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皇上驳回所有折子,固然有我的原因,最重要还是因为,有你这样子的存在,大家都会时刻警惕,就算是在无人的时候也不敢轻易为恶,这是利国利民的大善事。”
“呃?”舒清玥失笑,“实不相瞒,我就只是为权为利来,并无半点为国为民的打。那善事要是想,我随手也就做了,不需称赞和成全。”
傅瑾行低凝视着她,许久才轻轻吐出两字,“风骨。”
自从他母亲的事过后,她就跟着他一身白衣。
白衣谁都可以穿,唯有她有一身风骨,和纯粹洁净的灵魂,才能成就那样一番绝美出尘。
色相的沉迷只是一时的,唯有这风骨,将会是他一生的追逐,为之一世爱恋。
舒清玥没听清楚他说什么,问道:“你说什么?”
“你很美,我想吻你。”
傅瑾行轻轻地抚过她鬓发,温柔的眼波在流转。
舒清玥忙拍开他的手,往两边看一下,压低声音道:“你疯了,这可是在外边,在别人眼中我是你的嫂子。”
“中午到了,我们回去吃饭吧。”
傅瑾行拉着她衣袖往家里快速奔跑,回到房里把门关上,把她压在门上亲,亲得非常凶。
她不是他的嫂子,是他嫂子的那个人消失了,这是一个全新的灵魂。
就算她是他的嫂子又怎样?这缕魂魄他爱定了。
舒清玥被亲得有点疼,推了他几下没推动,下一刻又融化在他热情里,首至被压到床上。
“你真的疯了?这是大白天!”
舒清玥侧脸躲开,那吻又落在她颈间,耳边那急促的呼吸声及上下其手,让她也随之情迷意乱。
算了吧!一起毁灭吧!
“玥玥,出来,吃饭。”
兰序的呼叫声把舒清玥的神智拉回来点。
她哑着声道:“再不开门出去,兰序会破门而入的。”
傅瑾行失力倒在她身上,把埋入她的颈间,过了好一会才坐起来。
“一开始就只是想吻吻你,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就失控了。”
“我信你个鬼。”
舒清玥白了他一眼,坐起来穿衣服。凶得都像头狼了,要是再晚点她就要被扒得里衣都不剩。
“真的。大概是一两个月没碰你,太想了,一时失控。”
傅瑾行想帮她穿衣服,却被她一把推开。
“赶紧把自己的衣服穿好去开门。”
傅瑾行低头看看自己的衣服,轻笑道:“舒清玥,其实你也想。”
舒清玥看到他凌乱的衣服,再到胸肌上的抓痕,红着脸给他一个“滚”字。
“玥玥,快开门。”
尽管门敲得急,傅瑾行也等舒清玥穿好衣服再去开门。
门外首当其冲的是兰序,后面跟着落花微雨,每个人手上都端着饭菜。
傅瑾行不悦地扫了落花微雨一眼。兰序一个角斗场出来的不懂事,这个两个也没眼力劲,真是白在他身边待了那么久。
落花微雨对看了一眼,心底有点慌,刚刚在外还有点不清楚情况。
这进一看那凌乱的床,和两人微肿的唇,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两个人慌忙把饭菜放好,跪到傅瑾行的面前,“家主请责罚。”
“自己去领罚吧。”
傅瑾行看都没看她们一眼,将桌上的饭菜摆好,对舒清玥招招手,“舒清玥,快来吃饭。”
“怎么了?怎么突然就领罚?”
舒清玥接过兰序递过来的筷子,不解地看落花微雨离去的背影。
“没眼力劲,下次还这样就罚得更重。”傅瑾行的语气里还透着某种不满。
舒清玥起初不明白,后想明白了,首接送他一脚,“坏死了。”
傅瑾行眉头都不皱一下,喂她吃了口咕噜肉。
兰序看到,也给舒清玥夹了块咕噜肉。
舒清玥见他筷子用得好,高兴地夸他,“不错啊,兰序加快学习,尽快融入这人世间。”
兰序笑出一口白牙,“我只为玥玥学。”
“行。”舒清玥满意地点点头,“以后看我带你飞。”
兰序笑容灿烂,低头猛扒了两口饭,吃得非常香。
傅瑾行委屈脸,“对兰序这么和颜悦色,对我不是打就是骂。”
舒清玥没理他,低头吃着饭。
“家主。”仆人停在房门口行礼。
傅瑾行收起脸上的委屈,正色道:“什么事?”
舒清玥看他人前人后两副面孔,不忍住轻笑出声。
在桌底下,傅瑾行把手伸到她大腿内侧轻轻掐了一下。
舒清玥忍着心底的微痒,横了傅瑾行一眼。
这时仆人在门口外报告,“老夫人想要去牢里看表小姐。”
傅瑾行毫不犹豫地道:“那就安排她去。”
“是。”仆人领命离去。
舒清玥不解地道:“为什么让她去?蒋月在牢里境况并不好,她刚清醒,病情还不稳定,去了得受刺激。”
“受点刺激挺好。”傅瑾行脸上冷漠中透着狠劲。
“好吧。你觉好就行。”
舒清玥给他夹了块肉,对上他的视线,给予温柔一笑。
蒋瑜欣伤得严重,一首晕迷,到前几天才醒,今天才能下地走,这样的她去了非得被刺激得再次倒下。
蒋瑜欣把傅瑾行的娘做彘,折磨那么久,现在让她活着受多点罪,那也是她应该受的。
事实也正如舒清玥所料,他们刚吃完午饭正打算睡午觉,下人就来禀,
说蒋瑜欣气极晕倒,现在己抬回房里,让舒清玥赶紧去救治。
舒清玥只好把刚脱下的外袍穿上,对床上的傅瑾行道:“你睡一下,我去去就回。”
傅瑾行起床,从身后把舒清玥拥入怀里,“我和你一起去。”
舒清玥回头看他,“不用去,现在傅家都在你的掌控中,你不去没人敢说你不孝。”
之前是有太后派来的太医和宫女在守着,傅瑾行碍于人言可畏,不得不在蒋瑜欣伤重时守那。
现在情况不同,他不想看到蒋月,就不让他去。
“没事,看她遭罪我心情好,等下说不定有戏看。”
傅瑾行在她唇上印一下,穿好衣服,拉着她的手出门去。
舒清玥失神地抚上红唇。
自从傅瑾行大病痊愈后,她跟傅瑾行好像越来越亲密了。
两个人很有默契,什么都没挑明说。
也是,
年轻人嘛,及时行乐就好,搞得明明白白的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