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察被他一顿分析,倒是不怀疑他怀里的女人了。
目光打量跪在地上的男人,那眼神儿有点开始怀疑这个男人了。
“你们从昨天到现在一直在一起吗?”
霍祯昀丝毫没在怕的,实话实说:“没有,我今天下午从深市赶来珠市的。”
“那你是怎么了解的这么仔细的?”女警察问。
“因为我长脑子了,对我夫人足够关心啊!”
女警察被秀了一把,一脸的无语。
宋芝别过脸去,忍不住对着空气翻了个白眼。
说的和真的似得,实际上就是一个控制欲极强的变态。
最后还是霍祯昀掏出手机,不知道给谁打了电话。
女警没一会儿便收到上级通知,案子要移交给珠市警方。
霍祯昀抱着宋芝找了个空地坐下,女警时不时就会往他们这边看一眼。
这男的到底什么来头,背景这么强,几分钟就打过来电话,到手的案子就这么飞了。
没过一会儿,刘璇的家属乘车过来了。
爷爷奶奶,父母还有她的哥哥,来了很多人。
刘璇母亲情绪很不稳定,抱着丈夫失声痛哭。
现场拉了警戒线,他们跨不过去,可是地上那些残骸人体组织,家人看着也够心痛的。
听着他们凄凄艾艾的哭声,宋芝心头没由来一阵感伤。
像只鸵鸟,脑袋快耷拉到土里面。
又过了几分钟,程少聿开着一辆库里南来接他们。
车子停在离案发现场不远的地方,程少聿一开窗,一股难以形容的味道被吸入鼻腔。
险些把他熏吐了。
“操,这是什么味儿,真带劲!”
程少聿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视线被远处闪烁着的红蓝灯光吸引过去。
“前面是死人了吗?这么多条子。”
霍祯昀单手抱着宋芝,另一只手被带起来,不可避免的被程少聿看到。
他注意力一下子又从警车,被吸引到他们手上的特制手铐上。
“我草,大哥,你们在外面也玩的这么花啊!真有好东西,等给我也弄份儿,我也想玩。”
霍祯昀剜了一眼,打开后排车门上车,之后便用命令的语气发话。
“开车,先回酒店。”
程少聿撩起眼皮瞄了后视镜几眼,知道这位爹是心情不好,遇到事儿了。
没再跟他逼逼赖赖。
车上三个人谁也没打破这份平衡的寂静。
霍祯昀脑子里已经对这件事有了初步判断。
那句我回来了,挺有趣。
对手在背地里挑衅他。
见不得光的臭蛆罢了。
不过这件事情,也警醒了霍祯昀。
他绝对要寸步不离地守在宋芝身边,敌人在暗,他们在明。
谁知道下一次,目标会不会是这个傻丫头。
不过这作案手法,和十三年前如出一辙。
他记得那场212特大连环车祸案,和他遭遇的那场绑架案发生之前,廖芳菲的服装设计公司,还有周边的朋友,接二连三的遇害。
那些遇害的人,无不是跟廖芳菲在工作或者生活中有过口角之争的人。
可是十三年过去了,那些案件成了无头冤案,至今已成谜。
凶手没查到,逍遥法外。
如今,同样的伎俩手法,换汤不换药,卷土重来。
意图太过明显,除了萧佩,他想不到第二个人选。
可是徐球球案视频里出现的女人身影,又让他匪夷所思。
萧荷荷已经死了十三年了……
只是……
当年没打捞到她的遗体。
霍祯昀脑子里闪过一个荒谬的念头。
会不会,她根本没死?
还是他认错了身影。
想着想着,思绪成了一团乱麻。
到了酒店后,宋芝又回到了那间总统套,她心中不禁嘲讽,狗东西还真会享受。
把昨晚的套房取消掉,把她们赶出去,今天又住回来了。
男人给程少聿发了文字消息,让他给准备套衣服。
程少聿没过十分钟就拎着西装来敲门,像个奴隶一样伺候霍祯昀。
霍祯昀牵着她开门的时候,宋芝还听到程少聿谄媚的声音。
“哥,记得给我投两个亿!”
霍祯昀接过袋子,然后门板砰一下就关上了。
看的宋芝一愣一愣的。
男人游刃有余的拉着宋芝进了浴室。
宋芝看着他脱裤子,然后又不禁疑问,下面能脱,那上面呢?
谁能想到霍祯昀那么狗,居然把上身的黑衬衫翻个面儿,套到了宋芝身上。
然后男人打开花洒,自顾自冲起了澡,动作麻利,时不时牵动宋芝的手臂。
她身上不可避免的被淋湿了。
噘着嘴闭着眼,生闷气也不吱声。
洗完了,还不忘把浴巾扔给宋芝,宋芝条件反射接住,一脸迷茫问:“干什么?”
“帮我擦干。”霍祯昀像个二大爷一样命令。
“你是没长手还是没长脚?需要我给你擦?”
宋芝毫不犹豫把浴巾丢回去,不理会还没穿衣服的男人,拽着他往外使劲。
可她那小体格子,哪儿能拽的动将近一米九的高大男人。
霍祯昀手中捞着浴巾,一脸的坏笑,恶劣的说:“你不给我擦,咱就在这儿站一宿,我能站着睡,你也能么?”
宋芝真是被他的不要脸给折服了。
最后败北,只能帮他擦干,还得像个女仆似得,伺候他穿上裤子。
上衣就免了,穿不上。
从浴室出来后,宋芝出言嘲笑:“你以后就打算这么出去见人吗?赶紧给我解开。”
男人拽着他拉房间的抽屉,找到了一把剪子,随后利落的把宋芝的上衣给剪烂了,自然而然的掉地。
宋芝一只手护住身体,什么玩意儿啊?
然后又拉着她往浴室走,“刚才忘了,给你洗澡,真不好意思,现在我帮你洗。”
“……”宋芝真觉得他不要脸有一定的境界,她原本就没打算洗澡,想臭死他。
她顿住脚步,“我不洗,你别拉我去浴室,我不去。”
“嫌我臭,你就给我解开。”宋芝直接学他无耻的劲儿,一屁股坐在地上。
两人胳膊一上一下拉扯着,这个姿势,她的手腕儿会很疼。
但她忍了。
谁料,男人果断的声音响起。
“你多臭,我都不嫌弃,哪怕你身上长蛆,腐了烂了我也敢抱着你睡。”
宋芝心里哇啦啦大骂——
癫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