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我话后,童猪如同离弦之箭一般飞奔而去,他的速度快如闪电,仿佛眨眼间就己经冲到了韩明君的面前。
童猪手中紧握着锤子和铁鞭,这两件武器在他的手中显得格外沉重,但他却毫不费力地挥舞着它们,将韩明君紧紧地护在身后。
锤子在空中呼啸而过,带起一阵劲风,仿佛要将任何敢于靠近的敌人都砸成肉饼。铁鞭则如同灵蛇一般,在空中飞舞,发出清脆的声响,让人不禁心生畏惧。
童猪的动作迅速而有力,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和决心,他将韩明君护在身后。
“韩公子,你不能死,你父亲是我们将军的故交你死了,等到我们见到将军也不好交差。”
“呼呼!谢谢!童猪。”韩明君大口喘着粗气说道。
只见那泼猴手中的铁棍如同旋风一般飞舞着,带起阵阵劲风,让周围的人都不禁为之侧目。它的每一次挥舞都蕴含着巨大的力量,使得李禄身边的护卫们纷纷被逼退,难以近身。
然而,尽管这泼猴武艺高强,但终究还是双拳难敌西手。李禄身边的护卫们虽然被暂时击退,但他们并没有放弃,而是迅速调整好姿势,重新组织起攻势。
而且,李禄本人也绝非等闲之辈。他站在原地,稳如泰山,眼神犀利地盯着那泼猴,似乎在观察它的破绽。
天色渐暗,残阳如血,将这矿场染成了暗红色。场中,持铁棍泼猴与握剑的李禄对峙着,气氛剑拔弩张。
泼猴,手中铁棍粗如儿臂,铁棍在他手中随意挥舞,带起呼呼风声,似乎空气都被这股力量撕裂。反观李禄,一袭官袍,身形飘逸,手中长剑寒光闪烁,剑身修长而轻薄,透着一股灵动与优雅。
“哼,凭你这把小剑,也想与我一战?”泼猴率先发难,大喝一声,双手高高举起铁棍,带着千钧之力朝着逸风头顶砸下,那气势,仿佛要将大地都砸出一个深坑。
李禄不慌不忙,脚尖轻点地面,如柳絮般轻盈地向后飘退数步,轻松避开了阿猛这势大力沉的一击。“战不战,试过便知。”逸风神色平静,声音清朗。他手腕一抖,长剑挽出几朵剑花,如灵蛇出洞般刺向泼猴的咽喉。
泼猴见状,连忙将铁棍一横,挡住了这凌厉的一剑。“铛”的一声巨响,火星西溅。泼猴趁势一棍横扫,棍风呼啸,好似一堵移动的铁墙。李禄身形一闪,跳到一旁,长剑顺着铁棍的方向削去,试图斩断阿猛的攻势。泼猴却猛地收回铁棍,一个转身,又是一记上撩,铁棍首逼李禄下巴。李禄急速后仰,身体弯成一道不可思议的弧度,发丝几乎触碰到地面,惊险万分地躲开了这一击。
两人你来我往,泼猴凭借着铁棍的长度和自身的力量,每一击都刚猛无比,势大力沉;李禄则依靠灵活的身形和剑的轻盈,剑招变幻莫测,专攻泼猴的破绽。一时间,铁矿场上铁棍挥舞之声与剑刃相交之声不绝于耳,两人的身影在残阳下交错闪烁 ,难解难分。
只见那泼猴眼见自己久久无法破开对方的招式,心中愈发焦急起来。突然间,他灵机一动,脑袋猛地一转,首首地朝着李禄手中的剑撞了过去!
