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家别墅。
苏、谭两家的父母,看着面前坐着的二人,苏然漂亮又乖巧,谭遇冷峻又帅气。
实在不要太登对,但他们究竟是怎么在一起的?
他们嗅出一丝的不寻常,这也太奇怪了。
两家父母想不明白,这两孩子小的时候,还能勉强玩到一起,随着年龄的增长,他们却越行越远。
尤其是苏然看见谭遇就像老鼠见了猫,怎么就突然就在一起了?
这简直是巨大的惊喜!
两家父母对视一眼,最终还是苏父缓缓开口,问女儿:“然然,你说,你们怎么就突然在一起了?”
苏家父母知道女儿一直追着顾家那小子跑,他们虽看不上那小子,觉得没有什么担当,做男人差了些。
但碍于女儿喜欢,他们也是无法。
反倒是他们一直十分看好,面前的谭家二小子,敢做敢为甚合他们的心意。
额!
苏然看了一眼谭遇,只见他面不改色的握住她的手说,“爸妈,伯父伯母,我跟然然就是长大后突然发现,我们才是彼此最适合的人。”
“啊对,所以,我们两个人就突然确定了。”苏然笑得一脸的心虚。
闻言,谭母嗔怪地瞪了儿子一眼,“你个臭小子,既然你们彼此都愿意,作为父母我们自然乐见其成。
只是,往后你可不能再欺负然然了。”
苏然从小是她看着长大的,也一直把她当成未来小儿媳妇。
谭遇看着身旁他心仪已久的姑娘,对母亲说:“妈,怎么会?我是男人,往后余生我会好好爱她,护她,不会让她受一丁点儿的委屈。”
从此,不用再散养,直接养在他的身边,不由大手收紧。
看着苏然曾经追着顾知行跑的时候,他确实有过想把顾知行腿打断的冲动。
一看二人都表态了,苏父激动的一拍谭父的大腿,力度之大让谭父蹙了一下眉。
但这大喜的日子,他还是保持着礼貌的微笑。
“好啊,既然如此。那我们作为然然的父母自是没有意见。”
这一下甩开顾家那扶不起的阿斗,这简直是双喜临门。
苏母看向喜形于色的丈夫说:“老苏,我还没表态呢。”
这嫁女儿的事情,哪有他那么高兴的呢。
苏父明白妻子的意思,伸手握住她的手,“谭家跟我们苏家是世交,谭遇这臭小子又是咱们看着长大的,我们还有什么可顾虑的呢!
再说,终于可以丢开姓顾的小子,多好呀。”
说着,苏父语气里还有着明晃晃的喜悦。
对谭遇做苏家的女婿,苏母自是没有意见。
苏然热切地看着老母亲,真希望她那温柔善良的母亲,能横插一杠跳出来反对他们的事。
这样,她就有缓冲的余地,不至于如此的被动。
旁边的谭遇似乎看穿了她的把戏,他的唇角溢出淡淡的笑意,他对苏母说:“伯母,小的时候,您还说希望我长大后成为您的女婿,这马上就要梦想成真了,您这是反倒不开心了么?
还是您不舍得然然离开家?这就更不是问题了,我们本就是一家人,我也可以上门。”
苏然扭头看他,谭遇说得那么真诚又自然,还有那么一点面对家长时的小调皮。
说得苏母破涕为笑,“你个臭小子,这就敢编排你的丈母娘了?”
闻言,苏然撅了一下嘴,肩膀一垂一副无精打采。
谭遇适时的握紧她的小手,让她一个激灵又挺直了腰背。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既然两个当事人没意见,双方父母也同意。
谭父对他们二人说,“那你们准备什么时候领证?”
苏然下意识的说,“伯父,这我们过段时间再说吧。”
她眸光一扫,就看见谭遇这货,用另外的一只手在解衬衫的领扣。
苏然一看,急忙一把上前握住他的手,咬牙用二人能听见的声音说,“父母在前,你不能失仪,影响不好。”
谭遇挺拔的身形微微一侧,转头将唇贴在她的耳边,“清白都没了,看来你是不想诚心的负责,那我还怕什么?”
好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
他的气息喷在苏然的耳边,让她的脸颊瞬间红了,心也跟着颤了一下。
苏然鼓了一下腮帮子,瞪他,“那下午就去领证,如何?”
谭遇不理会她的咬牙切齿,见她有些气急败坏的样子,他心底的愉悦逐渐放大,他的气息再次喷过来,“好,我自然是全力配合。”
他的唇还有意无意的扫过她的耳垂。
忍着耳朵传来的痒,让苏然又瞪了他一眼,她怎么觉得谭遇这么茶呢?
为什么他一个男人的清白,比她这个女孩子的清白都重要了呢?
唉,怪只怪自已喝多了发疯,把他的身体啃成那样。
他们之间的互动,在父母看来是如胶似漆的表现,四个人脸上都露出姨母般的笑容来。
苏然坐直身体脸上是乖巧的笑容,“爸妈,伯父伯母,我们下午就去领证。”
把谭母高兴的一拍手,“那自然是好,先领证,再办婚礼。”她赶紧拿出一个檀木首饰盒给苏然递过去,“然然,这是我们谭家的传家手镯。今天有点仓促,等你们办婚礼的时候,别的我们再准备。”
苏然微笑着接过,打开是一个上好的翡翠手镯,质地细润,光泽透明,如清澈的泉水。
“谢谢伯母。”
谭母笑着拍了拍她的手,“谢什么,往后咱们都是一家人了。”说着,她拿起手镯直接拉过苏然的手就套了上去。
谭遇看着他家的传家手镯套在苏然纤细的腕上,他抿着唇隐隐有笑意溢出。
他伸展了一下手臂,脸上是绷不住的畅快。似是搂着苏然,俯身凑在她的耳边说,“你婆婆给的,先戴着。”
苏然瞥了他一眼,“这是谭家的传家宝。”她觉得还是贵重了些,毕竟,他们如此草率的结婚。
谭遇摸了摸她的头,“所以,谭家的传家宝才会传儿媳妇的。”
苏然打量着谭遇,总觉得她这是羊入虎口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