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带她来他房间做什么,她突然想到——关一夜
鹿鸢不可置信看他,惊的毛骨悚然。
“岑珒,你带我来这做什么?”
她问出心中疑惑,岑珒牵着她走进来,关上门,头顶昏暗的光线坠下,他的面孔在阴影中格外深邃,黝黑的眸凝视她慌张的小脸,低声,“你的房间,睡不了。”
“这里,也是禁闭。”
鹿鸢眼眸微转,环视他屋内的布局,并不算明亮,上次绑他的红绳还在床上挂着。
头顶摇曳着吊挂烛火,耀眼的暖色也挡不住迎面而来的阴森。
她脑子冒出猜想,问到:“你想把我关在这里?”
岑珒握住她的五指松开些,“嗯。”
她躲开他炙热的眼神,目光挪到屋内仅有的大床,“这里也有电椅吗?”
“没有。”
“你不罚我?”
她目光灼灼,眼底漾起点滴欢愉,红唇,等待他的答复。
岑珒应了声,抓过她的手腕往前走去,她看着越来越近的大床,紧张的吞咽下口水,手指揪着衣角。
他不会要...
肩膀被重力按下,她接触到柔软的床铺,淡淡的香味缠绕而上,他陡然半跪,脸颊靠上她的双腿。
突来的亲昵让她惊的身体不敢动弹,背脊僵硬挺首。
岑珒握住她的手,拿起放在自己脸上,他耀黑色的瞳孔如深海巨浪,闪过一束亮光又扑灭。
脸颊贴在她掌心,像是装了一天的狼变成了可怜的小狗,舔舐她的手心。
“你...”
她惊讶看着腿上的人,闭上了眼睛,唇瓣轻扯,“鹿鸢,喜欢我吗?”
“当然。”
她的回答过于爽快,岑珒睁开眼,里面涌现欢愉,低低笑了,喉结滚出沙哑的音质,“真乖。”
鹿鸢瞧他敛起一身的冷戾,变得乖顺,内心不可思议,下意识抬手去抚摸他的短发。
扎手的刺感觉让她有一瞬的惊醒,急忙要抽回手,岑珒却抬起头,“继续。”
她密卷的睫往上一震,蜷起的手张开,抚摸着他的黑发。
屋内分针转动一圈,寂静的空气只剩均匀的呼吸声,她看着闭上眼睛的男人,重量过大,不过十分钟压的她腿就麻了。
“岑珒”
她试探性喊他,他没有回应。
她手上的动作一停,他睁开眼,瞳孔由空洞渐渐恢复光泽,缓慢起身,手扯掉领带,尾端从他白皙的指骨滚落。
“鹿鸢,睡觉吗?”
“?”
她两只手揪在床单,在他深沉的注视中,心里打着鼓,“我还没洗澡。”
他默了秒,“一起?”
“啊?”
她张唇,震惊的眼睛也不眨。
岑珒笑了,摸了把她的脑袋,“你先洗,出来睡床,我睡沙发。”
闻言,她看了眼对面的黑色沙发,够长,勉强能挤下他。
“要不,我睡沙发吧?”
话音刚落,岑珒曲指抬起她的下颌,嗓音拖着意味不明的深意,“你想我睡床。”
“再下药,绑我,对吗?”
鹿鸢看到他脸上闪过一丝兴奋,心里腾升起诡异,垂头羞涩轻声道:“不会的,鸢鸢不会再强制你。”
“为什么?”
他声音有点淡,像失望。
鹿鸢不懂他在失望什么,伤心低喃,“鸢鸢己经认识到错误,哥哥又不喜欢这样,要是我再无理取闹你肯定会厌恶我的,鸢鸢想要的是你的喜欢,而不是讨厌。”
“不会。”
他俯身,紧绷的脸色泛出柔和,牵过她的手抚摸上他的脸颊,“我现在,允许你对我为所欲为。”
她愣,“你现在是什么意思呢?”
“要你的意思。”
“啵”
他话音紧着落下,脸颊落下香甜的一吻,女孩笑脸盈盈,“知道了,我要你。”
他喉结滚了滚,想纠正这句话,沉默会还是没开口,转过身,耳根微微泛红。
鹿鸢瞧他一脸纯情的模样,觉得稀奇,捂嘴憋笑。
“砰砰砰”
室内,他的心跳乱了节拍。
【叮!恭喜宿主大大,岑珒对你的好感值升至40,请再接再厉。】
得到系统提示音,鹿鸢脸上的笑挂着下不来,美滋滋的甜到心坎。
“哥哥”
她站起,调皮的用手指戳他的腰,感受他有一瞬的僵硬,探过头冲他无辜眨眸,“我要洗澡,可是没有干净衣服。”
伤敌三人也殃及自己,橱柜的衣服估计也湿透。
岑珒带她去自己的衣柜,一排排款式类似的黑白色系衬衫排列在眼前,“自己选。”
就要转身,她握住他的手腕,“还有衣服没有。”
“什么?”
她低头不语,柔软的发梢透出血红的耳尖。
岑珒脑子转了下,僵硬扯唇,“等着。”
话落,他走出房门,离开时抓起玄关鞋柜上的车钥匙。
“砰”
门合拢。
再次推开是十几分钟后,男人风尘仆仆赶来,手指勾着黑色袋子。
环视一圈,屋内没人。
他沉脸,周身散发压抑的冷气,转身要回去抓人,隐约听到水流声,想到什么,他往浴室走去,在几步远的地方,顿住脚。
里面的光是屋内最亮的,淅沥的水流声溢出,他目光晦沉,听着声音心口的燥热就多一分。
“鹿鸢”
“嗯?”
水流声小了点,响起她的轻音,“哥哥?”
隔着一扇门,含糊不清的声音有了神秘的隐喻,他呼吸一沉,“东西,挂门口了。”
“好,谢谢哥哥。”
好乖。
他指尖点在门把,犹豫后快速抽开。
岑珒的脚步声远去,待在里面的鹿鸢擦干净身上的水珠,围着浴巾,趴在门上听好一会,确定人离开,才拉开门。
小心翼翼探出一只手,抓住袋子快速拿进来。
换好衣服,她站在镜子面前,脸蛋潮红,肩头卷发微湿,白衬及膝,乖且妖。
拉开门,在沙发坐着的岑珒看了眼,目光就锁住不放。
如狼似虎,看的她战战兢兢。
挪着小碎步,快靠近又不敢过去,“我好了,沙发,让一下。”
请求的声线软软的,看起来就很好欺负的样子。
岑珒手里捏着高脚杯,扬颌灌下去,空杯放置桌面,他起身,朝她逼近。
高大的阴影笼罩,她显得瘦小又可怜。
往后退,靠上墙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