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三国:小兵附身系统砍翻华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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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收获小弟:被忽悠瘸了的西凉降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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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穿越三国:小兵附身系统砍翻华雄
作者:
彼岸花不开0
本章字数:
11482
更新时间:
2025-07-09

意识深处那断断续续、如同接触不良的电流杂音,像是一根冰冷的针,狠狠扎进了我刚刚因气晕李肃而沸腾的热血里。

“汜水关…核心密室…重大变故…锁定中…”

变故?锁定?密室?

这几个词在我昏沉胀痛的脑袋里疯狂打转,搅得脑浆子都疼!李肃那老小子都被我气得吐血三升抬回去了,还能有什么变故?密室?关隘里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玩意儿?能让这半死不活的系统都强行开机报警?

一股极其不祥的预感,像冰冷的毒蛇,顺着脊椎骨往上爬。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连带着胸口那道旧伤疤都开始隐隐作痛。

“操…” 我低低骂了一声,眼前阵阵发黑,身体晃了晃,要不是旁边士兵死死架着,当场就得瘫下去。

“神将!您怎么了?” 张三紧张地看着我瞬间煞白的脸。

“没…没事…” 我强撑着,牙齿都在打颤,“被…被那老东西…气的…余怒未消…” 这借口我自己都不信,但总不能说被脑子里一个破系统吓的吧?

周围的欢呼声浪还在持续。“神将威武”的呐喊震耳欲聋。袁绍和曹操等人也策马过来,脸上带着劫后余生的轻松和对我这“奇兵”的复杂审视。

“程壮士真乃神人也!” 袁绍努力挤出一个赞许的笑容,眼神却在我这副随时要断气的模样上扫来扫去,“昨夜奇袭,焚敌辎重,今日阵前又…又智退李肃,立下不世之功!壮士伤势沉重,快!速速抬入大帐,请最好的医官诊治!”

几个膀大腰圆的亲兵立刻上前,小心翼翼地把我从普通士兵手里“接”过来,几乎是抬着往中军大帐方向走。张三也被搀扶着跟在后面。

躺在临时铺了厚厚毛毡的担架上,身体每一寸骨头都在呻吟,左肩的伤口火辣辣地疼,胸口更像是压着块大石头。但最让我心神不宁的,还是脑子里那个死而复生、又迅速沉寂下去的系统提示。

变故…密室…锁定…

李肃那老阴比,到底还藏着什么后手?难道昨晚烧掉的辎重只是幌子?真正的杀招在关隘里面?

越想越心惊,冷汗顺着额角往下淌,混着干涸的泥灰,黏腻难受。

“神将,您忍着点。” 一个白胡子老医官凑过来,小心翼翼剪开我左肩被血污浸透的破烂衣甲。伤口不算太深,但被弯刀划开的口子皮肉翻卷,沾满了泥土和烟灰,看着很是狰狞。医官用烈酒冲洗时,那股钻心的剧痛让我差点把牙咬碎!

“嘶…轻…轻点!想疼死老子继承老子的斧头吗?!” 我龇牙咧嘴地骂着,纯粹是疼得口不择言。

老医官手一抖,差点把酒壶掉我伤口上,连忙告罪:“神将息怒!息怒!伤口清理干净才好得快!”

旁边的袁绍、曹操等人看得嘴角首抽抽。大概没见过这么“接地气”的神将。

清理伤口,敷上黑乎乎、散发着古怪气味的药膏,再用干净布条仔细包扎好。胸口的旧伤也被重新检查处理,好在骨头没再裂开,只是内里淤伤严重,需要静养。左臂脱臼被接了回去,但短时间内别想用力。

一番折腾下来,我感觉自己像是被重新组装了一遍的破木偶,浑身没一处不疼,但精神却因为那点药效和紧绷的神经,反而清醒了些。

医官退下,大帐里只剩下几位大佬和我。气氛有些微妙。

“程壮士,” 袁绍清了清嗓子,脸上带着上位者的关切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此番壮士立下奇功,力挽狂澜,实乃我联军之幸!不知壮士接下来有何打算?若有所需,本盟主定当竭力满足!”

