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什么叫让我觉得它很恐怖?”电话那头传来疑惑的话语,萧无云感觉黎光明像是傻了一样,难怪有书呆子这个称呼。
“就是说你还记得毁界会做了些什么吗?”
“那还不简单,比如······比如······呃······对哦,毁界会做了什么了,好像我从出生到现在都不知道他们做了哪些动作,说不定·····他们是偷偷做的,我们没有发现呢·····”
“我收集到了七大空域的近二十年来所有的报纸,我花了一整天的时间,但是什么都没有发现,甚至连重合人的篇幅都比毁界会的多。”
“说不定·····”
“你也动摇了对吗,无云,我觉得这次毁界会的动机不像是摧毁这么简单,我总感觉他们对我们没有敌意。”
“诶!”听到黎光明说这些,萧无云立马让对方闭上嘴巴“你咋话这么多,要是被那些秩序官知道,你可遭老罪了!”
“我只是说事实,你知道的我对那些秩序官没什么好感。”
“可是这种话不能乱说,毁界会被七大空域通缉肯定是有原因的,不然你说为什么人人喊打。”
“原因?除了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还有什么原因,单单偷袭杀戮之王?”
“对啊,这还不可怕吗,你真的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要是刺杀的是我们的秩序之王,你还能活着?光明,我劝你还是别再调查了,这个浑水不是你我能够滩的。”
“嗯······好。”
“对,听话就好,你饿不饿要不要给你带点吃的?”
“不用了·····晚安。”
黎光明慢慢挂断电话,随后他看着桌面上已经成山的报纸,他关上灯慢慢躺在了床上,疑惑一直出现在他的脑中久久不能离开,那个竖幅像是催命符一样压在了他的心上。
萧无云说的没错,黎光明只是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记者,他就是大海里的海草,天空中的白云,土地中的一粒尘埃。
······
“烧饼,刚出锅的烧饼!两元一个,三个五块,烧饼!好吃的烧饼。”
寒冷的路边摆着一个小摊贩,他蹲在地上不断的吆喝着,他的旁边放着一辆推车,那是他的宝贝,也是他生存的根本。
不知道这个小贩是什么时候来的,他的脸上已经有薄薄的白雪,不过他的烧饼却还冒着热气。
一个穿着白色长衫的男孩慢慢走了过来,他面无表情隐隐能够感觉到他的冷酷,感觉不是个好人,大冬天的穿这么少甚至都有点不是人。
男孩慢慢走到摊贩前,他要了三个烧饼,接过烧饼后他慢慢走了过去,而那个小贩依旧站在那里吆喝着。
男孩走到一个餐馆,他面露狐疑随后慢慢推门进入,餐馆内的温度跟外面判若两个季节,里面的人把棉袄脱下来穿着衬衣在那里享用美食。
男孩走到一个餐桌前,慢慢坐下,而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正坐在他的对面,看到男孩坐在自已面前,男人并没有说话,他缓缓喝着冒着热气的茶水惬意的享受着愉快的早晨。
男孩看了对方一眼,随后把刚刚买的烧饼递了过去。
“给你带的早餐。”
男人看了对方一眼随后缓缓说道:“这里是餐馆,你给我带早餐,你为什么不在外面买冰块呢?”
“不是不行,但是我爷爷说过要真诚待人,看到街边有个老爷爷在卖烧饼所以买一点。”
男人看了对方一眼,随后伸出手把烧饼接了过去。
“还行,挺有心的,要吃点什么?”
男人伸手把菜单递给对方,不过男孩只是看了一眼随后摆手拒绝。
“你看着来吧,我没什么想吃的。”
“怎么?要给我省钱?没事的,我们组织都有工资。”男人说到后面半句的时候还特意的降低了音量,显然对方的组织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东西,坐在餐馆的人正是尘念和秦田。
“不了,只是单纯的不喜欢吃东西,习惯了,对了找我来干什么?”
“你傻了?肯定是昨晚你让我去查的东西啊,告诉你啊仔细听······”秦田把身子微微朝对方倾斜并不想让其他人知道。
“明天,明天准时开始考核,地点在秩序之城边缘的猩红之地。”
“猩红之地?为什么?”
“你知道获得道域的方法有多少吗?”
“不知道。”
“第一天赋,有的人获得道域的年纪就很小,不仅仅是因为他们幸运,还有他们的逆天天赋,比如秩序官的三大王,他们就是如此。”
“第二也是最多的路,就是战斗。”
“听你这么说,这个东西跟杀戮空域差不多啊。”
“正常,正因为是这样,所以秩序空域能够跟‘鬼面’僵持那么久。”
“不对啊······那你要这么说,要是那些高段‘鬼面’到那岂不是这些新人都要死了?”
“不会,那时候秩序之城会派一个秩序官之王到那里主持大局,并且还会弄出一个防护罩,而战斗其实就是放一些‘鬼面’进去。”
“什么意思?”
“秩序之城每年都会抓那些一段的‘鬼面’进行圈养,用来考核。”
“我咋感觉秩序官这么出生呢,但是一想到抓的是‘鬼面’就没啥感觉了。”
“正常,好了接下来才是重头戏。”
“什么?”
“每个进去的人都会被清除记忆。”
“记忆?怎么个清除法?”
“不清楚,不过你要做好准备,所以你到时候去拿着这个。”
秦天伸出手一个护符出现在他的手上,尘念带着疑惑缓缓接过去。
“这是什么?”
“这是虚物【记忆锁】,它像是一个保险箱一样可以把你的记忆锁住,由于我不知道他们后面会怎么做,所以只能把这个东西给你。”
“真的有用?”
“放心,虚物的用处可比你想象的高。”
“虚物是什么?”
“这个······有点不好解释,并且我也不知道这些是怎么来的,不过我听说这些好像都是战王的杰作。”
“好吧······”尘念接过护符,下一秒一股奇怪的感觉突然涌上他的心头,这种感觉不好形容,既舒服又难受。
此时两个男人打开了大门,两人刚好坐在尘念的旁边那一桌,刚一坐下,其中一个男人就说:“你昨天调查【裁卒】调查的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