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兰惊呼道 :“ 所以你刚才的紧张是装出来的,是为了引郡主上钩!”
宁娇娇自信道 :“ 那是自然,挫败她的锐气,估计接下来一段时间郡主就是都城新的笑柄。”
自作聪明,反而害了自已。
武安侯府。
厅堂里一片肃气,武安侯提前通禀了几位家族长老,商议着要休弃了郡主。
宁梓薇自打绑回家里,便动用了家法,外面都是她的哭喊声,郡主装作听不见,冷哼一声,“ 我不嫌弃你们门第贫寒,如今一个个得到了好处,便要上赶着落井下石不成?”
宁青山是宁家大房,作为家族长子他也表了个态,“ 弟媳此言差矣,咱们多年经营的名声,就被你在街上上毁了,再者说,出嫁从夫,这些年你又为侯府贡献了什么?”
“ 二郎至今没有男嗣,几年前那些个妾室通房被你折磨得死得死,残废余生,这些腤臜事万一被捅出去,我就不信,你母亲还能保你。”
安宁郡主简直快要被气疯了去,“ 正室没有子嗣,偏让一个妾室抢了先,本郡主凭什么要留她们母子性命!”
“ 你们要休我,就是在打大长公主的脸!”
“ 我今日也把话放在这里,大不了咱们鱼死网破!”
武安侯痛心道 :“ 娇娇为何惨死?她母亲一尸两命,你在江湖术士那里买来堕胎药,强迫影儿喝下去,你就不怕午夜梦回她们母子找你索命吗!”
安宁郡主只是转动了手里的翠玉戒指,神情毫不在乎道 :“ 妾乃贱流,你若真想为她们鸣不平,那你就去盛天府告我呀,只怕我命不保,你们侯府也别想再有出头之日了。”
她根本不信有冤魂索命,她身份尊贵,区区几条贱命就当玩乐玩乐。
宁青山脑子一轰!
“ 你这贱妇,败坏门第还敢在这里言辞凿凿,来人,还不快撰写休书!”
长老们方才也都深思熟虑过,但是宁家少不了大长公主的助力,现在家族的孩子们都长大了,为官嫁人,若想有一个好前程,少不了郡主的打点。
宁长老思量道 :“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夫妻更要和合恩爱,依我们之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没必要这么上纲上线。”
安宁郡主戳穿了他们的真面目,“ 不就是想让我为宁家子嗣多加打点吗,好说,从今往后,即便是你们跪着求我,我也不会抬眼看你们一分。”
宁青山见她要死不活的模样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们瞧瞧,这就是侯府主母的气度。”
“ 你也别太高看自已,这些年我们大房还真没求你的,你觉得自已是郡主就肆意妄为了?”
“ 陛下太后皇后有多不待见你,就不用我来明说了吧,人要有自知之明。”
安宁郡主被揭穿了痛处,其实这次为顺德将军洗尘宴,就没有邀请她去,她可是尊贵的郡主,皇帝这般不留情面,其实她多年一直在掩盖一个事实,那就是她不得皇家人的欢喜,甚至到了厌恶她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