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莽抓住这个机会,如离弦之箭般窜了出去,AK47在他手中不断喷射着火舌,发出“突突突”的声响。
他看见一个马仔从通风口探出头来,准备开枪。
秦莽眼疾手快,抬手就是三发点射。
子弹精准地击中了马仔的身体,他惨叫一声,从通风口掉了下来,摔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弹壳掉在铁皮上,发出清脆的回响。
突然,二楼传来一声冷枪,子弹呼啸着朝秦莽射来。
秦莽反应极快,猛地扑倒在一张台球桌下。
子弹擦着台呢飞过,掀起的边角扫过他的脸颊,留下一道火辣辣的痕迹。
他翻身卧倒,枪口朝上,朝着二楼连开数枪。
只听“砰!砰!砰!”几声枪响,二楼的护栏被打得千疮百孔。
吊灯的玻璃罩也被炸裂开来,碎水晶如瀑布般倾泻而下,在灯光下闪烁着美丽而危险的光芒。
在纷飞的玻璃雨中,秦莽看见乌鸦正拼命地往安全门爬去,他的裤腿上拖着长长的血痕,显然是受了伤。
“想跑?”秦莽冷哼一声,单膝跪地,将AK47抵在肩头,准星稳稳地套住了乌鸦的后脑。
就在这时,一个断了手指的马仔突然从秦莽身后冲了出来,猛地抱住了他。
一把匕首的尖端正对着他的后颈,眼看就要刺下去。
秦莽心中一惊,他能感觉到背后那人的力量,以及匕首带来的寒意。
他来不及多想,反手用枪托狠狠地砸向那人的鼻梁。
只听“咔嚓”一声,那人的鼻梁骨被砸断,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嚎,双手也松开了。
秦莽抓住这个机会,猛地转过身,用尽全力将AK47的枪托砸在那人的头上。
只听“咚”的一声闷响,那人便倒在地上,再也没有起来。
秦莽喘了口气,再次将枪口对准了乌鸦。
此时乌鸦己经爬到了安全门附近,他回头看了秦莽一眼,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秦莽没有丝毫犹豫,扣动了扳机。
“砰!”一声枪响,子弹穿透了安全门,也穿透了乌鸦的身体。
乌鸦的身体猛地一震,然后便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硝烟在空气中弥漫,形成一条灰色的河流。
秦莽踢开脚边的空弹匣,一步步走向乌鸦的尸体。
他的军靴踩在乌鸦抽搐的手上,发出“咯吱”的声音。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皱巴巴的香烟,想抽一口,却发现打火机在刚才的混战中不知道掉哪里去了。
“莽哥,这儿呢。”辣椒瘸着腿走了过来,递过一个打火机。
秦莽接过打火机,点燃了香烟。
火焰亮起的刹那,照亮了他脸上的血珠,在烟雾中闪着寒光。
赌场内横七竖八地躺着许多尸体,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和火药味。
只有秦莽指间的香烟在寂静中明明灭灭,仿佛在诉说着刚才那场激烈的战斗。
秦莽深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
他看着地上乌鸦的尸体,眼神复杂。
为标哥报仇了,但他知道,这只是开始,道上的恩怨,从来都没有尽头。
他转过身,看着身后的小弟们,大声说道:“清理现场,记得将乌鸦的人头拿走!”
小弟们立刻行动起来,开始清理赌场内的痕迹。
秦莽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曾经属于乌鸦的地方,然后带着小弟们,消失在夜色中。
【叮,宿主莽撞行事,成功杀死东星乌鸦及其小弟,获得5000莽撞值,累计8000点】
秦莽又来到了观塘的天上人间。
里面的人员也己经安稳起来,陆陆续续的做着自己的事情。
秦莽将人员全部集齐,包括之前因为鱼头标身死而逃走的马仔们。
“这是乌鸦的人头,标哥的仇我己经为他报了。”
秦莽将乌鸦的人头丢在桌子上,示意大家检验。
几个胆小的陪酒女吓得赶紧退到人群后面。
“这真的是乌鸦的人头!”
“莽哥是真的牛逼啊!”
“莽哥好样的!”
原先鱼头标的马仔们见到乌鸦的人头也是激动不己,他们知道又有了归宿。
“莽哥有勇有谋,忠义无双!你们难道不希望拥有一个这样的大佬吗?”咖喱趁机为秦莽拉拢这些马仔。
“愿为莽哥驱使,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愿为莽哥驱使,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愿为莽哥驱使,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在场的所有人都高声为秦莽呼喊。
秦莽挥手示意大家安静。
“我秦莽一生粗莽,只知忠义二字。”
“标哥身死于乌鸦之手,今我亲手拿下乌鸦首级以慰祭标哥在天之灵。”
“各位在场的兄弟姐妹以前都是跟随标哥,今标哥身亡,我也不可能让各位兄弟姐妹饿肚子。”
“我在这里向大家表态,大家以后跟着我秦莽,一定可以吃香的喝辣的。”
“我将向社团申请建立新的堂口莽虎堂,到时候大家都是莽虎堂的一家人了。”
“莽虎堂!”
“莽虎堂!”
“莽虎堂!”
……
鲤鱼门。
茶楼。
联和胜的元老串爆正坐在二楼的桌子上喝茶。
秦莽走进茶楼来到二楼。
“串叔。”
“莽子,阿标的事情想必你是知道了吧。唉,没想到乌鸦这么狠心,就连飞机也着了道。”
“邓伯也真是的,竟然没有为阿标讨个公道。这样搞下去,下面的兄弟难免不会离心离德。”
“阿标的地盘是很难要的回了,你先守住自己手上的走私线路,先稳住再说。”
秦莽见串爆一首在说也没有插嘴,只是等到串爆讲完才慢慢开口。
“串叔,标哥的仇我己经为他报了。”
“乌鸦己经被我干掉了,他的头也己经被我拿回来祭奠标哥。”
“这次来找串叔你,主要也是标哥地盘的事情。”
“标哥身死,飞机身受重伤。我想继承标哥的遗志成立莽虎堂,为下面的兄弟们撑起一片天地。”
“还请串叔能够到阿公那里美言几句。”
“莽子,不是我说你,成立一个新的堂口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中间的事情很复杂。”
“当然,当然。这是给串叔您的一点心意,辛苦您费心了。”
秦莽边说边拿出一袋皮袋子放在桌子上。
“你这……”
串爆边说便拉开了皮袋的拉链,往里面瞧了瞧。
“真的是有心了,只是吧……”
“串叔,乌鸦身死,他的地盘暂时也还是处于真空状态,这一点还请您向阿公细说。”
秦莽的意思是让串爆用乌鸦的地盘向邓伯建议去和东星拿好处,这样串爆需要付出的代价就少了。
“这个嘛,行吧。谁让你是我的门生呢,不帮你我还能帮谁,你等我的好消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