来了!论功行赏兼探口风。

我躺在软榻上,眼皮半耷拉着,装出极度虚弱的样子,脑子里却在飞快盘算。系统警告像个定时炸弹,李肃那老东西吃了这么大亏绝不会善罢甘休,这联军大营也不是久留之地。最重要的是…老子现在光杆司令一个,得想办法弄点自己的班底!不然下次再被围殴,谁来给我挡箭?谁来给我当肉盾?呃…不对,是并肩作战的兄弟!

“盟主…厚爱…” 我气若游丝,声音沙哑,“程某…一介粗人…只知…杀敌报国…别的…不懂…” 先装傻充愣,把高帽子戴稳。

袁绍满意地点点头,刚想开口许个高官厚禄把我绑在他袁家战车上,旁边的曹操突然开口了,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洞察人心的力量:

“程壮士昨夜神勇,深入敌后,焚毁粮秣,想必…也非孤身一人吧?不知随壮士出生入死的义士们,现在何处?可需抚恤安顿?”

曹操!好你个曹阿瞒!眼睛真毒!一句话就点到了关键!他是在提醒袁绍,也是在试探我,昨晚跟我一起行动的,除了那个瘸腿的张三,还有谁?更重要的是,他在暗示:你程咬金想单干,也得有兵!

袁绍经这一提醒,也立刻反应过来:“对对对!程壮士麾下勇士何在?本盟主定要厚加赏赐!”

机会!

我心中一动,程咬金那股混不吝的劲儿又冒了点泡。我挣扎着想坐起来(立刻被亲兵按住),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悲愤”和“感激”:

“盟主…曹公…唉!说起这个…程某…心如刀绞啊!” 我声音带着哽咽,“昨夜…毒烟弥漫…敌众我寡…随我杀出重围的…十几个好兄弟…为了护我…为了烧那狗日的粮草…十不存一啊!” 我用力捶了一下软榻,“就…就剩下张三那个瘸子…还有…还有几个…”

我故意顿住,目光扫过袁绍和曹操。

“还有几个?” 袁绍追问。

“还有…还有几个被熏得半死、在毒烟里被我救下的…西凉兵…” 我语出惊人。

“西凉兵?!” 袁绍和曹操同时失声,帐内其他将领也一片哗然。

“正是!” 我挺了挺胸膛(又疼得龇牙),“那几个…也是被李肃那老狗逼得走投无路的苦命人!昨夜在毒烟里,他们眼看李肃连自己人都熏杀,心寒胆裂!又被我…咳咳…被我‘掏耳朵’的神威所慑…幡然醒悟!弃暗投明!帮着我一起劈车放火!要不是他们熟悉地形…我…我程咬金也未必能活着回来啊!”

我声情并茂,半真半假地胡诌。真,是确实可能有被毒烟误伤、或者被李肃当弃子的西凉兵;假,是这些人绝对不是我救的,更不是我“神威”感召的。但谁在乎呢?老子需要一个收编降兵的理由!

袁绍和曹操对视一眼,眼神都变得深邃起来。收编降兵,这可是敏感话题。用好了是助力,用不好就是隐患。

“哦?竟有此事?” 袁绍捋着胡须,沉吟道,“那些西凉降卒…现在何处?可还…可靠?”

“可靠!绝对可靠!” 我拍着胸脯保证(又疼得一阵咳嗽),“他们对李肃恨之入骨!对我程咬金…那是感恩戴德!五体投地!哭着喊着要跟着我,将功赎罪!盟主!曹公!您二位是明主!程某斗胆,请将这些迷途知返的兄弟,拨给我!我程咬金担保,定将他们调教成一把好刀!专捅李肃老狗的心窝子!”

我语气激昂,把“收编降兵”包装成了“替天行道、感召迷途羔羊”的义举,顺便给自己脸上贴满了“义薄云天”、“魅力无双”的金粉。

袁绍还在犹豫。收降兵,尤其是拨给一个来历不明、难以掌控的“神将”,风险太大。

曹操却突然笑了,笑容意味深长:“程壮士既有此心,又有此能,实乃联军之福。降卒亦是人力,若能感化,确是一股助力。只是…” 他话锋一转,目光锐利如刀,“操有一问,壮士昨夜在毒烟之中,高呼‘掏耳朵’、‘剔牙齿’、‘劈脑袋’,三声过后,必有西凉兵毙命,神乎其技,不知是何等神功?莫非…真能言出法随,指哪打哪?”

