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谭遇的车离开,停车场里的四个人这才走出来。
欧阳硕眼眸瞥向祁越男:“阿遇和小嫂子是怎么了?”
祁越男看着前面消失的车子,若有所思地说:“大概是有一些误会罢。”
其实,他心里也有点摸不准。
商有泉就像一个气氛的破坏者,脸上是阴阳怪气地笑,“阿遇也有今天,居然被一个小女人拿捏。”
霸王似的一个人,在这么多兄弟面前,亲力亲为照顾媳妇用餐,还会被媳妇儿的心情所牵动。
他觉得实在是件没出息的事情,谁家男人这般行为。
“得了吧,都被从小拿捏到大了。目测估计还会一直拿捏到老,这或许就是爱一个人的表现吧。”
慎远航说话慢吞吞的,一语道破真理。
欧阳硕点头,觉得他说得有道理,“阿遇本来就是一个立场分明,有责任心的男人,外面事业做的好,回家尽职尽责做好丈夫的本分。”
他的目光从几人的脸上划过,“我觉得阿遇做得不错,值得我们学习。”
闻言,商有泉脑中闪过宴清宁的脸,他蹙了一下眉,“那也得看结婚的对象是怎样的女子。”
若是那种上蹿下跳的,压制还来不及,再对她好岂不蹬鼻子上脸么?
“废话,谁娶媳妇不是娶一个喜欢的回家?”慎远航靠近他的脸,问他:“难不成你会娶个仇人不成?”
商有泉侧身一躲,口中嫌弃:“我又没毛病,怎么会娶个仇人回来。”
“那不就得了,娶个自已喜欢的姑娘回来,可不得好待她么。”
几人在空旷的停车场内,哈哈大笑起来。
祁越男眼风一扫,看见凌雪她们三人出来了。
他说:“行了,咱们也回吧。”他自已率先坐回车里。
……
谭遇和苏然二人,直到车子停到别墅内,他们一直都相顾无言。
二人一前一后的上楼,把老管家看得一阵担忧。
结婚的这三天以来,二少爷和二少夫人每天,走一步都要手牵手,这回来突然咋就生分了呢。
回到卧室,苏然也不说话,直接去浴室洗漱。
谭遇的眸光深沉,他坐在沙发上随手拿起一本书,听着浴室的水声,也没看进去一个字去。
沙发旁的小灯,投过来的光影,将他的侧影照在墙上,沉默中的影子带着些许疏离感,就那么静静地保持着坐姿。
苏然轻手轻脚的洗漱完出来,就看见这样的一幅画面。
她抿了抿唇,美则美矣,然则…。如此风流倜傥的人,他心里却装着别人。
一想到这里,她心里越发的堵了起来。
许是感受到苏然的目光太过炙热,谭遇抬眸撞上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
让他的心里一软,他放下手中的书。
“你洗好了?”
这话问得,让苏然觉得很暧昧,她的脸也烫了起来。
她忙点了点头,就转身坐在床沿擦头发。
谭遇见状,他唇角微勾,大步走过来,抬起她的下巴,在她的唇上啄了一口,“等我一下。”
他的嗓音温柔缱绻,唇上的温度一触即离。
苏然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叫嚣:拿下他!无论他心里的人是谁?挤走她……
她也不明白,为什么才结婚几天,她对谭遇的感情却如此的复杂起来。
不愿意他心里有别人,更不敢想往后他的身边会有别的女人人站在身旁。
一想到这里,她把头发擦得更起劲了。
正暴躁时,她感觉一双温热的大手握住她的手,同时,头顶上的声音传来,“干嘛跟头发较劲,一会儿都秃了。”
谭遇拿过她手里的毛巾,轻轻为她擦头发。
苏然鼓着脸蛋,抬眸看他,“那我就秃给你看。”
他轻点了一下她的鼻尖,直起身轻咳一声:“谭太太,你要脱给我看?”
“秃,不是脱。”
苏然瞪他,总是轻而易举的被他调侃。
不过,看着面前他松松垮垮的睡袍,和露出的大片胸膛,一时她的手就发痒。
在婚姻存续期间,她要把他睡服。
说干就干,苏然站起身,一把将他推倒在床上。
谭遇没想到她会这么主动,他笑着打趣,“谭太太,你这是?”
手还配合着扶她,怕她不稳会摔倒。
他的眸光中敛了冷意,被柔和所代替。
苏然在谭遇的身上,三两下就把他剥光。
将他的胸膛,脖梗啃的可以算是体无完肤。
谭遇感受一把,真正的牙尖嘴利。
他宠溺的看着小妻子在他身上作乱,只是乱啃一通,没有进一步的表现。
他翻身覆过来,声音里是满满的,“谭太太,光啃多没意思,嗯?”
只见,苏然身上的睡袍早已落地,他的大掌轻抚上来,吻也跟着劈头盖脸的落下来。
两个人最热烈最疯狂的时候,谭遇情动的喊着:“然然,我爱你。”
他的汗水顺着发丝滴落在她的脸侧,将她娇软的身体紧紧箍在身下,恨不能将她拆吃入腹。
苏然听到他的动情的话,倔强的眼中溢满泪水。
谭遇心里一惊,捧着她的脸,“然然,你怎么哭了?”
苏然咬着唇,“谭遇,你个大骗子。”
明明心里有别人还说爱她,当她那么好骗吗?
看到她委屈巴巴地骂他,谭遇愣了一下,随即正色道:“然然,从小到大,我没有骗过你任何事情。”
苏然撇过头,有泪从她的眼角滑过。
想到今天苏然的异常,谭遇将她的脸转过来,吻掉她的泪水。
“宝贝,今天是哪个长舌妇跟你说了什么?嗯?”
看着谭遇那双真诚的眼眸,苏然有点问不出来,他到底喜欢的是谁?
见她倔强着就是不开口。
谭遇想到凌雪那挑拨离间的女人,不由眉心一蹙。
他问:“然然,是不是那个凌雪跟你说什么了?”
苏然眼眸看向他,反问:“你怕了?”声音软甜可爱。
谭遇都被她气笑了,这么可爱的小姑娘,居然学会了气人。
笑罢,他宠溺地说:“我有什么可怕的?”又点了点她的鼻尖,“你个小笨蛋,被人挑拨离间都不知道,那个女人她到底说什么了?”
苏然鼓足勇气还是张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