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枭愣住,眯眸,漆黑的色泽泛着危险。
鹿鸢瞄他眼,盯着那张深邃硬朗的脸,娇羞的弯唇,“我见到黎先生这一颗心脏跳的厉害,就算你骂鸢鸢只会吃,鸢鸢也改变不了的喜欢。”
“我真的是,对你的迷恋己经到无法自拔的地步了呢。”
她朝他抛去魅惑的眼神,双手捂在心口,面若蔷薇红的脸颊染上欲言又止的羞涩,如少女坠春。
“闭嘴”
他沉声。
鹿鸢见他有几分不耐,脚步退后半步,一脸受伤的皱起长眉。
时间流逝,黎枭手臂枕在脑后,往后靠着。
半晌,问她,“喜欢我什么?”
她柔声细语,“喜欢你鬼斧刀削的面庞...”
“肤浅”
他评一句。
“我还喜欢你出众的能力,狠辣的内心,以及...健美的肌肉。”
她给自己先说害羞,耳朵彤红,不好意思的侧了点身子企图挡住他炙热的注视。
猝然,手腕被拽住,她后靠在小树上,掀开眼眸对上男人幽暗的沉眸,他讥讽笑了,“早说想睡我不就好了。”
“我不是”
她还没来得及辩解,他俯身凑在她耳畔,“鹿鸢,长的妖,你这心思也不干净。”
“说说,去泳池还是屋里?”
鹿鸢急忙摇头,辩驳道,“我真的没有,黎先生,我对你的喜欢是很纯洁的男女之情,而不是你理解的那种。”
“你喜欢我,不想睡我。”
黎枭抚摸她的发尾,拇指在她蝴蝶脊骨打转,嗓音懒长,“玩我?”
她心底一惊,“绝对没有。”
“我只是...不想你误会我对你有身体上的亵渎,我很纯洁的,黎先生,我只想要你心里有我,就够了。”
“鸢鸢不贪的。”
女孩深情款款望来,手一点点扣上他敞开衬衫的两颗纽扣,轻声道:“答应我,不要再勾引我了好吗。”
黎枭抓过她的手,气笑,“我解个扣子就是勾引你?”
“嗯。”
她眨巴无辜雪亮的眼睛,“谁让我对你没有任何抵抗力呢。”
“要我月兑了?”
他在说什么虎狼之词,鹿鸢睁大了眼睛,手腕急忙挣脱出来,退开他怀中,结结巴巴的,“这..这就不用了吧,我其实,没那么...那么好色的。”
“客气什么,都说得到了就不会再惦记,你也别喜欢了,我免费帮你断了这个念头。”
说着,黎枭抓过她的腰抱着人进去室内,放置冰冷的书桌,手掌扣住她的手腕按在头顶,当着她的面解扣子。
她脸一热,“你真的不要这样啊!”
她挣扎着,奈何腰肢被手桎梏,动弹不了一点,眼看他动作更过分,鹿鸢彻底慌了,踢腿踹上他的小腹,他松开了人。
鹿鸢急忙下地,惊慌失措,“黎先生,请你自重。”
黎枭勾唇,倒回椅背,长腿敞开着,恣意又风流,“我这不是为了满足你的喜欢,你这姑娘怎么还倒打一耙。”
“我都说了我不是那样的人,你真的误会鸢鸢了。”
她唇线抿首,“我觉得感情这种东西是要慢慢培养的,我有信心让你喜欢上我,然后...”
“心甘情愿的”
她最后看了眼他丰硕的肌肉,起伏着,滚动的喉结都迸发荷尔蒙的魅力。
鹿鸢转过身,说完剩下半句,“被我睡。”
说完,她落荒而逃。
黎枭目光收回,敛眸,曲指敲在桌面,嗓音狠戾,“不知死活的,蠢东西。”
凭她浑身上下半斤八两的肉就想睡他?
天真。
“先生,非伽来人了,说要求你谈合作。”
多曼恭敬的向他递话,等了会,烟雾传来伴随他的低音,“备车。”
“是”
暗黑色法拉利缓缓驶出,到半弯道,极速飙驶。
鹿鸢见他离开,无聊的走去海边的沙滩,“系统,他的好感值多少了?”
“十!”
“这么快就涨了十?”她稍诧。
系统脆声,“对啊,刚才你在草地上摔个狗吃屎的时候一下就涨了十。”
“……”
合着这大反派喜欢看摔跤?
真不愧是变态中的极品,极品中的保健品。
她气的踹了脚沙,忽然,背后响起一道清脆的女音,“鹿鸢”
她回头看,是季明珠。
亓国金字塔中央街,这里分三六九等,屋顶是纯金建筑的只有具有社会地位的人才能进。
街道上游荡的平民一生都迈不进一脚。
餐厅包间,黎枭吐了口烟圈,漫不经心听着对面紧张而亢奋的发言。
“咚咚”
门敲响,一位凶神恶煞的雇佣兵进门,凑在男人耳边,“鹿小姐和季小姐俩人见面了。”
黎枭挑眉,“继续盯着。”
“是。”
人退下,关门的刹那,对面黑胡子的男人双膝跪地。
布满红血丝的眼睛里满是恳求,“黎先生,求你雇给我们一批精壮的雇佣兵,我们南方的一个小国突然连夜烧毁了军器库,眼下我们需要更强大的外援保护我们的城市和人民。”
“请求你,借人给我们,我愿意花一千万亓币。”
黎枭睥睨地上抓着他裤腿的男人,欣赏几秒他脸上的狼狈,笑了,“莱特先生,你这是做什么,谈合作就好好谈。”
“哪你是?”
“少了”
他落下两字,陡然将烟掐灭,狮子大开口,“最少一亿。”
“咚”
莱特失力,倒在地板又站起来,气的指他,首发抖,“你这是趁火打劫。”
黎枭眸色冷厉,“你可以选择不做。”
他见黎枭要走,忙喊:“我答应你的要求!”
黎枭勾唇,“合作愉快。”
他离去,边上的雇佣兵助理不解,“先生,您不是己经给他对家配过去一批人手,为什么还要答应莱特?”
黎枭轻嗤,“坑的就是他。”
助理冷吸口气,真阴,不免同情的看了眼包厢里的男人。
两家不过是狗咬狗,而黎枭,渔翁得利。
到别墅己经是晚上十点,门推开,怀里钻入一个滚烫的身躯。
女孩醉了酒,抱住他的腰,仰头傻乎乎的笑,“黎先生,你回来了,我都等你好久了。”
她手臂不稳,虚环着,下一秒就要往后栽,黎枭拧眉,掌心掐住她的腰。
闻着她一身的酒气,抬起她的下巴,对上水雾的醉眸,质问,“谁让你喝酒的。”
“多…多曼”
见女孩轻易就将他给出卖,旁边的多曼急忙辩解:“先生,我看你这酒开了没喝完,就问鹿小姐要不要喝,谁知道她喝了几杯后就成这样。”
在他们这,女性酒量可不比男性差。
黎枭稳着人,还没说什么,她贴在他胸膛,嗓音沙哑,“黎先生,你的心好烫啊。”
“是不是...”
“要降温?”
她晕乎的,眼睫也睁不开,张唇吹气,“呼呼,就..不烫了”
一股热风拂过胸膛,恍惚也吹进了心底,男人呼吸一紧,掐她腰的力度重几分,“鹿鸢”
“你别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