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严厉的目光落在王小明身上，让他如坐针毡。
王小明汗如雨下，双手紧紧攥着衣角，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审讯室里安静得可怕，只有墙上挂钟的滴答声，一下一下，敲击着他的心脏。
他偷偷抬眼瞄了一眼对面的警察，对方的眼神锐利如刀，仿佛能洞穿他的一切伪装。
“我……我错了……”王小明终于承受不住压力，低下头，声音细若蚊蝇。
“错在哪里？”警察步步紧逼，语气不带一丝感情。
“我不该…不该在网上骂人…”王小明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哭腔。
“还有呢？”警察追问。
“我…我不该威胁他…”王小明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乎听不见。
审讯室里的气氛更加凝重，王小明感觉自已的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他低着头，不敢看警察的眼睛，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滑落下来，滴落在桌子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警察看着王小明瑟瑟发抖的样子，并没有心软，他厉声说道：“你知不知道，你的行为已经构成了网络暴力，触犯了法律！”
王小明猛地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却又什么也说不出来。他这才意识到，自已犯了一个多么严重的错误。
“根据《刑法》第二百四十六条规定，以暴力或者其他方法公然侮辱他人或者捏造事实诽谤他人，情节严重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管制或者剥夺政治权利。”警察一字一句地念着法律条文，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一般敲击在王小明的心上，让他感到一阵阵的眩晕。
“我…我…我不知道…” 王小明结结巴巴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恐惧和后悔。他这才意识到，自已犯了一个多么严重的错误。
“ 好了。”警察冷冷地说道，“现在，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王小明低着头，沉默不语。他知道，自已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他必须为自已的行为付出代价。
警察继续审问了其他几名网暴者，他们的反应和王小明如出一辙，开始都试图狡辩，但最终都在证据面前低下了头，承认了自已的错误。
警察审讯了好几个网暴者，最后发现这些都是尘默授意的，甚至尘默还花了高价。
尘默被带到审讯室，他一脸颓丧地坐在椅子上，双手交叉放在桌子上，手指不停地敲击着桌面，发出清脆的“嗒嗒”声，显示着他内心的焦躁和不安。
审讯室里灯光惨白，照得尘默脸色更加苍白，他眼睛里布满血丝，眼袋也有些浮肿，显然是最近没有休息好。
“姓名？”警察例行公事地问道，语气冰冷，不带一丝感情。
尘默抬起头，看了警察一眼，然后又迅速低下头，语气低沉地回答：“尘默。”他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疲惫。
“知道为什么把你叫来吗？”警察继续问道，语气依旧冰冷。
尘默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地点了点头，“知道。”他的声音很低，几乎听不见。
警察将一叠资料放在尘默面前，语气严厉地说道：“这些都是你指使他人对鲸落进行网络暴力的证据，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尘默看着面前的资料，脸色瞬间变得更加苍白，他嘴唇微微颤抖，想要辩解，却又什么也说不出来。他没想到，自已做的那些事情，竟然会被警方查得一清二楚。
“我……我……”尘默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他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让他感到呼吸困难。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警察再次问道，语气更加严厉。
“我……我错了……”尘默终于低下头，声音细若蚊蝇。
“错在哪里？”警察步步紧逼，语气不带一丝感情。
“我不该……我不该指使别人网暴鲸落……”尘默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哭腔。
“你以为你花钱雇人就能逃脱法律的制裁吗？”警察厉声喝道，“你知不知道，你的行为已经构成了犯罪！”
尘默的身体猛地一颤，他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恐惧。“我…我…我不知道…”他结结巴巴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恐惧和后悔。
警察冷冷地说道，“现在，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尘默低着头，沉默不语。他知道，自已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他必须为自已的行为付出代价。
警察看着尘默绝望的样子，语气缓和了一些，“尘默，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最好还是如实交代你的犯罪事实，争取宽大处理。”
尘默听到警察的话，像是抓到了一线希望一般，他抬起头，看着警察，眼神中带着一丝恳求。
他深吸一口气，然后开始讲述事情的经过。他将自已如何与鲸落产生矛盾，如何怀恨在心，如何花钱雇佣水军对鲸落进行网络暴力，以及如何教唆粉丝对鲸落进行人身攻击和威胁，都一五一十地交代了出来。
最终，迫于警方的压力和舆论的谴责，那些网暴者公开向鲸落道歉，并承诺以后不再进行网络暴力。
网络上，曾经对鲸落恶语相向的网暴者们，纷纷发布道歉声明，表示对自已的行为感到后悔，并承诺以后会谨言慎行，不再进行网络暴力。
“对不起，鲸落，我不该人云亦云，不该在没有了解事情真相的情况下就对你进行人身攻击和网络暴力。我为我的行为感到深深的歉意，希望你能原谅我。”
“鲸落，我错了，我不该听信谣言，不该对你进行网络暴力。我向你道歉，希望你能给我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