来了!这曹阿瞒果然不好糊弄!他是在质疑,也是在警告:你那套神神叨叨的东西,到底怎么回事?别想用这套来忽悠降兵甚至…动摇军心!

帐内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充满了探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敬畏与…忌惮。

我心中暗骂,脸上却露出一副“憨厚”又带着点“高深莫测”的纠结表情,挠了挠头(动作牵扯伤口又是一疼):“这个…曹公…说来惭愧…这…这不是啥神功…是…是我家传的一套…嗯…‘三板斧’的口诀!喊出来…提气!壮胆!吓唬人用的!”

“口诀?” 曹操挑眉。

“对对对!就是口诀!” 我用力点头,努力让自己看起来真诚无比,“您想啊,那毒烟滚滚,伸手不见五指,心里慌啊!一慌就容易乱砍!我就想着,喊点啥给自己定定神!掏耳朵…就是横扫上三路!剔牙齿…就是首取中路咽喉!劈脑袋…那就是力劈华山!喊出来,招式不乱!气势也足!谁知道…嘿嘿…”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装得),“谁知道那帮西凉狗胆小,被我喊懵了!加上我运气好,瞎猫碰上死耗子,砍中了几个…他们就真以为我喊哪打哪了!都是误会!误会!”

我这番解释,七分真三分假,把自己包装成一个有点小聪明、运气爆棚的莽夫,巧妙地化解了“言出法随”这种过于玄幻的质疑。既显得真实,又保留了“福将”的神秘感。

曹操盯着我看了几秒,那双细长的眼睛里精光闪烁,似乎想从我脸上找出破绽。最终,他缓缓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原来如此。壮士倒是个妙人。既是家传口诀壮胆,又有福星高照,实乃我军一员福将!袁公,操以为,那些西凉降卒,拨给程壮士统领,倒也合适。一则,壮士对他们有‘救命之恩’(他特意加重了语气),易于收服;二则,壮士福缘深厚,或能化戾气为祥和,为联军再添助力。”

曹操这一开口,分量就不同了。他不仅替我圆了场,还顺带捧了我的“福将”人设,更给袁绍递了个台阶——降兵给我,既能用,又便于监控(毕竟我是“福将”,不是“神将”了)。

袁绍眼神闪烁,显然也明白了曹操的用意。他沉吟片刻,终于拍板:“好!就依孟德之言!程壮士,那些西凉降卒,便拨归你麾下!暂编为…嗯…” 他想了想,大概觉得“神威营”这名号有点过了,“暂编为‘陷阵营’!望你善加统御,莫负本盟主期望!”

“陷阵营?” 我愣了一下,这名字…听着有点耳熟啊?不过管他呢!有兵就行!

“谢盟主!谢曹公!程某定当肝脑涂地,万死不辞!” 我挣扎着在软榻上抱了抱拳,脸上堆满了“感激涕零”。

很快,在几个士兵的“搀扶”下,我来到了大营边缘一个临时圈起来的简陋营地。这里关押着昨夜俘虏的、以及今早溃散后投降的几十个西凉兵。他们个个灰头土脸,神色萎靡,眼神里充满了恐惧、茫然和对未来的绝望。

张三拄着根棍子,己经等在这里了,看到我,激动地喊:“神将!人都在这儿了!”

我的目光扫过这群败兵。大多面黄肌瘦,眼神躲闪,一看就是底层被裹挟的杂兵。但其中也有几个,虽然同样狼狈,但眼神深处还藏着一丝桀骜和警惕,体格也相对健壮些,应该是有点本事的老兵油子。

“都…听好了!” 我清了清嗓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中气足一点,拄着开山斧站定,程咬金那股子混不吝的匪气努力往外冒:

“老子就是程咬金!就是昨夜在毒烟里‘掏耳朵’、‘剔牙齿’、‘劈脑袋’,砍翻你们不少人,又一把火烧了你们粮草辎重的人!”

这话一出,俘虏堆里顿时一阵骚动!恐惧和怨恨的目光如同实质般刺向我!那几个眼神桀骜的,更是握紧了拳头。

“恨老子?想杀老子?” 我冷笑一声,斧头往地上一顿,“行啊!有骨气!老子佩服!不过,动手之前,先想想清楚!”

我猛地提高音量,如同炸雷:

“你们恨错人了!真正把你们当猪狗、当弃子的,是李肃那个老狗!是董卓那个国贼!”

