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所有人都沉浸在郁金香的虚假繁荣时,真正的灾难开始悄然降临。
彼时的郁金香,己经从一头耕牛的价格暴涨到了一株郁金香可以在应天府兑换一套宅院的价格。
你们想一想,原本老实种地的农民开始种植郁金香、匠人也开始种植郁金香,全民都迷恋郁金香。
而这个时候,聪明的人己经嗅到了危机,于是他们开始大量抛售郁金香,利用抛售郁金香的钱转而开始开始购买一些实体产业,譬如房产、土地、古董等等。
而郁金香的抛售,加剧了市场崩溃,很快郁金香就变得不值钱了,大家都在紧急抛售郁金香,可惜己经卖不掉了。
即便是郁金香从一套房的价格跌倒一斤菜的价格,依旧无人问津,于是这个时候恐慌就出现了,大量的人因为当时没有钱来购买郁金香的种子来种植,就进行了贷款,就类似于一些佃农向主家借粮,然后规定来年再还多少这种。
但是等到郁金香成熟以后,价格暴跌,他们还不起欠款,轻则吃不起饭,重则妻离子散,家庭破产。
于是有的人因为受不了这种刺激,就首接跳楼了,有的人对当时的社会产生了怨恨,于是拿起到砍杀路人,报复社会。
就这样,荷兰从一个海上霸主国家,因为一个郁金香,国力崩溃、民生凋零。
试想一下,如果我们对那些游牧民族使用这一招的话,他们会怎么样?”
闻言,众位皇子都是倒吸了口凉气。
太歹毒了!
这种郁金香泡沫也类似于后世的房地产泡沫,都是一样的。
大量的人囤积,最后价格暴跌,受不了的人首接天台见。
朱棣心思活络,原来这就是所谓的郁金香骗局。
既然这个荷兰可以用郁金香,那么他们大明是不是也可以用别的来代替。
不过这郁金香骗局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布置成功的,需要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好了,关于郁金香骗局就先讲到这里,我们开始讲欧洲完整的气候,我们刚刚说过了,格兰位于欧洲的北方,其实欧洲的西部和北部,都是属于温带海洋性气候,因为它靠近海洋,所以受影响比较大,它的气候特点就是冬暖夏凉,牧草生长的十分茂盛,所以是天然的牧场,譬如牛马、还有羊都可以在这里蓄养。
其次我们在来看它的南方,这里因为靠近地中海,所以属于典型的地中海气候,它的特点是夏季炎热干燥,但是少雨,就很容易造成干旱,而冬季温暖,下雨多,年温差大,欧洲这个地方主要就是这两种气候,你们都记住了吧?
回去以后,还是要好好复习,下次再讲课的时候,还是要先进行提问的。”
张维说完,挥挥翅膀,示意可以散了。
众位皇子施礼过后,有些意犹未尽地离开了御书房。
这可比他们学习什么之乎者也有趣多了,原来这个世界这么大呢。
那些西洋人原来是来自那么遥远的地方,那么他们的造船业一定非常发达。
他们都没有到过那么远的地方,而这些欧洲人,居然可以远渡重洋来到他们大明,实在是不可思议。
这西洋人,似乎也没有看起来那么不堪。
………………………………
翰林院侍讲学士,宋濂府邸。
自从张维在大本堂露面以后,一番言论震惊了宋濂,同时也为这位宋老夫子画了一个大饼。
所以这些日子以来,宋濂一门心思都扑在了编撰对外版本的抡语上面。
首先就是补充孔子的平生,这不查资料不要紧,一查吓一跳,这孔子的父亲竟然还是一位大将军。
虽然说宋濂如今是大明儒家学派的代表人物,但是学习论语的时候,他也就简单了解一些论语是如何产生的,谁还会特意去搜孔子的父亲是谁?
而现在,宋濂知道了,孔子的父亲能文能武,是一位文武双全的大将军,那么就从侧面佐证了孔子其实当初确实创造了对外版本的论语,只不过后来丢失了。
毕竟孔子的父亲是大将军,孔子还能差的了?
那必然也一定是一位猛男,否则凭什么周游列国?
就拿他来举例,从小就开始读书,儒家典籍无不精通。
张嘴闭嘴都是之乎者也,他可是知道,老朱那个皇帝早就想弄死他了,可是考虑到他的重要性,每次都放弃了。
老朱都这样了,更别说那个时候可是妥妥地战乱年代,谁有空听你讲这些治国的大道理?
因为这些日子,宋濂一门心思编撰抡语,这让大本堂的那些皇子们都松了口气。
宋濂对他们的要求松懈了很多,基本上到了时间就下课,也不拖堂了。
宋濂现在一门心思扑在论语上。
花费了一些时间把孔子的平生重新编撰了一下,再把学到了几句抡语给写上。
宋濂这才得了空闲时间思考别的事情。
他觉得自己一个人只是在这里写抡语,没什么意义,更重要的是要把它推广出去。
毕竟,神兽大人都说了,抡语就是因为没有像论语那样口口相传,所以才被埋没在历史中。
如果自己可以把抡语宣扬出去的话,那么是不是抡语就可以重新焕发生机。
而自己这个重新把他振兴的人,也必将会被载入史册,青史留名。
越想,宋濂就愈发心动。
不过他也知道,抡语这个恐怕不会轻易被如今的儒学派系接受,毕竟太过离经叛道了。
他第一次听起这种说法的时候,就觉得十分荒谬,如果不是鹏王大人给自己看了孔子的画面,怕是自己打死都不会相信。
孔夫子身高两米、是个肌肉大汉,手下还有打手跟三千小弟,掌握的力量甚至可以轻易地灭掉一些小型国家,也正是因为有这样的恐怖势力,才能让论语大放异彩。
虽然有困难,但是必须克服!
说干就干!
宋濂想来是个实干家,于是当即就让下人以自己的名字去邀请一些重要人物来府上坐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