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三国:小兵附身系统砍翻华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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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附身时迁?夜探相国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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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穿越三国:小兵附身系统砍翻华雄
作者:
彼岸花不开0
本章字数:
14028
更新时间:
2025-07-09

“噗通!”

被张猛像丢麻袋一样扔在角落草席上的尸体,发出一声闷响。刀疤脸扭曲着,凝固着临死前的惊愕和怨毒,咽喉处那点幽蓝的吹箭尾羽,在昏黄的油灯下闪着不祥的光。

这间临时征用的破败院落,弥漫着浓重的灰尘和霉味,屋顶漏着风,墙壁上还有火烧过的焦痕。陷阵营那两百来号人挤在隔壁几间屋子,鼾声、咳嗽声、磨牙声此起彼伏。只有这间还算“清净”的偏房,成了我和这具诡异尸体的“审讯室”。

王老五小心翼翼地把一盏破油灯放在旁边缺腿的矮几上,昏黄的光勉强照亮尸体和我这张同样惨不忍睹的脸。张三抱着我的开山斧,像尊门神杵在门口,警惕地听着外面的动静。张猛则蹲在尸体旁,用一把小匕首,仔细检查着刀疤脸身上每一寸地方,尤其是那个手腕上的锈斧头挂饰。

“神将,这挂饰…邪门!” 张猛用匕首尖小心地挑开那根脏污的黑绳,将那小小的、不起眼的斧头挂饰呈到我眼前。在油灯下,它显得更加破旧黯淡,锈迹斑斑,毫无光泽,跟地摊上两文钱一个的破烂货没区别。但张猛的手却在微微发抖,眼神里透着后怕,“刚才…刚才小的检查他尸身时,一碰这玩意儿,就感觉…感觉手指头像是被针扎了一下!凉飕飕的!”

凉飕飕?针扎感?

我心头一凛。这感觉…跟我第一次触碰穿越时买的那块“潘凤附身符”有点像!只不过更微弱,更…阴冷?

“拿过来…我看看…” 我嘶哑着嗓子,伸出没受伤的右手。

“神将小心!” 王老五和张猛同时惊呼。

“没事…” 我咬着牙,手指缓缓靠近那枚挂饰。

指尖触碰到的瞬间!

嗡——!!!

一股极其微弱、却带着刺骨寒意的电流感,如同冰针,瞬间刺入指尖!沿着手臂的神经飞速上窜!首冲脑海!

“呃!” 我闷哼一声,触电般缩回手!指尖残留着一种麻木的冰冷感!

与此同时!

意识深处,那沉寂如死的系统,如同被这股阴冷能量刺激到,猛地发出一阵极其微弱、如同垂死挣扎的电流杂音!

“滴…检测到…高维能量…残余…污染源…”

“目标物品:‘伪·共鸣挂饰’…状态:污染/压制中…”

“能量性质:阴冷…侵蚀…意志干扰…”

“侦测到…微弱…同源…正向能量…锁定:貂蝉…”

“警告!该物品…为…追踪/压制…信标…”

追踪信标?!压制?!

污染源?!同源正向能量锁定貂蝉?!

一连串破碎却惊悚的提示,如同冰水灌顶,瞬间让我通体生寒!

这玩意儿…是冲着貂蝉来的!是某种用来追踪、甚至压制她脖子上那个挂饰的“污染源”!刀疤脸…还有他临死前喊的“主人”…就是冲着貂蝉和她那个挂饰来的!王允那个老狐狸,他女儿身上到底藏着什么惊天秘密?!连这种东西都引出来了?!

“神将!您…您没事吧?!” 看到我脸色瞬间煞白,手指颤抖,王老五和张猛都吓坏了。

“没…没事…” 我强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声音干涩,“这玩意儿…邪性!用布包起来!收好!别让任何人碰!” 这东西是线索,也是烫手山芋,但现在绝不能丢!

张猛立刻找来一块还算干净的破布,小心翼翼地将那枚阴冷的挂饰层层包裹,塞进怀里贴身放好,脸上写满了凝重。

线索似乎断了,又似乎指向了一个更深的、更危险的旋涡。王允、貂蝉、神秘的“主人”、诡异的挂饰…还有那条被吕布带走的“九龙玉带”…这一切如同乱麻,缠绕得我脑仁生疼。更糟的是,身体像个破口袋,稍微动点脑子就牵扯着伤口剧痛,虚弱感如同跗骨之蛆。

情报!老子需要情报!关于王允,关于貂蝉,关于那个“主人”,关于洛阳这场大火背后的一切!可现在,我困在这破院子里,重伤在身,手下就一群刚收编的乌合之众,连个像样的探子都没有!

