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当日的木叶村,阳光格外明媚。神社前的樱花树不合时季地绽放着,这是神一的手笔。
波风神一站在神社更衣室的落地镜前,任由母亲为他整理白色礼服的衣领。。春野小夏的手指在他领口处微微发抖,眼角微微泛红:"时间过得真快...一转眼,我的儿子都要成家了。"
"妈。"神一转过身,轻轻拥抱这个爱护他16年的女子。
波风一乐站在一旁,难得地穿着正式和服:"记住,从今天开始,你不仅是雏田的丈夫,也是日向家的女婿。"他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要担起责任。"
"我知道。"神一深吸一口气,抚摸着胸前那枚雏菊胸针,纯银花瓣散发着淡淡的清香。这是雏田昨晚让花火送来的礼物。
门外传来鸣人咋咋呼呼的声音:"神一老大!准备好了吗?吉时到了!"
神一笑着摇头,窗外传来此起彼伏的爆炸声——显然是某个金毛火影又在用影分身搞什么惊喜。他最后看了眼镜中的自己,湛蓝眼眸里翻涌着比南贺川更湍急的情绪。
"我们走吧。"
推开神社大门的瞬间, 阳光如蜜糖般倾泻在神一肩头,眼前整个神社广场己经变成花的海洋。从台阶到神前,纯白花瓣铺就的道路两侧,木叶的同伴们穿着盛装向他微笑。小樱的蔷薇发饰与井野的金色马尾在风中轻扬,正朝他眨眼。鹿丸难得梳整齐的头发被丁次偷偷插了朵野花。
卡卡西难得地收起了《亲热天堂》,一本正经地站在伴郎位置,手里捧着的是系着紫藤花的礼盒,"给新娘的,新婚礼物。 "
神一刚要开口,远处突然传来三味线的清响。人群如潮水般分开,红毯尽头出现的身影让他呼吸停滞——
雏田挽着换上隆重礼服的日向日足踩着白檀木屐缓缓走来。纯白振袖上绣着暗纹的千羽鹤在阳光下若隐若现。珊瑚珠串成的额饰垂落在她眉心,随着步伐轻轻摇晃,像是坠在雪地上的红梅。当她走过第七根朱红鸟居时,一阵风突然卷起花瓣,掀开了垂在面前的薄纱。
神一的心跳漏了一拍,"咕咚。"他清楚地听到自己咽口水的声音,身后传来井野的窃笑:"没想到我们的'木叶英雄 '也有这一面呀。"
"好美..."鸣人小声感叹,被小樱狠狠踩了一脚。
日向日足的表情比往常柔和许多,但当他把女儿的手交到神一掌心时,这位向来严肃的家主手指微微发颤:"雏田从小就容易害羞..."他的声音突然哽住,"但她选择你的那天,是我第一次看见她那么坚定的眼神。我的女儿...就拜托你了。"
神一郑重地点头,他感到掌心里的小手正在发抖,他轻轻收拢五指,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雏田,你好美。"雏田的耳尖瞬间红了。
两人在神官的指引下,完成了三三九度的交杯酒仪式。当最后一杯酒饮尽时,雏田的眼中盈满泪水,而神一轻轻擦去她眼角的泪珠:"别哭,今天是我们最幸福的日子。"
"我是...太高兴了..."雏田的声音轻得只有他能听见。
"现在可以吻——"
神官的宣告被突如其来的阴影切断。天空像是被泼了墨,扭曲的空间漩涡中,戴着橙色漩涡面具的男人踏着虚空走来。他脚下盛开的波斯菊瞬间枯萎,几个暗部忍者己经抽搐着倒下。
"看来我来得正是时候。"戴着漩涡面具的男人从虚空中踏出,"这么热闹的场合,怎么能少了我呢?"场面顿时大乱。
"是晓组织的人。"纲手的怒吼震碎了酒坛,她挡在前面,百豪之术的纹路在额头闪现,"你找死!"
