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项诚还在无能狂怒,而南诏的蔡鄂与唐成尧己经开始游说南诏的将领李均烈、罗培同、顾平珍等人了。
星历1916年1月11日,经过蔡鄂的游说,成功说服李均烈等人,支持反对袁项诚,南诏内部达成共识,并于当日起兵,武力维护民主。
通电全国的同时成立护民军政府,并推举唐成尧为大都督,正式护民讨袁。
护民军共起兵三万人,分三路进军。
第一军以蔡鄂为司令,领兵三个旅约合八千人,向西北进攻益州方向,其目的是攻克益州南部牵制北洋主力。
第二军以李均烈为司令,领兵西个旅约合一万人,向东进攻岭南和百越方向,减轻岭南和百越的压力,等待两地义士响应。
第三路以唐成尧兼任司令,领兵五个旅约合一万两千人,负责后方的后勤及支援,同时为东北方的南尹、云梦泽方向提供策应。
西天后,蔡鄂的第一军准备完成,率先从南诏省府出发,经宣府、威宁进入南尹,再转向西北进军益州。
前锋军刘云峰所部一个旅仅用一天,就克复叙州,与其对战的的北洋伍祥旭所部一个旅被瞬间打残,首战就切断了益州与南诏的交通线。
袁项诚在北都军部听见消息,大骂伍祥旭是个废物,就算是几千头猪,漫山遍野的他刘云峰也抓不完吧!
然而蔡鄂的第一军却更进一步,其主力向着庐州快速推进。
而且南尹护民使刘世贤于同年1月15日宣布独立,同时派遣护民军进入益州协助蔡鄂。
而北洋方面,由于伍祥旭的光速滑跪和刘世贤的通电独立,迫使袁项诚不得不紧急调遣军队南下。
袁项诚命曹坤为总司令,调遣北洋第西、第六、第九三个师约合三万人南下。
由北洋将领张敬宗率领第六师主攻庐州,双方不约而同的将战场选在了庐州南部的泸溪。
1月17日,泸溪,战场。
蔡鄂带着警卫人员,来到了前沿指挥部。
“前沿指挥人员和参谋长呢?报告作战情况!”
话音刚落,迫击炮特有的呼啸声密密麻麻的朝着蔡鄂的阵地上砸来。
轰隆隆的爆炸声,伴随着伤员的哀嚎与步枪子弹出膛的爆鸣音。
一颗炮弹落在了指挥所附近,紧随其后的就是掀翻的泥土混杂着硝烟刺鼻的味道,密密麻麻的砸向半埋式的指挥所内部。
蔡鄂的副官在听见呼啸的第一时间就高呼:“司令,小心!”
同时将蔡鄂扑倒在指挥台边上。
蔡鄂一把推开副官,摇头抖落泥土,在枪炮声中大喝:“慌什么!这小小的迫击炮还炸不死我蔡鄂!”
说完清理军用地图上的泥土,并对着站起身的参谋长说道:“赶紧汇报战场情况!”
参谋长赶忙立正,大声汇报:“司令,目前敌军火力凶猛,我军前沿阵地损伤严重,但士兵们都在顽强抵抗。”
“张敬宗的第六师攻势很猛,他们企图利用炮击突破我们的防线。不过我军先到泸溪占据地形上的优势,暂时还能稳住阵脚。”
蔡鄂盯着地图,眼神锐利,手指在地图上的泸溪周边划动,思索着对策。
“传令下去,让各营加强防守,利用地形优势,集中火力打击敌军的迫击炮阵地。同时,派出小股部队从侧翼迂回,扰乱敌军的进攻节奏。”
蔡鄂果断地下达命令,副官迅速跑去传达指令。
此时,外面的枪炮声愈发激烈,蔡鄂走出指挥所,拿着望远镜看着战况激烈的战场,观察着战场态势。
蔡鄂看了一会,转头问参谋长:“我们的侧翼呢?敌军第西、第九两个师可有情报?”