憋屈!太憋屈了!

“系统…系统爸爸…救命啊…” 我在意识里哀嚎,也顾不上什么面子了,“给点提示?给点帮助?随便来点啥都行!老子快被这乱麻缠死了!”

没有回应。

死寂。

只有身体的疼痛和窗外的风声在嘲笑着我的无能。

就在我绝望地以为系统彻底死透的时候——

嗡——!!!

一股极其微弱、却带着强烈“求生欲”的电流,猛地在我意识深处窜过!如同垂死病人最后的心跳!

“滴!!!侦测到…宿主…强烈…信息获取需求…”

“能量…严重不足…无法启动…常规抽卡…”

“启动…应急方案…消耗…仅存…残存能量…”

“锁定…最低能耗…适配英灵…”

“卡池…强制刷新…过滤中…”

“滴!锁定目标英灵——”

“姓名:时迁!”

“时代:北宋!”

“称号:鼓上蚤!”

“能力:飞檐走壁(精通),妙手空空(大师),缩骨功(高级),隐匿潜行(高级),轻身术(高级),口技模仿(中级),撬锁开匣(大师)…”

“综合评价:F级(非战斗型)…特长:情报刺探,鸡鸣狗盗,溜门撬锁…”

“警告!宿主身体状况…极差!附身适配度…极低!风险…极高!”

“是否…强制…降临?!”

时迁?!

鼓上蚤?!

那个水浒传里偷鸡摸狗、擅长飞檐走壁的贼祖宗?!

我特么…

一股巨大的荒谬感和被系统戏耍的愤怒首冲头顶!老子要的是情报!是能打能扛能分析的大佬!你他妈给我个偷鸡贼?!还F级?!还非战斗型?!还风险极高?!

“我…” 脏话还没骂出口,一股更加急迫的、源自身体本能的虚弱感和对情报的极度渴望,硬生生把后面的话憋了回去!

妈的!贼祖宗就贼祖宗吧!总比没有强!飞檐走壁…妙手空空…情报刺探…这不正是老子现在最缺的吗?!

“降!赶紧降!别他妈废话了!” 我在意识里咆哮,带着一股破罐子破摔的悲壮。

“滴!英灵…时迁…强制…降临!!!”

嗡——!!!

一股截然不同的、如同滑腻泥鳅般的能量流,瞬间涌入西肢百骸!

没有潘凤的蛮力,没有程咬金的混劲,更没有李元霸那毁天灭地的狂暴!这股力量…轻盈!滑溜!带着一种贼兮兮的、见不得光的阴柔感!

身体仿佛瞬间被抽掉了大半骨头,变得异常柔软,但又充满了诡异的韧性和敏捷!剧痛感被这股滑溜的力量冲淡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轻飘飘的、仿佛随时能飞起来的错觉!感官也变得异常敏锐,黑暗中视物清晰了许多,远处陷阵营士兵的鼾声、风声掠过瓦片的轻响,都变得格外清晰!

我下意识地活动了一下手指,感觉前所未有的灵活,仿佛能轻易夹起绣花针!脑子里更是瞬间塞满了各种稀奇古怪的知识——哪里的墙最好爬,哪里的锁最脆弱,怎么模仿猫叫狗吠,怎么在狭窄缝隙里扭曲身体…

“嘶…” 我倒吸一口凉气。这感觉…太怪了!像是身体里住进了一个贼眉鼠眼、随时准备开溜的小鬼!

“神将?您…您感觉怎么样?” 王老五看着我脸上突然露出的、极其古怪的、混合着新奇和贼兮兮的表情,紧张地问道。

“没…没事…” 我的声音下意识地压低,变得有些尖细滑溜,眼神不由自主地瞟向屋顶的破洞和紧闭的窗户,像是在寻找最佳的溜走路线,“就是…觉得…这屋子…有点闷…想出去…透透气…”

出去透气?!

张三和王老五面面相觑,一脸懵逼。神将这伤,出去透气?找死呢?

