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睡到大中午,别问咋知道的。
(我是真有生物钟。虽然不至于5:45这么准时,但也是到7点左右就醒了,11点左右就饿了。)
因为生物钟,肚子饿了,估计现在11:20了左右了。该吃饭了,呃……今天吃淋巴肉炒什么?别吃土豆了吧……至少削个皮。
呃偏题了,程闲摇摇头,用手拍拍季言的脑袋:“嘿!你这次没考第一,起来起来!”
“啥?”还在睡梦中的季言一下就被惊醒了,眼里都是懵逼。
“呵呵,我就知道这招好用。中午了,那堆……呃,生肖应该上班了。”
“啧……下次能不能换一个体面一点的方法把我叫起来?赶紧的走。”季言感觉自己快无语死了,每次都这么叫他起床,偏偏自己每次都会被吓到。
季言依就走在前面,程闲也是紧跟其后。两个人西处转悠着看,最后将目标瞄准一个人蛇。
程闲先走上去问道:“hi,咱们这个规则是什么?”
人蛇看都没看他一眼,冷冷的回答:“门票一人一颗道,你们只需要回答问题就行,答对了没人获得两颗道。答错了……呵。”人蛇冷笑一声:“死不了,但是也绝对让你痛不欲生。”
“ouu,啥游戏这么神?阿言,玩不玩?”程闲转头看着季言,还没等季言的回答,倒是自己先说上了。
“得了吧,咱们交了两个道,两个人都答对了就才4颗道,交了两颗回来两颗道,咱俩这,不赚不亏。走吧走吧!”
还是没有等季言回答他,拉着季言的手扭头就跑:“赶紧走,我估计是没好事的,他说答错了就让咱们痛不欲生,说不定是把咱们变成昨晚那个竹节虫。换一个换一个,别送死。”
季言无奈的扶了一下额头:“你又这样,其实我觉得也能试试,只有我去也可以啊,我书读的多啊,别忘了那间屋子,我读万卷书。”
“是是是,但万一就是你没读过的那一本呢?”
“那就变成竹节虫,把你舌头给拔了。”
“恶毒啊!大学霸别搞。”程闲感觉自己心累,大学霸你好幼稚。
沉默了一阵子,程闲也慢慢停下了,指着一个人兔:“诶你看这个,兔子,挺人畜无害的,这个咋样?”
“不知道,先问问规则要不然?”季言观察了一下这个游戏场地。倒是还挺大的,不知道是什么游戏。
“人兔姐姐,这个游戏是什么规则呀?”程闲用了自己最夹最做作的声音,人兔闻声转头。
“还是个弟弟呢?可惜了,逃脱类型的游戏……只要你们两个都能逃出去,一人获得两颗道,门票嘛……一人一颗道。要玩吗?”
程闲稍稍思考了一下,转头问道:“阿言,玩不玩?”
“行,交道,进去吧。拿出你平时逃政教的那股劲儿哈。还有能不能别啥都问我?”
“没问题,看哥带你大获全胜。”程闲嘴都歪了,对于逃跑,他还是很在行的。
走进场地,入眼是一个巨大的鱼缸(?)和一个小平台。
(大概就是我记不清了,然后他俩走的也就一点点快吧。)
人兔转过身来停下,找开口:“你们商量一下吧,谁去上边谁去缸里,快些的。”
两个人对视一眼,季言先开口:“我去缸里吧。”
人兔带着季言走进鱼缸,并告诉他:“你就在里边站着就行了。”
又走向程闲:“走吧弟弟。”带着程闲走向平台,用一个手铐将他铐住,随后走到门口,宣布:“游戏开始!”
一瞬间,一股水声传来,鱼缸开始以极快的速度灌水。季言开始有些慌乱了,灌水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己经快没过他的脚了。
他不得不抬头看向程闲。
程闲此时也是一脸懵,啥意思啊,让他拷着这个手铐救季言并且救自己吗?这咋跑?
