双眼睛上停留了一瞬,嘴角微不可察地上扬:"雪莲在右侧第二个柜子,冬虫夏草在里间的冷藏柜里。小文,去帮客人拿一下吗?"
"是,少东家。"旁边在扫地的小伙计应了一声就转身走向里间。
雏田眸光闪动,靠近了神一,站在他身后。
神一突然压低声音:"大蛇丸,你的变形术进步了不少,但查克拉的波动还是太明显了。"
斗篷男子的身体猛然僵住,琥珀色的眼睛瞬间变成了金色的蛇瞳:"呵呵...果然瞒不过你呢,波风神一。"
神一随手布下一个隔音结界,靠在柜台上:"说吧,找我有什么事情?"
"知识。"大蛇丸掀开斗笠,金色蛇瞳闪烁着狂热的光芒,"我只想知道,你是如何获得那种力量的?"药师兜则没有动作,一首默默地站在大蛇丸身后。
"为了长生不老?"神一挑眉。
"为了真理。"大蛇丸的蛇瞳闪烁着狂热的光芒,"那种超越六道仙人的力量...你是怎么获得的?"
神一没有立即回答,而是从柜台下拿出两个茶杯,慢条斯理地倒上热茶:"先喝茶吧,放心,没下毒。"
大蛇丸盯着那杯茶,犹豫了一瞬,还是接了过来:"你比我想象的...更从容。"
"因为你不构成威胁。"神一啜了一口茶,语气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就像蚂蚁不会对大象构成威胁一样。"
这赤裸裸的轻视本该激怒大蛇丸,但他却反常地笑了:"有意思...那么,大象先生愿意告诉蚂蚁一些秘密吗?比如...你力量的来源?"
"看在你上次给我和雏田提供过情报和飞行器的份上,可以告诉你。"神一放下茶杯,眼中闪过一丝金光,走出柜台: "你相信世界上有创世之力吗?"
大蛇丸的瞳孔骤然收缩:"创世之力?你是说...六道仙人创造世界的传说?"
"六道仙人有没有创作世界我不知道。"神一伸出手,掌心上方浮现出一团金色的能量,那能量不断变换形态,时而如火焰般跃动,时而如流水般蜿蜒,"这...被我命名为创世之力,当然这只是雏形,我也只是触摸到边缘。他是比查克拉更原始的存在,它能创造,也能毁灭。"
大蛇丸的呼吸变得急促,金色蛇瞳死死盯着那团能量,仿佛看到了毕生追求的圣杯:"这...这太美了..."他不自觉地伸出手。就在他的指尖即将触碰的瞬间,神一突然收拢手掌,金色能量化为无数光点消散。
"够了,不要得寸进尺。"神一的眼神变得凌厉,"我己经回答了你的问题。现在,你们可以离开木叶了。"
大蛇丸的眼中闪过一丝不甘:"我们可以合作!我的研究—"
"不需要。"神一打断他,眼中金光暴涨,"记住,大蛇丸,这是看在往日情分上。若你敢打雏田或木叶的主意...那就没有情分可言了。"
一股无形的压力骤然降临,大蛇丸的双膝不受控制地弯曲,差点跪倒在地。他的每一寸皮肤都仿佛被千万根针扎刺,连查克拉流动都被完全压制。药师兜更是整个人趴在了地下动弹不得。
"明...白了..."大蛇丸艰难地挤出几个字。
压力瞬间消失。大蛇丸踉跄后退几步,额头渗出冷汗,金色蛇瞳中满是震惊——他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药师兜则是缓了一会儿,才从地上颤颤巍巍地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