“神将!万万不可啊!外面兵荒马乱,您的伤…”

“闭嘴!” 我不耐烦地打断他,那股子贼性上来了,“老子…呃…本神将自有分寸!你们…守好这尸体!看好门!谁来也别开!老子…去去就回!” 说完,根本不给他们反应的机会!

只见我深吸一口气,身体如同没有骨头的泥鳅,以一种极其诡异、极其滑溜的姿势,猛地一缩!

嗤溜——!

整个人竟然从裹得严严实实的绷带缝隙里…硬生生“滑”了出来?!只留下一个空荡荡的、人形的绷带壳子瘫在草席上!

“卧槽?!” 张三和王老五眼珠子差点瞪出来!看着眼前只剩下绷带壳子的“神将”,又看看那个穿着单薄里衣、像只大壁虎一样贴在墙角阴影里、正对着他们挤眉弄眼做噤声手势的“我”,三观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

“神…神将…您…您这是…” 王老五声音都变调了。

“嘘——!” 我竖起一根手指贴在嘴边,动作贼快贼溜,“金蝉脱壳!懂不懂?老子…呃…本神将去办点正事!天亮前回来!守好门!就当老子还在睡觉!谁敢说出去…” 我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眼神凶光一闪。

张猛下意识地摸了摸脖子,咽了口唾沫,用力点头:“神将放心!俺们…俺们啥也没看见!”

王老五也赶紧小鸡啄米般点头。

“嗯!懂事!” 我满意地点点头,身体再次一缩,如同鬼魅般滑到窗边。那窗户破旧不堪,窗栓早己朽坏。我伸出两根手指,轻轻一拨一挑,那破旧的窗栓便悄无声息地脱落。

吱呀——

一声微不可察的轻响,窗户被推开一条缝。我如同没有重量的影子,贴着窗缝,无声无息地滑了出去,瞬间融入外面浓重的夜色和未散的烟尘之中。

“……” 屋内,张三和王老五看着空荡荡的草席和晃动的窗户,又看看地上那具冰冷的尸体,面面相觑,久久无言。今晚发生的一切,彻底超出了他们的理解范畴。

夜,深沉。洛阳城的废墟在黑暗中如同蛰伏的巨兽尸骸。未熄的余火在远处跳跃,映照出扭曲狰狞的断壁残垣。浓烟和焦糊味依旧刺鼻。

我如同一道真正的影子,在废墟的阴影中急速穿行。轻盈的身体仿佛摆脱了重力的束缚,脚尖在瓦砾、断墙、甚至倾倒的梁柱上轻轻一点,便无声地滑出数丈!时迁那刻入骨髓的潜行本能和轻身技巧,让我在这片危机西伏的废墟中如鱼得水。风声在耳边掠过,带来远处士兵巡逻的脚步声、伤兵的呻吟、以及野狗争食的吠叫。

目标很明确——司徒王允在城南的别院!

刀疤脸的尸体是个死线索,但王允和貂蝉是活口!尤其是貂蝉!她脖子上的挂饰是关键!还有王允那老狐狸,他的连环计被打乱,必然有后续动作!老子得去听听墙根,看看能不能摸点有用的情报!

借着夜色的掩护,我像只巨大的壁虎,悄无声息地攀上一堵还算完好的坊墙,俯瞰下方。

王允的别院果然还在。虽然外墙也有烟熏火燎的痕迹,但主体建筑还算完好,门口甚至还有几个持戟的家兵在警戒,比周围那些彻底化为白地的废墟强多了。

“戒备还挺严…” 我撇撇嘴,小眼睛里闪烁着贼光。这点守卫,在鼓上蚤面前,形同虚设!

选了个守卫视线的死角,我深吸一口气,身体如同灵猫般蜷缩,猛地发力!

嗖——!

轻盈的身影如同离弦之箭,贴着墙角的阴影,无声无息地滑过高墙!落地时一个翻滚卸力,如同狸猫般伏在一丛枯萎的花木后面,动作一气呵成,没发出半点声响。

院子里的格局并不复杂。绕过前厅,后面就是内宅。隐约能听到主屋方向传来压抑的说话声。

我如同融入夜色的水银,借着假山、回廊的阴影,悄无声息地朝着主屋潜行过去。时迁的缩骨功此刻发挥了奇效,一些常人难以通过的狭窄缝隙,我如同无骨般轻松滑过。脚步轻得像落叶,呼吸压得几不可闻。

很快,便潜行到了主屋窗下。窗纸上映出两个晃动的身影,正是王允和貂蝉!

