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府管家的要求,对于张平海来说小菜一碟,可他比较好奇为什么!
管家叹了一口气道:“因为他是我儿子,龚吴德根本就没有生育能力。”
张平海听闻这话那是一愣,随即问道:“龚吴德知道吗?”
管家面色微红:“不知道!”
张平海哈哈大笑,越笑越起劲,最后眼泪都笑出来了:“哈哈哈哈哈哈哈~龚吴德啊龚吴德,也不知道你泉下有知,会不会上来掐死他!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张平海肚子都笑疼了,挥了挥手:“去吧!去吧!”
卫兵准备押解他到行刑场,管家却是突然出声:“张司令,你就不好奇?”
张平海嘴角带笑、眼带笑泪:“好奇?他妈的你们豪门恩怨,关老子屁事,笑话听一遍就够了,仔细深究那就是有病,龚成日又不是我儿子!”
管家没有再说话,默默跟着卫兵走了。
只是后面听说,他在默默观看完龚成日的死刑之后,抱着尸体就不撒手,等卫兵上前分开时,发现他己经咬舌自尽了,属于窒息而死 。
张平海看着这位管家离去的背影,摇了摇头,呲笑一声:“呵呵,毫无新意的豪门狗血恩怨,不过当个乐子也不错!”
转头看向张镇:“张镇你为什么不笑?这么狗血都不好笑吗?”
张镇双眼平视没说话,只是等张平海转过头后,冷酷的脸上默默翻了个白眼儿。
销烟还在继续,这不是近万吨大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可以完成的,张平海可还有军务需要整理。
出了销烟场来到停车场地,张平海闷头往前走,边走边看李文生与军部递交的报告。
到了车跟前,张平海正准备开车门,眼角的余光瞟了一下,笑了。
“嘿,这李念祖得罪谁了,竟然把他车轱辘都卸了,哈哈哈哈!”
张平海笑得贼拉开心,转头准备让张镇叫来李念祖好好嘲笑他一番,没曾想张镇先出声了。
“司令,要不你先看看车牌儿?”
完辣,这车不会是我的吧?
张平海有种不好的预感,他车与李念祖的车是一模一样的,原先唯二的区别就是颜色与车牌不同,后面李念祖求着让他改成了一样的白色。
张平海三步并作两步来到车头,果然,上海?军?00001,还真是我的车?
目瞪口呆的张平海笑不出来了,立马愤怒起来:“马拉个巴子,我车轱辘呢?太他妈缺德了,敢卸我车轱辘,还他妈是西个!”
转头看向远处的卫兵:“喂,哪个兵,过来过来!”
小兵是李念祖带过来的巡警,安排在停车场看守车辆,小兵听见张平海的反应,心里就是咯噔一下,立马跑向张平海。
“报告司令,请指示!”
张平海拉着这小子来到车跟前儿,指着车轱辘的位置盯着他:“来来来,你告诉我,我车轱辘去哪儿了?”
小兵看看张平海,又看看车:“报告司令,刚刚有人说是来修车的,卸了车轮就扛走了,说去修好了再拿回装上!”
张平海点了点小兵:“你啊你,就不能问清楚点吗?还记得那几个人长啥样不?”
小兵回想了一下:“报告司令,那伙人一共五个人,长得倒是膀大腰圆的,就是其中一个有点像个女人!”
张平愣住,:“女人?你咋知道是个女人?”
小兵挠了挠头:“司令,那人屁股大啊,一看就是个好生养的,哪有男人长那样儿的!”
张平海都给整笑了:“他奶奶的,女然也不能卸我车轱辘啊,被我抓住看我不抽她屁股!”
没办法,张平海只能开上李念祖的车回司令部了。
车队刚出大门,一堆记者就围了上来,车队瞬间停滞不前,拦住车队这帮人就开始发问。
“请问张司令,您为什么要虐杀这些人呢?”
这是美瑞肯记者的提问。
“张司令,您不觉得您这样做不人道吗?”
这是英兰记者的提问。
“张司令,罪犯也是有人权的,您能谈谈为什么这么做吗?”
这是法兰记者的发问。
“张桑,您这么残忍的杀害这么多人,不怕国内舆情哗然吗?”
一位东夷国记者提问道。
“张司令,您这样做是不是太过分了,这与进步思想是相违背的。这对他们来说并不公平。”
这是神州记者的发问。
张平海看见他们吵吵闹闹的,推开车门,左手扶着车门用犀利的眼神看向这帮记者。
一身戎装的张平海,配上犀利的眼神,加上前不久的炮决现场,一帮记者渐渐安静了下来,不过却壮着胆子没人动。
张平海看向神州记者:“你觉得我应该怎样对待他们?”
这位记者女士想了想:“应该关押起来,教育他们,他们是可以改邪归正的,只要肯于改过,重新做人就可以啦。佛教有言: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不正是如此吗!”
张平海看着她,却是轻蔑一笑:“你是个豢养在家的大小姐吧?他们如果能重新做人,那那些受苦受难的百姓就会化作无穷的恶鬼!到时候怎么办?再让他们发下大誓地狱不空誓不成佛,然后装模作样念念经以彰显其功德?”
“我可以告诉你,如果他们真的有心改过,这个世界就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就不会有战争、饥饿、贫苦。百姓就不会没衣服穿,为了两口吃的卖儿卖女!”
“再告诉你个残酷的事实,现处乱世,你那所谓的佛正封闭山门与这帮畜生同流合污吃得满嘴流油呢!佛?呵呵!”
张平海环视一圈,开口:“人道?人权?什么是人道、人权?对人才需要人道,对畜生不需要!对我来说这帮大烟贩子就不是人,所以他们没人人权,对他们人道就是对受害百姓最大的不人道。”
“对于你们刚刚说的残忍、虐杀,这是虐杀吗?千刀万剐才是!恰恰相反,炮决是没有痛苦的,我这样对待他们并没有任何不妥。”
“至于说公平,对谁公平?对这帮害人精公平,那谁来给受他们迫害的老百姓公平?靠你们笔杆子和一张嘴吗?”
“至于舆情,有本事就动手,别他妈吵吵!老子最不怕的就是被人说!”
这时候,呆滞的女记者回过神来质问道:“那你就不怕报应吗?不怕他们晚上让你睡不着觉?”
张平海猛地一转头:“报应?哈,什么报应?你不是新思想吗?你还信这个?大不了让重炮再打一遍!”
“同时老子也可以告诉你们,谁在这片大地上贩烟祸害人,那就是与我张平海过不去,有一个老子就杀一个!
行了,我还有很多事要处理,没工夫陪你们扯皮!”
张平海在护卫的开道下首接离去,但他的发言却是让现场的所有记者既兴奋、又担忧。
……
舆情确实爆了,不光是神州,全世界的媒体都炸锅了。
法兰报纸——“来自东方的铁血将军!”
东夷新闻——“神州的血腥刽子手!”
美瑞肯——“他说:人权在百姓不在罪犯!”
神州——“炮决!是进步还是倒退?”
全世界都在积极的讨论这位敢于冒天下之大不韪的铁血人物,有人批评、有人赞赏、嬉笑怒骂可谓是众生百态!
只有澳洲集体破防,吵着闹着要严惩这个东方屠夫为人权发声。
因为这地儿全是罪犯,这要是落张平海手里,那不是都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