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咒术界的六眼神子。”琴酒眸色沉沉“还有他旁边那个,咒灵操使夏油杰,两个最有可能成为下一个特级咒术师的人。”
咒术师本就稀少,这样的天才,就算拉拢不过来也不能交恶。
“什么咒术界、咒术师的,可不可以解释一下?”安室透困惑地问道“还有刚刚那个怪物,到底是什么东西?”
见琴酒和贝尔摩德都没有解释的意思,伏特加任劳任怨地开始科普道“那种怪物叫咒灵,是从人的负面情绪中产生的,只有咒术师能够看到并杀死它们。普通人一般来说是看不到它们的。”
“那为什么我们刚刚能看到?”安室透追问道。
“好像是只有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才会看到吧。”伏特加回忆着之前诅咒师的解释说道。
“那普通人遇到咒灵有什么解决的方法吗?”一直没出声的诸星大问道。
“好像咒具可以。”伏特加想了想说“不过咒术界非常封闭,而且很排外,即使有流落在外的咒具,也都被诅咒师拿走了。”
就是他们组织也没抢到几把,而且抢到的都是些破烂,根本没办法杀咒灵。不然组织也不会心心念念地想培养一个自已的咒术师了,每次和那些咒术界的人打交道都是折磨。
“那我们再遇到咒灵岂不是只能束手就擒?”诸星大皱了皱眉。他们几个,除了伏特加,身手都不一般,却也只能被咒灵逼着逃窜,即使是伏特加,身手也是在一般人之上的。连他们都没办法,那一般人……
“咒术界有专门探查咒灵的组织,也会派咒术师出任务。不过咒术师太少了,据说霓虹一年好像有上万人死在咒灵手里吧。”伏特加不可置否,他们今天也是好运,及时遇上了咒术师,不然……
安室透只觉得眉心狠狠一跳,上万人。
“那些薪水小偷也没有什么对策吗?”安室透状似不屑地问,他在警校培训、在公安、在里世界混了这么些年,可从来没听说过咒术界的存在。
伏特加冷嗤一声“他们自已还要求着咒术界帮忙呢。还有咒术界那群人……”说到这里,伏特加也忍不住磨了磨牙“一个个都是高人一等的模样。”
“可是我看刚刚那两个人似乎还好。”绿川光状似好奇地问“还有那个小姑娘。”
“因为还是学生吧。”伏特加说道“他们今年大概也只有十五六岁,女生就更小了,夏油杰又是非家系出身的咒术师,那个小女孩更是还没正式加入咒术界。”
“十五六岁!”
安室透和绿川光面面相觑,诸星大也惊讶地抬起了头。
毕竟夏油杰和五条悟从身形上来看,都已经和成年人一样了,甚至比一般的成年人还要强壮一些。至于脸,他们这里还有一个娃娃脸的安室透在呢。所以之前他们都以为两人至少已经成年了。
“好了。”琴酒走到车前打断了几人的对话“既然你们已经知道了咒术界的存在,那就记住,如果有机会将一个咒术师或者诅咒师吸纳进组织,可以向组织汇报,组织会倾斜资源相助。”
“哎?”安室透眸色一闪“那个小姑娘还没进入咒术界,为什么不考虑她?明明琴酒你刚刚也有这个想法吧?”
琴酒冷笑一声上了车,显然没有解释的打算。
伏特加一边上车一边解释道“五条悟是咒术界御三家出身,他明摆着想护着那个女孩。”
御三家。
这个称呼听着就很不一般。所以琴酒是退避了?这可真是罕见。
不过有特殊力量的组织,确实也需要避让,毕竟组织里的人还都是普通人。
想起五十岚千代召出的闪电,安室透不着痕迹地拧了拧眉,有这种力量的人,自成一界却不受官方掌控,怎么听起来都不太妙。
“不要冒进哦。”贝尔摩德打开车门好心地提醒道“不管是咒术师还是诅咒师,都不是好相处的,如果惹上了他们,组织不会帮你们善后的。”
看着黑色的保时捷绝尘而去,世界观刚刚重组的三人在原地心思百转,一言不发。
一个多小时后,东京都立咒术高等专校。
和夜蛾正道聊过后,五十岚千代心事重重地从办公室走了出来。
“如果你愿意的话,你家长那边我可以来谈。”夜蛾正道说道,毕竟不是每个家长都能接受自已的孩子异于常人的,但咒术师如果不接受正规训练话,还是太危险了。
而且十三岁就能独自祓除二级咒灵的咒术师,高层也不会放过的。
“不,还是我先跟他们聊聊吧。”五十岚千代婉拒道,随即又问“京都也有培养咒术师的学校对吗?”
京都离大阪可要比东京近多了,要知道大阪离东京有五百多公里,离京都却只有五十公里左右。
夜蛾正道点点头“如果你想在京都入学的话,我也可以帮你引荐。”
“我再考虑一下吧,今天麻烦您了。”五十岚千代微微欠身道“和家里商量好后,我会再跟您联系的。”
“可以慢慢谈,总归你要等到国中毕业再入学。”看着温和有礼的五十岚千代,夜蛾正道的声音也和缓了不少。
“好的,今天天色不早了,我就先离开了。”五十岚千代看了眼时间说道。
“我让杰送你。”夜蛾正道说着就要联系夏油杰。
“不用了,我自已离开就好,不然一来一回太麻烦夏油前辈了。”刚刚来是顺路,让人家再送她回去就太超过了“而且今天发生的事情有些多,我也想自已好好静一静。”
“好。”夜蛾正道闻言也不多说什么,收回了手机。能祓除二级咒灵的咒术师,即使是走夜路一般也不会有什么危险,更妄论现在天还没黑。
五十岚千代离开高专后,跟夏油杰和五条悟分别发了短信告别,并感谢两人今天的帮助。同时跟夏油杰表示自已想要看看沿途风景,不劳烦他送她回去后,才长舒一口气靠在了座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