“毒烟弹!不分敌我!一起熏!你们自己闻闻!身上还有没有那股味儿?!李肃管你们死活了吗?!”

“冷箭!专往人多的地方射!管你是不是自己人?!”

“还有夜袭!让你们去送死!他自己在关里享福!粮草被烧了,他心疼的是他的功劳!是他的前程!他心疼过你们这些当兵的没饭吃、没活路吗?!”

“老子烧粮草,是断了李肃的念想!是救了你们!懂不懂?!要不是老子烧了粮,逼得他收兵,你们现在还在前面给他当炮灰!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我这一通咆哮,夹杂着粗鄙的市井俚语,却句句戳心!俘虏堆里的骚动更大了。不少人下意识地嗅了嗅自己身上残留的毒烟味,脸上露出了痛苦和后怕的表情。那几个桀骜的,眼神里的恨意也动摇了一些,变成了复杂的挣扎。

“现在!” 我趁热打铁,声音放缓,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蛊惑力,“盟主开恩!给你们一条活路!拨到老子‘陷阵营’!跟着老子干!”

“老子程咬金,别的本事没有,就三点!”

“第一,护短!谁敢动老子兄弟一根汗毛,老子追到天涯海角也给他‘掏耳朵’!”

“第二,有饭一起吃,有酒一起喝!老子抢…呃…缴获的东西,兄弟们人人有份!绝不吃独食!”

“第三,老子福大命大造化大!跟着老子,不敢说封侯拜相,但混个肚儿圆,活条命下来,问题不大!”

“是跟着李肃那老狗当弃子,还是跟着老子程咬金,搏一条生路,混口饱饭吃?你们自己选!”

我拄着斧头,环视全场,目光特意在那几个桀骜的降兵脸上停留了一下。程咬金那股子草莽豪气和“福将”光环(虽然是半真半假),在这种绝境下,对这群失去主心骨的败兵来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死寂。

只有粗重的呼吸声。

突然,一个干瘦的、脸上还带着烟熏痕迹的西凉兵“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带着哭腔:“神…神将!小的王三!愿意跟着神将!求神将给条活路!”

有了第一个,就如同推倒了多米诺骨牌。

“小的李西!愿意跟着神将!”

“小的赵五…”

“还有我…”

哗啦啦,瞬间跪倒了一大片!只剩下那几个眼神桀骜的,还在犹豫挣扎。

其中一个体格最壮实、脸上带着一道刀疤的汉子,死死盯着我,瓮声瓮气地问:“神…程头儿!您…您那‘掏耳朵’…真…真那么神?指哪打哪?”

来了!刺头!想掂量掂量我的斤两!

我心中冷笑,脸上却露出一个极其“憨厚”又带着点“高深莫测”的笑容,掂了掂手里的开山斧,慢悠悠地说:“神不神的…试试不就知道了?要不…你站那儿别动?让我喊一声试试?”

那刀疤脸汉子脸色瞬间煞白!昨夜毒烟里那如同勾魂咒语般的“掏耳朵”、“劈脑袋”的呐喊和随之而来的死亡惨嚎,瞬间涌上心头!他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眼神里的最后一丝桀骜彻底被恐惧取代!

“不…不敢!小的…张猛!愿…愿追随程头儿!鞍前马后!绝无二心!” 刀疤脸张猛也“噗通”跪了下来,头埋得低低的。

“哈哈哈!好!” 我得意地大笑起来,虽然牵动伤口疼得首抽抽,“都起来吧!以后都是自家兄弟!张三!给新兄弟们弄点吃的喝的!先填饱肚子!”

看着眼前这几十个虽然依旧面有菜色、但眼神里重新燃起一丝希望的西凉降兵,我心中一块大石总算落了地。班底!老子的第一批班底!虽然寒碜了点,但好歹是有了!

就在这时,一个袁绍的亲兵急匆匆跑了过来,脸色有些古怪,对着我抱拳道:“程校尉(袁绍刚封的虚职),营外有人求见,自称…是您营中的王老五。”

王老五?那老小子还活着?

我心中一喜,正要让人带他进来。

那亲兵却压低声音,补充了一句:“不过…他身边还跟着一个人…是…是袁谭公子。”

袁谭?

我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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