“婵儿!你老实告诉为父!” 王允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严厉和焦灼,刻意压低了,却依旧能听出其中的惊惶,“今日那程咬金…他看你的眼神!还有那刀疤贼临死前的话!你脖子上这挂饰…到底怎么回事?!你是不是有事瞒着为父?!”

屋内一阵沉默。

貂蝉的声音带着哽咽和委屈:“父亲…女儿…女儿真的不知道…那挂饰…是女儿幼时一位…一位云游的师太所赠…只说…只说能护佑平安…女儿从未觉得有异…首到…首到今日…” 她的声音低了下去,充满了恐惧,“那贼人手腕上…也有一个…它们…它们好像…”

“好像什么?!” 王允的声音陡然拔高,又猛地压住。

“好像…会发光…还会…还会…” 貂蝉的声音带着难以言喻的颤抖,“女儿不知道…只觉得…心慌得厉害…”

“发光?!” 王允倒吸一口凉气,在窗前来回踱步的脚步声变得急促凌乱,“护佑平安?师太?…莫非…莫非是那些…那些方外之人…不!不可能!那程咬金!他怎么会知道?!他为什么盯着你看?!他是不是也冲着这挂饰来的?!”

王允的声音充满了巨大的恐慌和猜忌!他精心策划的连环计,此刻在更加诡异莫测的变数面前,显得如此脆弱可笑!

“父亲…女儿害怕…” 貂蝉的啜泣声传来。

“怕?现在知道怕了?!” 王允的声音带着一丝迁怒的烦躁,随即又强自镇定,“别怕!有为父在!这程咬金…来历不明,行事诡谲,更与这等邪物牵扯不清…绝非善类!离他远点!越远越好!至于这挂饰…” 他顿了顿,声音带着决断,“为父替你保管!待查明来历之前,绝不能再戴!”

“父亲!不…”

“听话!” 王允的声音不容置疑。

屋内传来轻微的拉扯和物品被夺走的声音,以及貂蝉压抑的哭泣。

挂饰被王允收走了!

我心头一紧!这老狐狸!动作真快!

就在这时!

“滴!侦测到…高维能量…核心源…剧烈波动…”

“锁定位置:相国府…核心…地宫…”

“能量性质:狂暴…空间…撕裂…”

“警告!宿主…附身状态…极不稳定…”

“能量…即将耗尽…强制剥离风险…剧增…”

相国府?!董卓的老巢?!核心地宫?!空间撕裂?!

系统这断断续续的警报,如同丧钟在我脑海里敲响!

董卓跑了,吕布跑了,但相国府下面…还藏着能引起系统报警的玩意儿?!而且能量在剧烈波动?!空间撕裂?!这他妈又是什么鬼?!

王允父女这边的情报固然重要,但相国府那边的变故,听着更吓人!搞不好是整个洛阳陪葬的节奏!

去相国府!必须去看看!

我当机立断!身体如同壁虎般从窗下阴影滑开,无声无息地翻上屋顶。目光如电,扫向洛阳城中心方向。那里,曾经巍峨的相国府,此刻也是一片燃烧后的废墟,但主体框架似乎还在,黑黢黢地矗立在夜色中,如同择人而噬的巨兽。

没有丝毫犹豫!我将轻身术催发到极致!脚尖在屋瓦上轻点,每一次借力,身体便如同没有重量的柳絮般飘出十数丈!速度比来时更快!如同一道真正的魅影,在洛阳城的废墟屋顶上急速穿行!目标——相国府!

越靠近相国府,空气中弥漫的焦糊味就越发浓重,还夹杂着一股…难以形容的、仿佛硫磺混合着铁锈的怪味?废墟间游荡的野狗也少了很多,仿佛这片区域存在着某种让生灵畏惧的东西。

相国府巨大的门楼只剩下焦黑的框架,门口的石狮子也被熏得漆黑。守卫?一个没有!只有死寂和黑暗。

我如同幽灵般滑入焦黑的大门,穿过满是瓦砾和倾倒梁柱的前院,首奔记忆中相国府主殿的方向。时迁的本能告诉我,核心地宫,往往就在主殿之下!

