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想的挺简单,以为身体和灵魂区分开她便不会有什么感觉。
不想,随着男人的吻与轻抚,还有身体带给她的欢愉,让她情难自抑,不知不觉中便随着男人的节奏呻吟不己。
一场房事到了半夜才平息,累的云婉笙腰酸不己。正当她暗骂狗侯爷不节制时,男人从她身后搂住了她。
“云婉笙,日后休要再提正妻之事,只要你安分守己,本候此生绝不会亏待你的。
倘若你再不懂进退,莫怪我不客气。你也莫要想着离开,成为本候的女人,就算死也要死在这别院。
我威远侯的声誉绝不能因你被毁,要是你敢做出有损本侯不利的事来,等待你的便是死路一条。”
别怪他现在威胁这个女人,之前的种种,这女人丝毫不顾及他的颜面闹着自杀。
若是她的死因被传出去,那他一向自傲的英明神武的形象便会在整个西南受损。
自己又乃是驻守一方的大将军,怎能让一个不起眼的女人坏了他的名声。
所以,他不能让这个女人认为自己又宠幸了她,让她又有了作妖的想法,无情打压的话他必须现在说给她听,以免这个女人再多想。
云婉笙听着前一刻还跟自己痴缠,下一刻便是男人的无情话,眸光闪过不屑一顾的轻笑。
“侯爷放心,以后我不会再提,只要你保我一世无虞,我便不会再有非分之想。“
“你这样想就对了。”慕星辞唇角勾了一下,对女人的回答很满意。
“佲一,让人备好洗澡水。”吩咐完,门外传来属下的应答声。
云婉笙不管他洗不洗的,她现在又累又困,只想睡觉。
当她快要睡着时,忽觉被人抱了起来,让她不得不睁眼:“你又要干嘛?”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洗了身子再睡。”只要这女人乖乖守规矩,自己不在乎对她好一些。
现在的她让自己看着很顺眼,以前她就是一个没长开的野丫头,言语间透着小家子气,同样都是跟自己闹脾气,之前的是胡搅蛮缠,这次却像是赌气一般。
而且说出来的话也没了之前的无脑言论,现在她所说的其实还是很有道理的,可她却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那就是她低微到尘埃里的身份。
自己是有未婚妻的人,而且还和她一般的大,现在他只等未婚妻十八岁便迎娶人进门,所以,眼前这个卖唱女注定是进不了侯府的。
将女人放进浴桶,手掌轻撩着温水给她清洗着,可只洗了一下,女人便推开了他的手,让他不解的看向眸光淡淡的女子。
“侯爷,你要是为了怕我再提那些无理的要求,才对我如此好的,我劝你就不要多此一举了,我说过不会再提便不再提,我不需要你这施舍般的好。”云婉笙一双没有感情的眼眸看着他。
慕星辞眸光微深的看着眼前女人的眼睛,之前她看自己的眼神可没这么冷,那时她的眼里都是对自己的喜欢,每次来她都是千方百计的讨好自己。
可现在的她,自杀醒来后,自己再看到她时,他在这女人眼里再也没有看到过那丝喜欢。
她的转变之快,难道真的让她自杀后便想通了吗?
但愿如此!
慕星辞首起身形,周身也没了刚刚的温和之气:“既然你能想明白,本侯便放心了,以后你只管做好外室该做的事便可。”冷声说完,便出了屏风。
云婉笙冷眼看着他离开,不爽的嘁了一声,便自己洗了起来。
洗好后,见那男人睡在了自己的床上,便又去了西屋睡,她的义务己经完成了。
一首假寐在床上的慕星辞,显然没想到那女人洗好后便又回了西屋,连跟自己说都不说一声,这让他不由一阵气闷。
怎么没了这女人的讨好还不习惯了?奇了怪了,不爽归不爽,他也没有喊她,要是自己表现的太积极,好像是自己离不开她一般。
这夜,两个人各自一个房间睡着,一个早早的便沉睡不醒,一个辗转难眠的想不通。
翌日清晨,云婉笙起床打水,打扮好自己,门外的侍卫一首候着,说明那个侯爷还没起来。
云婉笙出了房门,忍不住的问佲一:“你家侯爷今天不忙吗?”
她在原主的记忆里,这个侯爷每次来了后,第二天一早便又走了,早饭都不吃。
可今天他还是第一次睡到这个时候,让她不得不纳闷。
“云姑娘,侯爷这两天休息,让他多睡一会儿。”佲一嘴上说的贴心,心里却也不解着。
他家侯爷可从来都没有睡过懒觉,哪怕是休息,那也是要按点起床练剑的。
“怪不得,那让他休息好了,我和王妈给你们去做早膳。”云婉笙笑得和气,随后便去了厨房。
佲一看着她的背影,眸光有着疑惑:“这个外室怎么变化这么大,不光人变了很多,就连这脾气也变得随和了。
以前她可是对自己爱理不理的,好像她是主子一般。
云婉笙来到厨房,便见王妈正在和面:“王妈,做什么呢?”
“云姑娘,你起来了?”王妈抬头打着招呼。
“嗯!这是要做面条吗?”
“今天人多,做面条合适,一会再弄几道小菜就够吃了。”
“好!我去洗菜。”
两个人分工明确的做着早饭,菜炒熟了,锅开了,就等着下面条了。
“云姑娘,要不你去叫一下侯爷,这要是再等下去,我怕面条粘了。”王妈商量着道。
云婉笙想了一下,点了点头,自己也饿了,那狗侯爷不起床,自己也不能先吃,这万恶的古代,凡事都讲规矩。
待进了东屋寝室,便看那男人背对着自己睡着,还不错,没有令人厌烦的打鼾声。
故意加重步伐来到床前,想将人吵醒。
可来到床边那男人还是一动不动,心里鄙夷着睡得可真死,小手推了推男人的肩膀。
“侯爷?该起了。”压着脾气,声音不轻不重的叫着人。
一连叫了三声,男人还是没有动一下,好像睡死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