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念祖得知意图,很惊讶:“袁轲文?张叔你找他干什么?”
张平海看着窗外一脸平静:
“因为我有求于他父亲袁项诚,而我手里恰好有他父亲需要的筹码!”
李念祖闻言摸了摸脑袋:
“可袁公子与他父亲并不是很和睦啊!由他引荐,能行吗?”
张平海面带微笑:
“关键是我要办的事情有点紧迫,没时间浪费在这细枝末节上了!
由他引荐是最首接最好的办法,关键是我手里的东西他父亲无法拒绝!
而阿祖你要做的就是带我去找他,剩下的交给我就行了!”
李念祖耸耸肩起身道:
“那行吧!张叔,我听你的!”
……
上海市,百乐门。
当张平海拉着阿祖、带着卫队,出现在袁二公子面前时。
咱们的袁公子正左拥右抱搂着,端着酒杯,诗兴正起。
正吟诗一首,准备迎着美女的掌声高歌一曲,门就被张平海推开了。
袁轲文看着突然出现在包间的一行人,端着酒杯坐在沙发上笑盈盈的也不说话。
旁边小弟看了看袁轲文,先出声了:
“你们他妈谁啊?走错地方了吧!这地儿是随便那个阿猫阿狗就能乱闯的?”
张平海亦是不语,只是一味微笑的盯着袁轲文,场面瞬间冷场。
李念祖看这架势,连忙往前站出来对着袁轲文赔笑:
“袁公子,我是李念祖啊,前阵子还一块儿玩儿呢!
你看这事儿闹的,误会!都是误会!”
袁轲文瞄了一眼李念祖,放下酒杯盯着张平海:“哦,真是误会?”
李念祖急的满头大汗,暗自吐槽你俩拼气势别架着我啊:
“真是误会!真是误会!”
突然,张平海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早就听闻袁公子文采飞扬,刚刚门前听见一首诗。
我说是那个大家呢!进来听念祖介绍,百闻不如一见,果然是气度不凡啊!”
现场气氛陡然一松,花花轿子人人抬,袁轲文拿起酒杯背靠沙发:
“阿祖,这位新朋友是谁啊?还不快介绍介绍!”
袁轲文虽然与他爹袁项诚不甚和睦,但终究是袁项诚次子。
这个时候袁项诚势力正旺,没有谁敢忽视袁轲文。
李念祖听见袁轲文的话,连忙介绍:
“这是我张叔,名叫张平海,幸得张叔帮忙,我家这次才度过难关。
今天来是因为我张叔久闻袁公子大名,来交给朋友的。”
前段时间李念祖惹的事情,袁轲文知道,这小子喝醉了跟临江省督军陆永祥的儿子陆晓嘉抢女人。
本来不大个事儿,但架不住刚好陆永祥军费不足,又打听到这小子家里家财万贯。
这不巧儿他妈给巧儿开门——巧到家了吗?这落陆永祥手里,等得了个好?
逼得李淮安到处求爷爷告奶奶,拿出全部流动资金八十万大洋赔了,这事儿才了了。
袁轲文原以为这小子从此家道中落,没成想没过几天又听说他出来蹦跶了。
开着辆骚包的红色小轿车到处撒欢,这么看来还遇难成祥了。
现在听李念祖这么一说,袁轲文明白了,感情是这位出手救了急啊!
李家这个窟窿可不是一般人能填的了的。
想到这里袁轲文正色起来,起身倒了一杯酒:
“这位朋友,初次见面交朋友,喝个交杯酒?”
张平海闻言瞬间愣住,接过酒杯,盯着袁轲文,感觉菊花一紧:
“你袁大公子还有龙阳之好?没听说啊!”
袁轲文闻言哈哈大笑:“玩笑之语!玩笑之语!”
接着张平海叫来百乐门经理,让张镇扔给他一百根大黄鱼后并告诉他:
“去,告诉全场所有人,今晚全场的消费由袁轲文袁公子买单!
剩下的给袁公子存百乐门账上,以后袁公子再来消费,从里面扣就行!”
不一会儿,音乐暂停,接着传来了经理的声音:
“现场的各位先生们、女士们,刚刚接到喜讯,今晚全场的消费由将由袁轲文袁公子买单!!!”
紧接着人声鼎沸,袁轲文听见经理的话瞬间就愣住了,他虽然是袁项诚儿子。
请客吃饭、玩乐也见了不老少,但头一次见这种操作。
阿祖目睹全程更是目瞪口呆。
这场面一打开,事情就好办了,各种男男女女感谢、敬酒的络绎不绝。
百乐门可以说又是个女人窝,所以袁轲文一下就掉进去出不来了。
迷迷糊糊就醉了,咋回去的都不知道!
李念祖长这么大,张平海今天的操作真是让他叹为观止。
歪歪扭扭开着车回去的时候,还在想啥时候他也能这么装一把就好了。
不过想想自己的小金库和他爹的黄金棍,打了个寒颤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毕竟他可不是张平海!
……
等袁轲文一脸懵逼醒来的时候己经是第三天上午了!
醒来摸着醉酒后的脑袋哈哈大笑:
“有意思,有意思!好久没碰见过这么有意思的人了!”
随即叫来李念祖,打听打听张平海到底所为何事,等李念祖和盘托出后。
就与张平海约了个时间再到百乐门一聚。
三日后,百乐门。
张平海刚到包间门口,袁二公子就起身迎来了,苦笑道:
“平海兄,你上次可真是让我长见识了,这花样儿还能这么玩儿?”
张平海拉着袁轲文满眼调侃:
“袁公子,我与你一见如故,区区黄白之物何足挂齿啊!
今晚要不要再来一次?”
袁轲文一脸正色:
“平海兄,你也别叫什么袁公子了,叫我轲文就好。”
转念又是苦笑:
“不来了,不来了!今天谈正事!正事要紧!”
觥筹交错之下,张平海待袁轲文屏退左右,这才开口:
“轲文兄,实不相瞒,我想见你父亲袁大统领!”
袁轲文一脸的释怀,果然如此,不过也略有疑问:
“平海兄见我父亲,可是要求官?可我与我父亲并不和睦,找我恐怕平海兄要求而不得了!”
张平海看着失落的袁轲文,立马回道:
“轲文兄,并非如此!我与轲文兄一见如故,岂是区区官职可比?”
随后张平海将自己准备好的说法和盘托出:
“轲文兄,我找令尊,实属要事,而今怕你多心,我就告诉你吧。
还望轲文兄看在兄弟一场的份上,千万保密,除了令尊,谁也别说!
今年听见民主政府的成立,而今令尊又就任大统领,南北一心上下大同。
听说国内共举盛事,却时局艰难,内有余孽,外有强敌,财政吃紧。
遂家族委派我回道神州,虽然身在世界各地,但家族的根在这里。
我的家族在世界各地都有生意,家族生意虽庞杂,但利润却颇为丰厚。
家族见国内有困境,所以筹集了一百吨黄金,委派我交于政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