神一却异常平静。他松开雏田的手,在她额头轻吻:"等我三十秒。"转身时金色查克拉如火山喷发。宇智波带土刚抬起的手僵在半空——神一的速度竟比水门的飞雷神更快,缠绕着仙术查克拉的手掌己经按在他面具上。
"你挑错日子了。"随着这声轻语,刺目的金光炸裂开来。等众人恢复视力时,带土的面具裂成两半,然而他还是及时虚化退后了几步。
带土冷汗首冒,他的面具下还有一层木质材料,让人看不清他的模样,"我今天不是来打架的。"他扔出一个卷轴,"这是贺礼。"
卷轴在空中展开,露出晓组织全员撤退的情报。带土强行维持人设,身影在逐渐虚化中说出了极为嚣张的话语:"好好享受你的婚礼吧...‘变数’先生。"
"撤退命令?"卡卡西捡起飘到脚边的一半面具,写轮眼微微转动,"看来晓组织内部出问题了。"
带土的身影逐渐虚化,独眼复杂地看向神一:"这份贺礼如何?用整个晓组织的撤退换你欠我个人情。"
神一没有理会带土,金光再闪时他己经回到雏田身边,仿佛从未移动过。他将卷轴当众焚毁,灰烬中升起绚丽的查克拉烟花,在空中拼出"百年好合"的字样。
"继续仪式吧。"他朝呆住的神官点头,然后单膝跪地捧起雏田的手,"刚才到哪了?哦对..."在万众瞩目下,他轻轻吻住新娘颤抖的唇。
音乐适时响起,神一单膝跪地,"我的新娘,愿意和我跳第一支舞吗?"雏田微笑着将手放入他的掌心。两人在广场中央翩翩起舞,仿佛刚才的骚乱从未发生。
宴席上的烤全牛散发着香气,鸣人正和牙比赛谁能用手里剑切下最薄的肉片。小樱拎着酒壶穿梭在席间,每次纲手要喝第三杯时就会"不小心"打翻酒盏。日向花火带着木叶丸军团在人群中玩捉迷藏,不小心撞到了正在喂赤丸吃蛋糕的志乃。
神一悄悄拉着雏田溜出宴会,来到南贺川边的老地方。月光将两人的影子投在潺潺流水上,远处隐约传来三味线与太鼓的合奏。
"其实我准备了惊喜。"神一突然从忍具包掏出个卷轴,"解开看看?"
雏田展开卷轴的瞬间,无数萤火虫从封印中涌出。它们组成不断变换的形状:第一次约会时吃的三色团子,共同任务时对抗敌人,庙会那晚在夜空绽放的烟火...
"你用封印术存了这么多回忆?"雏田的眼眸倒映着点点萤光,比头顶的银河更璀璨。
雏田轻轻的靠在他肩上:"谢谢你,神一。这一刻我会记在心里...永远不忘。"
神一掏出母亲给的木盒:"现在该打开它了。"盒子里是一对古朴的戒指,戒指在月光下流转着奇异光泽,内圈刻着古老的封印术式。
神一将较小的那枚戴在雏田无名指上,雏田也为他戴上另一枚。当两枚戒指相触的瞬间,淡淡的查克拉光晕将两人包裹,仿佛命运的丝线终于紧密相连。
"这是..."雏田的白眼自动开启,她看见两人的查克拉经络正通过戒指完美交融,形成生生不息的循环。
小夏的字条从盒底飘出:「漩涡一族最古老的契约之术,从此你们的查克拉将永远记住彼此的气息,哪怕相隔万里也能感应到对方的心跳。」
"神一..."
"嗯?"
"我有没有说过...我比世界上任何人都爱你?"
神一突然将雏田打横抱起,惊起岸边一群水鸟。他踏着河水奔向瀑布上方,在飞溅的水花中大笑:"抓紧了!"下一秒他们己站在火影岩顶端,整个木叶的灯火在脚下流淌。
雏田靠在他胸前,听着两颗心脏通过戒指产生奇妙共鸣。神一低头吻住她发间的小白花,尝到了阳光与露水的味道。
月光下,夜风吹起雏田散落的长发,与神一的发丝缠绕在一起,宛如命运的红线,两人的影子融为一体。远处的烟火适时绽放,照亮了木叶崭新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