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即便是他李道长也有些心慌了。
因为,他己经用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领之一的天女散花。
也都依然还是未能,伤及对方半分。
甚至于,他都己经被对方给明目张胆的戏耍一番了。
竟还连对方的模样也都不知道。
这又是他无论如何也都接受不了的。
所以,相对于他内心的惊慌。
其实,他脸上的暴怒,也还是更为明显一些的。
只不过,他的这些个暴怒,也都还没有来得及再次的发泄出来。
一旁的陈秃子,便又再次的尖叫起来了。
“啊。。。。。。!谁?是谁在敲我的头?”
他本能的伸手摸向了自己那光亮的脑袋。
才发现自己的手上和脑袋上,都是湿漉漉的一片。
就好像是,被什么带水的东西给,袭击了一般。
可是,这又是哪里来的水呢?
除了昨晚看到的那个,被自己沉尸到潭底的傻子郑钱,又还有谁身上是一片漉的?
想到昨晚郑钱满身上下都在滴着水的模样,陈秃子就更是能够肯定。
方才的那些个黑影,还有刚刚偷袭自己和李道长的不明物,一定就是那郑钱的冤魂了。
“李道长,是他。。。。。。是那个傻子。
他来了,他真的来了!
哎哟,我的脑袋哦,痛死我了!”
看到一旁的陈秃子在抱着脑袋大呼小叫,李道长显然也是忍无可忍了。
“给我闭嘴!
你们几个,还愣着干嘛?给我把他找出来!”
对着陈秃子大喝了一声后,那李道长便立马就又对着,自己身后的那些个徒弟给厉声的喝斥了起来。
看自己的师父都拿那冤魂没有办法。
李道长所带来的那几名徒弟,本来还有些慌神的。
现在又听到师父的喝斥,他们自然也是不敢再干看着了。
纷纷的从自己的挎包里,拿出朱砂就是一通乱撒。
可是,也不知道是眼前的那几名家伙还学艺不精呢。
还是说,他们身上压根就没有什么本事。
这一通乱撒下来,即便那范围比方才李道长所撒的还要广。
也依然还是没有把刚才戏耍他们的黑影给逼出来。
至于郑钱,他自从拔了李道长的胡子,还敲了陈秃子的脑袋后。
便又快速的腾挪到房顶上看戏去了。
他们那几人的那一通乱撒,又怎么可能会对他郑钱有半分的影响呢?
所以很快的,那李道长还有其身边的那几名徒弟,便也就只能暂时的先停歇下来了。
眼中,更是充满了无奈的神色。
正所谓,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
经过这么一番折腾,他李道长当然也是知道。
自己这师徒几人,恐怕今天要在这里颜面尽失了。
毕竟,这忙活了一晚上,竟连对方身处何地都不知道。
他们又谈何要把人家收服呢?这不是异想天开吗?
更何况,对方刚才的戏耍,也己经算是手下留情。
倘若对方刚才不是拔胡子,而是抹脖子的话。
恐怕自己的这几人,也早就己经命丧黄泉了。
想明白了这一点,李道长自然也上不会再像方才的那般暴躁了。
心里的惊慌程度,相对于方才更是又增加了不少。
以至于,他现在都己经有了那么一点,想要打退堂鼓的意思。
只是碍于自身的颜面,他也不好说走就走罢了!
于是,看了一眼紧跟在自己身后的陈秃子,又看了看眼前那漆黑的院子西周。
他也不再像方才的那般嘴硬了。
向着院子西周便大声的说起了话来。
而且,言语中还满是商量的语气。
“我乃附近无量观的道人,今日来这也是受人所托。
虽然你我并未谋面,本道人也不知阁下是何方神圣。
但今日既然相遇于此,那就算是有缘分。
方才阁下的手段,本道人也见识过了,也知道阁下的善意!
只是,这古语也说了,受人之托 忠人之事!
倘若你与这位陈先生有什么误会的话,本道人愿意从中斡旋。
首至你们双方的误会解开为止!
所以,还请阁下现身一见!”
陈秃子虽说也是看出了李道长他们,当前的情况有些被动。
但他也始终是重金把给对方请来的。
自然也是把他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李道长的身上。
可现如今,听到李道长的这番言论。
他也立马就有些傻眼了。
便连忙就凑了上前,对着李道长低声提醒道:
“李道长,你这。。。。。。你这说的是什么呀?
我请你们来,是想着让你把那傻子的冤魂给收了,并不是让你来当和事佬的。
你怎么能。。。。。。?”
只是,他陈秃子的话也都还没有来得及说完,便一下子就又被李道长给硬生生的打断了。
“陈老板,你如果不想今天再出点什么事的话,我就劝你赶紧闭嘴!
眼前的这个家伙,可不是你我能招惹得起的。
别到时候,伤了自己的性命,还怪我们没有护你周全!”
当然,对于自己口中所说出来的这番话。
其实,他李道长的内心,也还是有点说不出口的。
毕竟,在接下陈秃子的请求时,他可是夸下了海口。
一定要把他陈秃子口中所说的这冤魂,给彻底的收服。
怎奈,自己技不如人,根本就奈何不了对方。
他便也只能先行找个台阶下来,看能不能通过别的方式,来解决现在的这个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