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个属下很快便在田强身上演练了一遍,没有一个跟田强身上的绑法是一样的。
云婉笙也不浪费时间,上前解开一根绳子,又将田强绑了一次,绑好的绳扣和下面那根绳子的绑法一模一样。
上官阑也看出了女子的绑法要比自己的属下绑的专业多了,这让他很怀疑,这女人是不是哪里来的杀手啥的?不然怎会有如此厉害的暗器和绑人的手法。
“来人,将这意图不轨的贼人抓去军机衙门,重打八十军棍。”上官阑没了耐心。
他自是知道是这田强在说谎,可他怎么说也是官家人,必要的过场还是要走的。
田强闻言,面色大惊:“统领大人,你不能单凭她绑人的手法便判定我有罪,她和那个野男人是一伙的,肯定也教过她这些。”
“你还真会给他人编排戏码,她的手法比我们这些当兵的人还熟练,而且绑法还不一样。
她那种手法可不是一天两天便能学会的,你当本将看不出来吗?来人,将他给本将带走!”上官阑一身冷意的命令道。
田嫂见此,连忙跪地求饶:“云婉笙,我们知道错了,求你饶了我二弟吧!我家就他一个男丁,他不能出事啊!”
云婉笙冷冷的眼神看了他们姐弟一眼:“田嫂,你不是知道错了,而是知道你弟弟要完了。”说完,便侧身不再理会她。
上官阑一个眼神示意,两个属下将护在田强身上的妇人扯开,另外两个便将她二弟给架走了。
田嫂眼见救不了自己的亲弟弟,不由坐在地上冲着门口的一群邻居便哭闹了起来。
“我那老天爷啊!你们快来评评理,这云婉笙偷人不算,还联手官府将……!”话还没说完,便被云婉笙重重的打了一个耳光。
“田嫂,若是你再敢散布一句我的是非,我让你也去蹲大狱,你不信你大可试试?”自己不发威真当她是一个好脾气的不成。
田嫂被她这冷然的言辞给震慑住了,她还真是急糊涂了,这女人的背后明显就有官府撑腰,她还傻的让这统领将军给她做主。
想着,不敢再哭骂,起身狼狈的便离开了。
云婉笙见事情解决了,眉眼微弯的看向上官阑:“抱歉,麻烦你了。”
“不麻烦,对待这些恶邻就应该如此,不然,他们会天天欺负你。
那贼人你看是留他一命,还是打死了之?”上官阑眼眸带着浅笑,问着女人的打算。
“你看着办吧!”她一时也不知道如何处理。
想让那烂人死了吧?自己又在他姐家附近住着,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势必会仇视。
不死吧?又得罪了他们姐弟,以后他们难免会给自己使绊子。
“也好,我会给你处理好的。”上官阑明白她的顾虑。
“多谢!你进屋喝杯茶再走吧?”
云婉笙看似邀请,实则送人,毕竟门口有邻居看着他们两个,避嫌还是有必要的。
“不了,我还有事。云婉笙,顺便问一句,不知你这暗器是从哪里来的?”
他见了第一眼就喜欢上了,于是便想打听一下,想着也去买一把来防身。
“呃!这是一个游侠卖给我的,当时他着急用钱便割爱了。”云婉笙不好意思的说着谎。
“啊?这么说没地方买了?”上官阑语气有着失望。
“是!”云婉笙干笑了一下。
“你以前是做什么的,怎么会有那种捆人手法?”上官阑问着自己不解的。
“我家以前就是一个普通的商户,这捆绑手法是我父亲教给我的,可惜在我十二岁那年他便去世了。”
“对不住,问到了你的伤心事。”上官阑眸中带有歉然。
“无碍。”
“那我先回衙门了,以后你有事尽管去找我便可。”说着,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便离开了她的宅院。
这女人刚刚所说的没一句真话,自己混迹了这么多年的阅历可不是白混的。
既然她不愿说,他也不好勉强,毕竟他们现在还不太熟悉,人家凭什么跟你说真话,所以,对于女人说谎,他并不恼。
接下来的日子,云婉笙开始雇人修整她租的那套旧宅院,期间她买来各种布料与皮料,还有各种针线配件等等。
待原料买齐,便开始招女工,先在她院子里教习她们怎么做出质量过关的包包。
随着一天天的过去,那边的房子修整好了,云婉笙便将东西都搬了过去,随后便正式开张了。
开张的那天,上官阑果然过来给她捧场,街坊西邻见了,哪怕心里有什么想法也不敢说出来。
因为他们都听说了,田嫂一家得了一笔银子拉着她那残废弟弟离开了锦溪城。
能将人赶走的也就这统领大人了,为了不惹祸上身,众人只能装傻充愣装不知道。
随着云婉笙的包包不断的创新,她的生意一年比一年好,转眼便过了三年,她的作坊由开始的一家,发展到了七八家。
背靠上官阑这个统领大人,这让她的生意很是顺利,加上她轻易不露面,一切管理都是雇来的掌柜在做。
她只是偶尔画画图,视察一下作坊,月底再对账,这样的生活过得充实又自在。
这天临近晌午,云婉笙带着丫鬟来到了自家的大酒楼,因为上官阑约她吃饭,说是有事儿跟自己说。
跟那方掌柜打了一声招呼,便一个人去了二楼雅间,让小兰在楼下等着自己。
人一进房间,便看到上官阑己经到了:“抱歉,抱歉,我来晚了。”
“不晚,我也是刚到,快坐。”上官阑眉眼温柔的起身,浅笑道。
“你找我来有什么事要说吗?”云婉笙自然的坐在他对面,问道。
“嗯!前些日子大钊国也亡国了,舜商国做到了统一天下。”上官阑先将这一消息告诉了眼前女子。
“是吗?那太好了,终于可以不用再打仗了。”云婉笙闻言,不由开心道。
“是啊!终于不用再死人了,我们要不要干一杯?”上官阑笑道。
“必须的。”云婉笙笑得随意,与他干了一杯酒。
“云婉笙,其实我今天叫你来还有一事跟想你说。”上官阑俊脸难得有着一丝腼腆。
“什么事你尽管说就是,只要我能帮到你的,我一定帮。”云婉笙见他神情有异,便大方的许诺。
“呃这个……怎么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