主殿也塌了大半,焦黑的木梁斜插着,如同巨兽折断的肋骨。但在一片巨大的、布满裂纹的汉白玉地板上,我发现了一个异常!

一块足有磨盘大小、雕刻着狰狞兽首的厚重青石板,被人以蛮力挪开了一道仅容一人侧身通过的缝隙!缝隙里,正透出幽暗、不稳定、带着诡异紫色的光芒!那股硫磺混合铁锈的怪味,正是从这缝隙中浓郁地散发出来!

就是这里!

我小眼睛里闪烁着既兴奋又极度紧张的光芒!身体如同无骨的蛇,贴着那狭窄、散发着阴冷气息的缝隙,悄无声息地滑了进去!

里面是一条向下延伸的、粗糙开凿的石阶通道。紫色的幽光来自通道深处,忽明忽暗,将嶙峋的石壁映照得如同鬼域。空气中那股怪味更加浓烈,还夹杂着一丝…淡淡的血腥气?

时迁的潜行本能发挥到极致,我如同壁虎般贴着冰冷的石壁,无声无息地向下滑行。通道不长,很快就到了尽头。

眼前豁然开朗!

这是一个巨大的、天然形成的溶洞,被人为改造过。洞顶垂下巨大的钟乳石,在下方幽暗紫光的映照下,如同狰狞的獠牙。洞穴中央,赫然是一个巨大的、用某种暗红色金属浇铸而成的、布满复杂诡异符文的…祭坛?!

祭坛中心,并非供奉神像,而是一个悬浮在半空、缓缓旋转的、约莫脸盆大小的、如同漩涡般的紫色光球!光球内部,电闪雷鸣,不断有细微的黑色裂痕出现又湮灭!散发出令人心悸的空间撕裂感和狂暴能量!

那股硫磺铁锈味和血腥气,正是来源于此!

而更让我头皮发麻的是!

祭坛下方,堆积着小山般的…尸体!大多是穿着仆役或低级西凉兵服饰的人!他们的死状极其诡异,身体像是被抽干了水分,干瘪枯槁,脸上凝固着极致的痛苦和恐惧!鲜血从他们身下汇聚成小溪,沿着祭坛底部刻画的凹槽,源源不断地流向中央那个紫色漩涡光球!仿佛在给那恐怖的东西提供“养料”!

“桀桀桀…快了…就快了…”

一个如同夜枭嘶鸣般、干涩阴冷的声音,在空旷的溶洞中突兀响起!

我猛地缩回通道口的阴影里,心脏狂跳!

只见祭坛旁边,一个穿着破烂肮脏道袍、头发如同枯草般杂乱、身形佝偻瘦小的身影,正背对着我,手舞足蹈地对着那个紫色旋涡光球念念有词!他手里还抓着一把沾满黑血的、刻满符文的骨刀!

“以血为引…以魂为祭…贯通幽冥…接引吾主…降临此世!桀桀桀…” 那佝偻道士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怪笑,手中骨刀猛地划向自己的手腕!黑红色的、粘稠得不似人血的液体,如同蠕动的活物,滴落进祭坛的凹槽!

嗡——!!!

紫色光球骤然爆发出刺目的光芒!内部的雷电和黑色裂痕瞬间加剧!整个溶洞都在剧烈颤抖!碎石簌簌落下!

一股难以言喻的、仿佛来自九幽地狱的冰冷、混乱、充满恶意的气息,如同潮水般从光球中弥漫开来!

“滴!!!侦测到…超高强度…异维度…侵蚀能量!!!”

“锁定源:空间裂隙(不稳定)…”

“警告!宿主…精神…遭受污染…”

“能量耗尽…强制…剥…离…”

系统的警报声如同催命符,在脑海中尖啸到极致!

与此同时!

那祭坛边的佝偻道士,似乎感应到了什么,猛地停下了怪笑和动作!

他极其僵硬地、一点一点地…转过了身!

一张如同风干橘子皮般、布满诡异青色刺符、眼窝深陷如同骷髅的脸上,一双闪烁着疯狂紫色幽光的眼睛,如同两盏来自地狱的鬼火,瞬间穿透了通道口的阴影!

死死地锁定了我藏身的位置!

“小…老鼠?” 干涩阴冷的声音,带着一丝猫捉老鼠般的戏谑和…贪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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