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而且应该是三级的式神使。”毕竟能指使咒灵的咒术师满打满算就那么两种，一种是类似灰原雄的式神使，一种就是夏油杰的咒灵操使。
前者只能操控与自已术式伴生的咒灵式神，后者倒是能调服操控所有咒灵，但整个咒术界也就这么一人能做到了。
单看夏油杰被称为千年难得一遇的咒灵操使就不难看出，驯服野生咒灵有多难。
一般的式神使，像是灰原雄，他们的咒灵式神都是与术式伴生的，算是家养。野生的咒灵，除了夏油杰之外，应该也只有伏黑甚尔这种完全体的天与咒缚能强硬调服了，甚至伏黑甚尔都只调服了一只没有攻击力只能储物的丑宝。
那么首先把夏油杰排除，伏黑甚尔虽然癫癫的但应该不是变态，而且根据手机定位，他这些天都在东京窝着没动。把这两个都排除，那就只能是式神使了。
但式神使在咒术界还挺常见的，这个式神使拥有的又是能够空间移动的咒灵式神，估计不太好找。
“有方法能找到他吗？”诸伏高明问。
“加藤先生已经回「窗」去查这种咒力有没有被录入过了，如果能查到的话，总监会那边应该会直接下通缉令。”五十岚千代说“不过如果是诅咒师的话，大概是没有录入过的，还要我们自已找。”
“通缉令？”大和敢助皱了皱眉“总监会下达？”
“咒术界拥有自已的一套行事准则，总监会有对咒术师的管理权，一旦发现某个咒术师有危害社会的行为，该咒术师就会被打为诅咒师，受到整个咒术界的通缉。”田中次郎解释道。
“也就是说，这次即使我们抓到了犯人，也不能像对一般犯人一样进行看押审讯判刑之类的吗？”大和敢助问道。
“这……”田中次郎迟疑了一瞬“按照咒术界的惯例，一旦我们确定了犯人是谁，他就会被总监会带走了。”
“蛤？！”大和敢助不满道“那要是咒术师相互包庇……”
“咳咳。”诸伏高明看了五十岚千代三人一眼，清咳着打断了大和敢助的话“我们还是先来讨论怎么找到犯人吧，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只等着加藤先生那边的消息。”
五十岚千代三人对视一眼，决定假装没听到大和敢助的话。
“如果警方有嫌疑人的话，我们可以去见见。”灰原雄提议道“嫌疑人里如果有咒术师，可能就可以缩小调查范围了。”
“这个咒灵应该是可以进行空间转移的，所以你们之前调查的不在场证明估计都要推翻了。”五十岚千代提醒道。
“我想确定一下。”诸伏高明想了想开口问道“咒力残秽是可以消除的吗？”
“确实是可以。”
“那如何确定那个咒灵是拥有空间转移能力的呢？也许是凶手抛尸后才找机会消除了咒力残秽。”
“可能性不高。”五十岚千代摇了摇头“之所以要消除咒力残秽，是因为每个咒术师或者咒灵的咒力残秽都不同，咒术界可以通过这个来辨别出手的人是谁，有点类似人类的DNA。”
“这周围虽然没有咒力残秽，但遗体身上几乎都是，如果他知道怎么清除，那为什么不把遗体身上的也清理掉呢？他只清理周围的咒力残秽一点用都没有。”
“原来是这样。”诸伏高明了然地点点头，又问道“每个咒术师都知道如何清除咒力残秽吗？”
“也不一定。”七海建人想了想说“我在进入高专之前是不知道的。”
“也就是说接受过系统培训的人都知道？”
“不是哦，我们三个是在藏书阁找到了相关的记载，又特意去请教了老师和前辈才学会的。”灰原雄摇了摇头说“高专的课程里没有特别教过，如果没有自已钻研，又没有前辈教导的话，那大概率是不会的。”
就连夏油杰和五条悟都是在他们去请教时才顺手学会的，因为这两位完全不觉得自已有学这种东西的必要，他们一般想动手就直接动手了，不怕别人知道是他们做的，也不需要去考虑那么多。
五条悟可是家系出身，他说虽然他家里有相关记载，但他一没看过，二没用过，所以也只是知道有这么一个东西而已。
这样一来范围还是很难去缩小。
“先把之前调查过的有疑点的人叫到警署吧，万一犯人就在这些人中呢？”田中次郎建议道。
“也只能先这样了。”
大概是因为先前不知道咒术界的存在，警方的调查方向有些问题，那些嫌疑人中并没有咒术师的存在。
临近中午，田中次郎要向警视厅汇报今天上午的调查情况，五十岚千代三人就由诸伏高明和大和敢助招待了。
霓虹并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习俗，再加上双方对这个案子都很上心，所以几人便找了一家相对清幽的馆子，在包厢里边聊案子边解决午饭。
“这六名受害者生前没有交集，唯一的共同点就是都是年轻漂亮的女性，其中比较特殊的是第一位和第六位受害者，第一位受害者没有被取走五官，而除了第六位受害者被抛尸公园，其他五位的遗体都是在家中发现的，但公园和她们家中都不是第一案发现场。”
之前的嫌疑人由于不是咒术师而暂且被搁置，诸伏高明和大和敢助重新开始寻觅新的破案思路。
“先前由于第一位受害者的特殊性，我们着重排查了她的交际圈，但她只是普通的上班族，并没有与人交恶的经历，所以我们最后只能放弃这条线，从无差别杀人开始探查。”
“凶手犯案后分别割掉受害者五官的行为，有些像是什么邪恶的宗教仪式；受害者身上的伤口很深，而且凶手每次都有抛尸的举动，对体力的要求极大，我们普遍认为案犯应该为男性，所以我们全面排查了长野县内16岁以上的男性，其中着重关注了有案底、独居、有宗教信仰的人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