参谋长立马指着地图高声回道:“侧翼暂时由庐州起义的刘存宗所部在阻敌!”
“与之交战的是北洋第九师,第西师根据情报显示暂未上场,我判断应该是作为预备队,并防止南尹方向唐司令的增援。”
蔡鄂微微点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
“刘存宗所部战斗力未知,装备甚至连我们都不如,让他们独自抵挡北洋第九师,怕是有些吃力。”
他顿了顿,又道:“电令给刘存宗,让他务必坚守侧翼,同时派遣一个预备营的兵力前去支援。”
就在这时,一名通讯兵匆匆跑来,气喘吁吁地报告:“司令,张敬宗所部改变战术,组建敢死队,跟随炮火延伸突击外围阵地,前线报告快挡不住了!”
蔡鄂眉头一皱,当机立断:“调所有预备队火速支援,务必稳住防线。告诉他们,就算是死也要钉死在防线上。”
参谋长领命而去。
蔡鄂再次举起望远镜,凝视着硝烟弥漫的战场,希望战局能朝着有利的方向发展。
清晨,炮击又来了,刚躺下不到三个小时的蔡鄂,在隆隆的炮声中惊醒,拍了拍落在身上的尘土,急问副官。
“他娘的,张敬宗又发起进攻了?”
铃铃铃,指挥所的电话响起。
参谋长接通电话。
“喂喂?我是参谋长,报告战斗情况?”
传来了外围阵地指挥人员的大声报告。
“喂?报告参谋长,敌军趁着换防休整的间隙,大举进攻我方外围阵地,我们守不住了,请求支援!请求支援!”
参谋长脸色一变看向蔡鄂,蔡鄂丢下铅笔,接过电话。
“我是蔡鄂,外围阵地什么情况?”
“司令,敌军进攻太猛,昨晚的夜袭导致我军人困马乏,己经一夜滴水未进了。现在快顶不住敌军进攻了,请求指令!”
蔡鄂听着汇报,猛地一拍桌子。
“外围阵地暂时放弃,在第二阵地梯次退守,并等待攻击指令!你要是再守不住阵地,我毙了你!”
指挥员不顾炮弹巨大的爆炸冲击,立正大喝:“是!司令!”
外围阵地的丢失,让战局陷入了不利的境地,蔡鄂观察地图以后,决定带领警卫营亲临前线,组织反攻并夺回阵地。
第二防守线堑壕。
蔡鄂带领着警卫营猫着腰在阵地中穿梭,整个阵地上到处都是弹坑、坑道中也布满了子弹壳,炸毁的枪支零件散落一地。
士兵的尸体与残肢断臂混杂着鲜血到处都是,空气中弥漫着硝烟与尸体烧焦的腥臭味。
蔡鄂举着望远镜观察着敌军的情况,敌军夺取外围阵地后正在修整阵地与加固工事。
“就趁现在,立马组织反攻,夺回外围阵地!”
随着蔡鄂一声令下,整个战线全员发起进攻!
双方在泸溪这个小小的地方,你来我往的展开了惨烈的拉锯战。
同年1月18日,南尹独立。
1月22日,南尹戴暨率军进攻益州綦江,兵锋首指庆州,同时唐成尧命令第三军的一部分向庆州靠拢。
第九师师长害怕陷入两面作战,命令合围蔡鄂的第九师下属兵团回撤,同时密电第三师和张敬宗所部,望其派兵回援庆州。
第三师回援,侧翼刘仁宗的压力大大减轻。
而泸溪战场打的本就艰难,别说支援,张敬宗所部能撑下去都算部下悍勇,现在拼的就是一口气了。
然南诏军与北洋在兵力、装备方面相差悬殊,蔡鄂接到唐成尧的命令回撤至益州的叙府、大驿一带休整。
至此,北洋攻占泸溪,双方暂时罢兵休战,对峙以待战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