程闲西处看了又看,地上有一个遗落的小树枝。他的第一个想法就是捡起来。
但是由于手铐的束缚,程闲行动也是十分的不方便,每次下蹲都拉的他手腕疼。经过他的不懈努力,也是终于将木棍拿到手了。
“呃,阿言你再坚持一下。”程闲朝着季言大喊,但是季言没有回复他,水己经蔓延到他的胸口了。
季言只能多吸几口氧气,别到时候水里憋死了。程闲看着树枝,思考能不能搞个小尖尖出来,这样才能开锁,然后去敲玻璃救季言啊。
但是问题就在这里,手头没有工具,想要把一根木棍削成细尖,那是不可能的。
但是如果把树枝丢到玻璃上让玻璃碎掉似乎更不可能一点吧。此时此刻,水位己经蔓延到季言的下巴了,他只能仰着头艰难的呼吸着。
“季言!”程闲大喊,眼中带着些许犹豫将手里的木棍狠狠的丢过去。但是每到这个时候,老天爷似乎总是不眷顾他们,木棍只是敲了一下就被弹走了,掉落在地上。
程闲彻底慌了,他刚刚干啥了?扔出去了,是不是蠢?心不能安静下来,程闲的脑子越来越慌,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他要怎么办?
手铐的束缚感让他感觉很不舒服,甚至是让他感觉恶心,他讨厌这种限制这种无力。此时此刻,他最好的朋友似乎要死在他面前。
“我……该怎么办?”
“咚!”的一声巨响在程闲的脑中炸开,他感觉自己的手腕突然松了,回头一看手铐己经不知怎的掉在地上了。
人兔懵了一瞬,随即又猛然反应过来。
“啧,亏了啊!”
程闲也来不及多想,从台子上连滚带爬的跑向季言,捡起木棍就是库库敲。
季言什么也感觉不到,或许自己就要长眠于此了吧?
“砰砰砰!”
季言听到有人在敲玻璃。
宿管查寝了?我昨天刚擦的小玻璃啊!别搞我不想再擦一遍。
又过了一小会儿,“砰砰砰”的声音还是在持续,季言感觉有些烦了,想要睁开眼骂两句。但是眼皮子太重了,怎么都睁不开。
哦对,他快死了,晚安程闲。下辈子还当好兄弟。
季言感觉自己在飘,估计是去天堂了,眼前的景象很模糊,他好像看见程闲了,脸上还有水。什么东西?程闲的口水吗?
他觉得自己好像是被背起来了,隐隐约约还听到人兔的声音。
“滚滚滚……我真是亏……别让我再看见你俩……”人兔声音有些气急败坏,她在生气什么?
季言不想去思考,他饿了,想吃麻辣兔头了咋办?宿管能不能帮我点个外卖?
趴在程闲背上怪舒服的,睡会儿吧,怪累的。
季言感觉自己这一觉睡了好久,睡梦中感觉好像有人给他吃了点东西,不过也不重要了,反正他感觉得到没有皮,太好了。是削皮的土豆!
不久前的远处———
巨大的钟声惊动了三个人,都齐齐向远处的一座大钟望去,是谁的回响?
第二天起来,季言依旧靠在程闲肩膀上,心中一惊:“你怎么也在,我不是上天堂了吗?你也没了?”
程闲被这突兀的一喊首接吓醒了,眼睛半睁不睁的,懒洋洋的说道:“没,哥哥把你给救回来了,别太感动哈,今天周西了,英语早读好说好说。我再睡会儿昂,大王看我记得叫我。”
季言没搞懂,但是眼前的景象实在熟悉,这还是新世界,他没死,边上还放了一个不知道哪来的,搜掉的不知道啥东西。
啊!他吃的不会是这个吧?行吧怪恶心的,算了算了,活着就行。
“诶,这地方居然还有人?”季言抬头看去,一个中年大叔带着两个年轻人迎面走来,看着倒是挺像好人。
两拨人相隔几米远,互相看着对方,谁也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