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缺德了吧，这是谁干的！”
冬梅一边干呕一边拎起水桶开始清扫。
宁娇娇拧了拧眉头，随着外面看热闹的越多，她只能将这股怒火压下来。
想都不用想，定是昨天那帮人干的！
“ 冬梅，今日咱们先不去进货了，你去叫若兰她们起来，赶紧把这些脏东西清理掉。”
冬梅不敢耽误，跑回去叫她们了。
那些屎和尿的混合物，扰得整条街都是臭气熏天的。
她们足足挑了十几趟水，每个人都是用手帕捂着口鼻，宁娇娇干得最起劲，好几次刺激眼睛想流泪，但还是咬着牙清理。
五个人用了一个时辰才算了事，又点了熏香臭气这才减了些。
还没歇脚的功夫，街上卖糕点的刘婆子过来，“ 姑娘们啊，你们可真是够倒霉的，新店第二天，这咋还被泼了粪！”
大伙儿也都围过来凑热闹，“ 是啊是啊，你们怕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咋还不快去报官？”
若兰也觉着此话有理，“ 对呀姐姐，咱们报官吧。”
宁娇娇慢慢道 ：“ 报官，咱们也得有证据，空口无凭是不会立案的。”
正在嗑瓜子的程娘子打了个激灵，“ 你们可别说，我早上碰见那四个人蒙着面，在你们店门口鬼鬼祟祟的，我以为是贼人，刚想喊人，结果我男人要吃饭把我给喊回去了。”
宁娇娇刚激动起来就瞬间被泼了个凉水。
刘婆子瞎听她搁这儿白话，“ 多好的机会你这是，都怪你。”
程娘子也不遑多让，“ 我怎么知道他们是这个目的，不能全怪到我头上呀。”
眼看她们两个要吵起来，宁娇娇从中解围道 ：“ 大家都是好意，今日也算给大伙添乱了，若兰去包几盒桃花膏来，我们初来乍到，还要仰仗诸位多多关照才是。”
程娘子昨日也是买过御芝堂胭脂的，收到礼物后拉了个近乎道 ：“ 咱们都是邻里，甭跟我们客气，以后有什么需要的你尽管直说。”
在东街居住或者做生意，大多是有钱财的，程娘子经营着布匹，刘婆子是卖糕点的，人际关系都是需要打点好的。
送走了她们后，御芝堂也算是开业了。
宁娇娇坐在柜台前有些心不在焉，大半晌午也不见有一人光顾。
若兰和寒梅疾色匆匆地赶回来，“ 姐姐，大事不好了！”
“ 寻花坊和胭脂潘在街上散布御芝堂的谣言，说咱们的东西用完烂脸烂肠子！”
宁娇娇怒地起身，“ 简直是欺人太甚！”
若兰愤愤不平，“ 我说咱们大半天没有人呢，合着都去寻花坊了。”
宁娇娇努力保持镇静，“ 客人来去自由咱们干涉不得，可若诋毁咱们的名声，我绝不会再让步。”
她交代道 ：“ 你们四个把店看好了，我出去一趟。”
禁卫军操练场向来不得女子进入，宁娇娇望着那冰冷的宫墙砖石，还是下定决心朝它走去。
“ 慢着！”
侍卫抬手阻止了她，“ 皇家操练场不得外人进入。”
宁娇娇柔声道 ：“ 劳烦你通禀一声，我是来找叶昭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