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又凭什么抓我们?证据呢?”
苏云朵俏脸含霜,冷冷地盯住那些衙差,神色平静地喝问道。
“想要证据对吗?好,那就让你们看看证据。”
为首的衙差冷哼一声,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看向苏云朵,双手击掌:“带上来。”
只见一名男子被带上来:“哼,就是你们,前两日我吃了你们卖的这啥串串香,拉上吐下泻整整一日一夜,险些丟掉性命!”
男子眼神中满是愤懑,伸手指着苏云朵几人叫嚷道。
周围围观的人群顿时炸开了锅,议论纷纷:
“不会吧,我前两天我也买来吃了,怎么没事”
“你那是幸运,没见人家都去报官了吗?”
“不可能吧,这东家可是以前卖卤猪下水的,我吃了这么久的卤猪下水怎么就没事?”
“哼,你真傻,卤猪下水和这啥串串香可是两种不同的吃食,能相提并论吗?”
“吃食虽不一样,可都是同个东家卖的,不可能有问题。”
“哼,没见过你这般傻的人,难道非得吃死了自已才相信吗?”
“还好那日我没赶得上买。”……
衙差听着周围的议论纷纷,得意地冷笑了起来:“如今,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
“这、这……我们做的串串香可是干干净净的,绝对没有任何问题。”
苏水生目光扫过周围议论的人群,又怒视着衙差,沉声道。
虽然他不知道那男子为何会拉肚子,但他相信他们家卖的串串香绝对没有问题。
衙差瞪着苏水生:“哼,人证在这,还敢狡辩。”
“仅凭他一人之言,便要定我们的罪,岂不是太过草率武断?”
苏云朵瞥了眼告状的男子,冷声道。
虽然那天确实见他来过买串串香,但她对自已做的吃食有信心。
“哼,还嘴硬?”为首的衙差不屑地斜睨着苏云朵。
“此处并非公堂,若想看更多证据,便随我回衙门!带走!”
说罢,他大手一挥,衙差们立刻上前,将苏云朵几人反手缚住,朝衙门押去。
云朵摊的大姐看着被押送走的苏云朵几人,解下围裙:“当家的,你看着摊子,我去苏家村找妹子的家人。”
前几天那林青舟过来闹事时,她记得他们说回家找什么司马公子相助,这司马公子有官爷朋友。
她得马上将他们被抓走情况告诉这什么司马公子和他们的家人。
“嗯!那你快去!”大姐的老伴亦满脸着急地道。
……
“大姐,请问这里是不是苏家村?”
云吞摊的大姐一路问人,好不容易,终于来到了苏云朵他们所在的村子。
“是呀,你是谁,找来我们村子干嘛?”铁牛娘警惕地打量着大姐。
闻言,大姐松了口气,接着又急切的问:“那大姐认识苏云朵妹子吗?她家怎么走?”
“你找云朵丫头干嘛?她今天可不在家里。”
“我知道她不在家,她被衙差抓走了……诶,大姐,麻烦你带我去见她的家人,我得赶紧将这事告诉他们。”
“你说什么?云朵丫头不是去镇上卖那啥串串香了吗?咋会被衙差给抓走?”
铁牛娘一听,也急了,平时这云朵丫头对她还算不错。
“就……诶,你先带我去找到她的家人,我再细细道来。”
“哦、哦,好好……那你快跟我来!”
说着,铁牛娘转身便往苏云朵家狂奔,云吞摊大姐气喘吁吁地紧跟其身后。
“满仓,满仓,云朵丫头出事啦……”
还未到苏云朵家门口,铁牛娘便扯开嗓子高声呼喊道。
正在柴房外授课的司马炎耳朵动了动,立即放下手中的书卷,一个闪身……
苏锦书、苏念以及其他八名学子,使劲地揉了揉眼睛,满脸惊愕,司马公子(司马先生)人呢?
“苏姑娘出何事了?”
司马炎打开院大门,闪身来到铁牛娘面前,冷声问道。
还在狂奔的铁牛娘看着突然出现在跟前的司马炎,大吃一惊,想要止步却来不及,眼看着就要扑到司马炎身上……
司马炎皱着眉,微微侧身,抬手轻轻一虚托,铁牛娘平稳止住了脚步。
她疑惑地瞧了眼司马炎,又四下看了看,刚刚好像有什么凭空托住了她一般。
“苏姑娘怎么了?”
突地,司马炎冷沉的声音响起,铁牛娘回过神来:“云朵丫头她……”
话到嘴边,才忆起自已还未知晓详情。
“得问那位大姐。”
铁牛娘瞧了眼阴沉着脸的司马炎,咽了口口水,指着还在后面,拼命往这边跑来的云吞摊大姐说道。
话音刚落,铁牛娘只觉眼前一花,刚刚还站在她眼前的司马炎竟瞬间出现在了大姐的跟前。
铁牛娘目瞪口呆,她使劲揉了揉双眼,又惊恐地咽了一口口水,这司马公子难不成是神仙?!
“苏姑娘怎么了?”司马炎紧紧盯着云吞摊大姐,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话。
“你、你是苏云朵妹子的家人对吗?我、我是她隔壁摊位卖云吞的。一个时辰前,他们几人在摊位上被衙差抓走了。”
“我记得前几天那林青舟去闹事时,听到他们讲家里有位司马公子认识些官爷朋友,便赶紧找过来告诉你们。”
云吞摊大姐停下脚步,气喘吁吁地说道。
司马炎一听,脸色更沉了。
“嗯,知道了,多谢!”
说罢,司马炎自衣袖里掏出一锭银子递过去,足有五两之多。
大姐一见,吃了一惊,这苏妹子家里这般阔绰的么。
但她却没有要,她将银子推托回去:“你这小伙子,咋还给银子了,我过来告诉你们可不是为了银子。”
“我跟苏妹子一见如故,再说了,自从你家在那里支摊,我家可蹭了不少生意。”
“这银子你赶紧收回去,留着去打点救人。”
司马炎一听,脸色更是沉了几分。林承,既然你这般迫不及待地想要找死,那就休怪本王心狠手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