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义网友,在键盘上敲出自已的心声。
宋芝看着极速滚动的弹幕,仿佛看见了成千上万的‘正义之师’在朝自已吐口水。
她嘴角一勾,淡淡吐出来两个字,“舆论战。”
如果不是专业团队,那对方应该挺年轻的。
而且智商方面应该有点欠缺,不像是商战,更像寻私仇。
毕竟谁会在明知自已理亏的情况下,选择网上开播,被打的原因又不是那么的光明正大,早晚会败露。
看来对方只是想让她身败名裂,被世人唾弃。
攻击目标也只有她而已。
沈默不知道短短几十秒的时间,宋芝已经分析出来这场直播背后的目的。
拧着眉,愁的不知如何是好。
徐球球还在直播间内卖惨,屏幕上礼物滚动特效嗖嗖的,这么一会应该收了几十万的礼物。
沈默说了句大实话:“网友把她当受害者,她把网友当大冤种,看来直播是真赚钱,我看你干脆自爆Sesame的身份,开直播算了,还费劲参加综艺节目干什么,人受伤卖个惨往那一坐几十万的礼物收进口袋。”
邱铭专心致志操纵无人机,没听到沈默说的话。
更不知道,他粉的射箭博主就在他身后。
“我播个屁!”宋芝爆了粗口,“还不够丢人的,我又不会挨揍,谁会给我送医药费?”
沈默:“……”
一句话给沈默干无语,姐妹儿脑回路真清奇,让她开播,又没让她挨揍再开播!
直播画面突然卡顿一下,随后传来一个男的不大的声音:“草,谁给网线拔了吗?怎么突然没网了?”
徐球球的眼神没瞅镜头,而是往上挑,露出些许惊恐。
下一秒手机倒地扣在地上,直播还开着,一片黑的画面,但徐球球那边一阵骚动。
“啊——”一声惊惧尖叫。
紧接着徐球球的声音响起:“你们是谁?为什么要闯进我的房间?”
“是你爹。”一声猛男爆粗口,随后手机直播被切断。
那些被留在直播间外的正义网友一下子井喷式疯了。
有人在徐球球作品下评论。
[卧槽,黑社会照进现实,这不是被悬赏了吧?]
[开着直播都敢这么嚣张,二十一世纪还有王法么?]
[我怎么觉得,徐球球小姐姐这把凶多吉少呢。]
[诶,我们这些没权没势的普通人拿什么和人斗啊?这是阶级和阶级之间的差距!]
……
诸如此类的评论在徐球球作品评论区炸锅,仿佛徐球球代表了广大普通民众一样。
是受苦受难的代表。
宋芝白皙的脸上皱着眉头,刚才那声浑厚的骂人声,宋芝怎么听都有些耳熟。
一时间却想不起来是谁的。
公司前面广场的人群已经驱散解决了,条幅被扔在地上不见方才举着的人。
徐家夫妇浑身五彩斑斓,躲在公共卫生间洗脸。
徐母放在裤子口袋的手机突然响了一下,她掏出手机定睛一看。
眼睛险些瞪出来。
是徐球球被五花大绑的照片,照片只能看到一双惊恐万分的眼睛,其余表情都被白色绷带遮挡住。
徐母拿着手机冲出女厕,激动地冲进男厕大喊:“老公,老公,老公,你快看,球球被人绑起来了,怎么办怎么办?”
徐父看到女儿被绑着的画面,属实气急眼了。
“哪个王八草的,敢绑我女儿,和他拼了。”
俩人也不顾公共厕所还有其他人在,说话声音一声比一声高。
西青区空旷废弃厂房内,韩魃粗犷声音回荡:“恒子,下面引蛇出洞的任务交给你了。”
身着黑色西装的男人,矜贵优雅地坐在破败简易的折叠椅上,一双长腿交叠,一只手搭在大腿上,另一只手修长骨感的指尖夹着根猩红燃烧的香烟。
而他眼前不远处五米的位置,一个身材娇小身穿病号服的女人跪在灰色尘土里,被堵住嘴巴,只露着一双哭的泛着红血丝的眼睛,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男人胸前衬衫扣子不羁地解开几颗,可能是为了方便一会动手不想有过多束缚。
胸口处一朵黑色莲花吸睛,又给男人平添几分邪气。
“昀哥,这货怎么解决?封水泥里,还是扔海里喂鱼?”韩魃收起手机,一出声就是骇人听闻。
手下守在楼梯口,大家对韩魃的话习以为常,此刻最激动的莫过于跪在地上的徐球球。
她摇头晃脑眼泪甩飞在空气中滞留零点几秒落入尘埃。
霍祯昀坐着没好气地踹了韩魃腿窝一脚,“你他妈智商给狗吃了,怕警察不把你逮进去?”
开着直播把人掳走,还要封水泥,扔海里。
一颗大脑袋里全是水,怎么长得?
韩魃强壮的体格也没能经得住霍祯昀踹一脚,向前踉跄扑了两步才站稳。
他呲着板牙尴尬一笑:“这不是想给小嫂子出口气么,昀哥怎么还打人!”
霍祯昀瞥了他几眼,吸了口烟,吐出烟圈没在说话,
徐球球听霍祯昀这么说,才把摇的和拨浪鼓似的头停了下来。
韩魃把徐球球的手机拿过来递到霍祯昀眼前,“昀哥,她手机我看了,没有可疑的联系人,聊天记录也没翻到。”
“那你还给我做什么?”霍祯昀纳闷地盯着韩魃傻乎乎的样子。
韩魃:“……”
他又做错了什么?要被如此对待?
黄子恒和两个兄弟乔装打扮跟着徐家夫妇,他们从卫生间出去后,拦了一辆出租车。
他驱车跟在后面,出租车在一家咖啡厅停下。
徐家夫妇下车后贼眉鼠眼地左右看看,然后才推门进了咖啡厅。
黄子恒一挥手派了两个兄弟结伴下车进了咖啡厅,他们身上带了针孔摄像头和录音设备。
他则是坐在车里观望坐在落地窗边的徐家夫妇,还有他们对面坐了一个戴帽子的女人。
帽檐有些大,一时间没看清长相。
那女人一只手握着咖啡杯噙了一口,她只有四根手指,少了一根小拇指。
另一只手放在腿上打了石膏。
黄子恒拿着望远镜看的真切,不禁笑出声:“宋梅岚还真是在找死边缘疯狂试探。”
上次动手打了少夫人,给了她教训不长记性。
才几天又皮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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