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江市,宛如一颗璀璨的明珠,镶嵌在广袤的大地上,而那条奔腾不息的长江,恰似一条银色的巨龙,横贯整个城市中央。
而在长江旁边的走廊上,有一对年轻人,男生身穿道袍,女生则是一身高中校服。
“这也不像是安静人少的地方啊。”
张谦安嘴里嘟囔着,眼睛却没闲着,一边欣赏着长江市的夜景,一边看着来来往往的路人有些疑惑。
“不要急嘛,快到了。”
说着江映晚带着张谦安来到了长江附近的小路上。
小路环境优美,月光洒在小路上,两旁的花草树木像是被镀上了一层银边,微风轻拂。
张谦安看着附近的环境,发出疑问:
“这地方看着不错,为什么没什么人?”
“因为这地方没有路灯,然后又是快夏天了嘛,蚊虫又多,自然没什么人了。”
江映晚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瓶花露水,一边涂抹,一边回答。
“你要涂点吗?”江映晚把花露水递到张谦安面前
“不用,蚊虫不会咬我。”张谦安淡淡道。
“道士可真方便啊。”江映晚看着张谦安,眼里羡慕之色都要流露出来了。
而他本人则是嘴一抽,什么叫道士可真方便啊,你丫的会不会用词啊,什么人嘛。
不久,一座小公园出现在两人眼前。
“就是这了!”江映晚拉着张谦安来到了一个亭子里,张谦安坐下之后便打量起来。
他发现坐在亭子里,透过小路两旁的树木,可以清楚的看到外面的繁华街道,而自己却仿佛置身于一个与世隔绝的小天地。
江映晚看着张谦安的模样,沾沾自喜。
“怎么样,不错吧,我没事的时候就喜欢呆在这里,可惜啊,这里要是有个湖泊,那就更完美了。”
“确实不错,但前提是得有月光,不然的话,就没那么优美了。”张谦安肯定道。
“没有月光的话,别说优美了,乌漆嘛黑的很可怕的好嘛。”
江映晚一想到这个场景,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张谦安收回目光,“装模作样”的从道袍里取出一副被布袋包裹的银针,只有些许针头露在外面。
“好了,可以开始了。”
“这样可以开始了嘛,真是期待道士的手段呢。”
江映晚满脸兴奋,快捷下来的张谦安的话首接就是给她泼了一盆冷水。
“把眼睛闭上。”张谦安看着江映晚期待的模样,有些恶趣味的说道。
听到这话,江映晚感觉瞬间天塌了。
“快跟我说,你是在开玩笑的对嘛,你不能是因为怕我偷学过去吧,你放心,我这么笨,肯定学不会的。”
江映晚不断的找理由,试图唤醒张谦安的良心。
张谦安无奈地扶了扶额头,“谁怕你偷学,相信我,这过程你不会想看到的。
看着张谦安遮遮掩掩的模样,江映晚突然想到了什么,瞪大了双眼,双手抱胸。
“不会是武侠剧里面的脱衣疗伤吧?”
“......”
张谦安发誓,他真的很想把江映晚的天灵盖打开,看看她脑子里到底装了些什么东西。
“好了好了,开个玩笑,我闭上就是了。”
江映晚觉得逗道士也逗得差不多了,把耳朵的助听器拿了下来,便闭上双眼。
张谦安微微松了口气,也不知道是他脱离世俗太久了,还是这个世道变了,他感觉自己就像被当狗逗。
张谦安打开布袋,只见布袋里装着数支长达十几厘米的银针。
只能说让江映晚闭上眼睛是正确的决定,这要是让她知道几只十几厘米的银针扎进她的面部,估计得马上撒丫子跑路。
“玄清针术”
犹如一道神秘的光芒,在张谦安的默念口诀中闪耀。布袋中的银针仿佛被赋予了生命一般,缓缓升空。
它们精准地对准江映晚耳旁的穴位,如流星般同时扎了进去。
此刻的江映晚只感觉耳朵附近犹如被千万根细针同时刺痛,害怕的同时,紧闭双眼,生怕自己的任何一个小动作都会打扰到张谦安治疗。
伴随着张谦安的灵力如潺潺细流般缓缓输送,那刺痛的感觉就像被一阵轻风拂过,很快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取而代之的则是一股酥酥麻麻的暖流,在她耳中流转。
没过一会儿,张谦安收回灵力,银针也从江映晚耳旁穴位飞出,回到了布袋之中。
“可以睁开眼睛了。”张谦安说道。
江映晚缓缓睁开眼睛,第一件事就是摸向自己的耳朵。
“我没戴助听器,我真的听到了!”江映晚激动的跳了起来,她终于摆脱了听力受损的问题了。
只有她自己知道这玩意给她造成了多大的不便,有时候忘记戴助听器,或者助听器没电的时候,那她跟的聋子差别并不大。
看着眼前激动的江映晚,张谦安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几分钟后,江映晚手舞足蹈的身体也慢慢的停了下来,但神情还是异常的激动。
“真的太谢谢你了,你是我见过最厉害的道士。”
江映晚一边说着,一边从书包里掏出几张钞票,递到张谦安的面前。
“这是我身上所有的钱了,还差多少,我明天带过来给你,或者微信转账也行。”
“顺手的事,不必如此。”张谦安摇了摇头,他做事一是看心情,二是看缘分。
“那怎么行?这样吧,我请你吃饭吧,这你不能再拒绝哦,好歹能让我心里舒坦点,这也是顺手的事哦。”
“也行。”张谦安没有再拒绝,反正他明天也是要出去玩的。
“那就这样说定了。”说着,江映晚就打算把手里的钞票收回去。
“等等。”
“怎么了?”江映晚不明所以,只见张谦安抽走了一张5块和10块。
“你刚刚吃面的钱没付。”张谦安解释道。
这下轮到江映晚看不懂了,不是哥们儿,这么多票子你不要,你就要一张五块和十块?
似是看出江映晚的疑惑,他不紧不慢道“一码归一码。”
“好吧,这就是道士嘛,真有个性。”说着,她将口袋里的手机拿了出来。
“会加绿泡泡吗?”
“我是道士,不是野人。”张谦安翻了白眼。
两人互加绿泡泡之后。
“好啦,我家就在这附近,我就先回家啦,明天我来找你。” 江映晚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等一下。”张谦安叫住了她。
“还有什么事嘛?”江映晚回过头。
“你叫什么名字?”
“......”
江映晚一头黑线,闹了半天了,人家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
“我叫江映晚。”
江映晚轻哼一声,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