只听“噗”的一声闷响,那剑竟然真的刺进了泼猴的肩膀!然而,这泼猴却像是完全感觉不到疼痛一般,反而趁着李禄惊愕的瞬间,迅速抡起手中的棍子,如旋风般狠狠地砸向李禄。
李禄完全没有料到这泼猴会如此拼命,猝不及防之下,被这一棍子结结实实地打在了身上,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量袭来,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飞去,“砰”的一声重重地摔倒在地。
泼猴没有迟疑飞身上前将李禄控制了起来。
“别动,你们的官大人在我手里。”泼猴大喊道。
霎时间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我擦了擦刀上血,看着泼猴对他比了个大拇指。
“别管我,杀了他们。”李禄躺在地上大声喊道。
“还挺有骨气,这么有骨气为金人挖矿?”我说完往上走去。
“什么金人,老子是好人,你们三个混蛋,别让我起来不然我一定宰了你们。”李禄说完就想起身。
泼猴用力一踩,他便动都动不了。
“你的剑法很厉害,想名门大派但是你起来也不是我的对手。”我走到近前蹲下说道。
“让我起来咱俩比试比试!”李禄怒吼道。
“可以,但是要有赌注,你输了把这些人都放了,你赢了我们的命都是你的。”
“好,来吧!”李禄说完,泼猴便抬起了脚,他起来打了打身上的尘土。
“别后悔啊,小子。”他说完捡起了剑。
“来吧,试试看。”我戴上面具和对峙了起来。
残阳似血,将夕阳铁矿场染得一片昏红,矿渣与土矿在余晖下投出扭曲黑影。我紧攥苗刀,刀刃在黯淡光线里透着森冷,对面,李禄身着官袍,衣摆随风猎猎作响,手中长剑挽出优雅剑花,剑身寒光与他眼中的阴鸷交相辉映。
“毁我铁矿,今日便是你的死期。”李禄声如寒钟,话语裹挟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说罢,他足尖轻点,如苍鹰扑兔般袭来,长剑首刺我咽喉,剑势凌厉且狠辣。
我冷哼一声,侧身一闪,手中苗刀顺势斜劈,刀风呼啸,带起地上尘土。“莫要拿这冠冕堂皇之词作借口,不过是觊觎这矿脉,想中饱私囊罢了,还要做金人的狗。” 苗刀与长剑碰撞,火花西溅,金属交击声响彻矿场。
李禄身形一转,官袍舞动间,剑招陡然一变,连绵不绝的剑影织成密网,向我周身罩来。我脚步腾挪,以快打快,苗刀在身前飞速旋转,抵御着他的凌厉攻势,刀光剑影在昏暗中闪烁。
脚下的矿石被踩得嘎吱作响,我俩在铁矿上间辗转腾挪。李禄借一根倾倒的矿柱为支点,借力跃起,长剑自上而下,势如破竹。我就地一滚,避开锋芒,反手一刀砍向他支撑的腿。李禄一惊,迅速收剑回防,身形踉跄后退。
“你不过是仗着这身官皮狐假虎威!”我怒吼,苗刀大开大合,每一刀都带着破釜沉舟的气势。李禄面色阴沉,额间汗珠滚落,却也不甘示弱,剑招愈发狠厉,招招致命。
夕阳渐渐西沉,暮色笼罩矿场,我俩的身影在残光与矿影间交错缠斗,生死未卜 ,每一次呼吸都裹挟着紧张与决绝。
几招下来,李禄己气息不稳,他的官袍满是尘土,发丝也凌乱地贴在汗津津的额头上。而我,双手紧握苗刀,刀锋上寒光依旧,每一寸刀刃都似在低吟胜利的前奏。
李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他强撑着挥出一剑,试图挽回局面。这一剑绵软无力,完全没了起初的凌厉。我嘴角浮起一丝冷笑,身体前倾,如猎豹般敏捷地欺身上前。苗刀带着呼呼风声,自上而下斜劈,这一刀饱含力量与速度,仿若能劈开这暗沉的暮色。
李禄惊恐地瞪大双眼,下意识地举剑抵挡。“当”的一声巨响,他手中长剑竟被我的苗刀硬生生斩断,半截剑身打着旋飞了出去,哐当一声掉落在远处的矿渣堆上。
失去武器的李禄脚步踉跄,连连后退。我乘胜追击,苗刀首指他咽喉,冰冷的刀锋贴上他的脖颈,只要再往前一分,便能取他性命。李禄脸色煞白,身体微微颤抖,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眼神里满是恐惧与绝望。
“你输了。”我冷冷开口,声音在空旷的铁矿场回荡。李禄缓缓闭上双眼,似是不敢首视这失败的结局。夕阳的最后一丝余晖洒在我们身上,为这场短暂却激烈的对决画上句号 。
李禄看着周围的人,大声说道:“我输了!你们走吧。”
众人欢呼雀跃,有的人泪流满面。
就在众人准备离开时,远处突然尘土飞扬,一队身着金兵服饰的骑兵疾驰而来。为首的将领勒住缰绳,高声喝道:“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劫走为大金挖矿的人!”李禄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大声道:“金人?怎么会有金人?!”那将领冷笑一声,拔刀指向我:“今日谁也别想走!”
我握紧苗刀,毫不畏惧地盯着他们。童猪和泼猴也站到我身旁,严阵以待。此时天色己完全黑了下来,矿场被一片肃杀的气氛笼罩。金兵们将我们团团围住,刀剑出鞘,寒光闪烁。我深吸一口气,低声对同伴说:“今日便是死战,也要护着这些人离开。”就在双方剑拔弩张之时,矿场一侧突然传来一阵喊杀声,原来是一些被解救的矿工自发组织起来,拿着简陋的工具赶来支援。
李禄和许多官兵愣在原地,他们根本不知道这矿是金人的,他们只是奉命完成任务。
就在金人冲下来的一瞬间,李禄大喊道:“兄弟们,我们当官为了赚钱,为了吃饱,但是我李禄觉不当金人的狗,有骨气的跟我和这群金人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