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于圆紫笑出了鹅叫声,叶行川总是能带给她欢声笑语,且不说他的生活作风,人倒是很风趣幽默,和他在一起也是无忧无虑的,
适合做朋友!
顾杳这几天一直有给她发消息认错,求她原谅。
她是学服装设计的,自已还开了一间私人订制的服装工作室。
她将自已设计的图稿发给了于圆紫,让她帮忙挑选一幅最漂亮的,美其名曰是参加学校的比赛。
实则,是想送给芋圆一套自已精心设计的礼裙。
于圆紫认真地浏览着每一幅图稿,最终挑了一张自认为还不错的稿图。
那是一条抹胸款的裙子,胸口处带着轻盈的羽毛设计,裙子上面还点缀着许多亮片和细钻,在灯光下闪烁着璀璨的光芒。
顾杳给这条裙子取名为灰天鹅,寓意着优雅与高贵。
后来,顾杳又向她打听了她的身高体重。
漂亮的灰天鹅礼裙就顺理成章的做好了。
今天,她路过技术学院,便将礼裙放在了学校的门外,还给她发消息,
杳杳【宝,裙子我放你们学校的门卫那了,有空取一下哈!】
杳杳【一定要原谅我,我以后再也不管方圻了】
杳杳【我永远站在你这边,抱抱jpg.】
芋圆【你太客气了,下次出去玩,我请你吃饭】
和顾杳热聊了一会儿,
于圆紫给花齐洛打了电话,让他帮忙去取,因为她现在有点困了,懒得动弹。
打完电话,不知不觉中就睡着了。
花齐洛回来的时候,手里拎着大袋小袋的食材,还有两杯芝士莓莓奶茶,还有精美的手提袋。
沙发上的少女已经睡着了,
她安静的躺在沙发上,一只腿高高蜷曲,一只腿放的笔直,裙摆自然滑落到大腿处,露出了大片白皙肌肤。
从他这个方向望去,该看的和不该看的,他尽收眼底,
花齐洛呼吸一滞,喉结轻微滑动,
先去厨房放好食材。
然后,他走到沙发前,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地将她凌乱的发丝别于耳后。
纤细如白藕般的小腿上,布满了星星点点的小疤痕,
那些疤痕,是之前她为了自已奋不顾身时受伤留下的印记。
他静静地凝视着那些疤痕,心底泛起层层涟漪,一种难以言喻的心疼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以后,无论发生什么,
绝不会让她再受到半点伤害!
他缓缓蹲下身子,眼神中满是温柔与疼惜,然后无比心疼地抱起了她,动作轻柔得如同捧着世间最珍贵的宝贝。
他稳稳地迈开脚步,往卧室走去。
刚将她放在床上,于圆紫就醒了。
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声音慵懒软糯,
“你回来啦~”
“嗯,你再睡一会儿。”
“不睡了,睡太久,晚上该睡不着了,我帮你打下手去。”于圆紫坐起来,准备穿鞋。
“不用你打下手,你负责吃就好了。”
“那我吃完饭,洗碗吧!”
“不用!”
“那我总得干点什么呀,洛叔,你可别把我宠坏了,我有手有脚的,干点活问题不大!”
他勾起食指,刮了一下她的小翘鼻。
“我给你买了奶茶,你乖乖等着吃饭吧,我去忙了。”
于圆紫想着打扫一下房间,可她四处查看却无从下手,
家里被他打扫的太干净了,就连她这个不经常住的卧室都是一尘不染。
于圆紫坐在客厅灯沙发,望着厨房,看着他扎着围裙的修长身影,忙忙碌碌,突然觉得幸福感满满。
很快,他端着一大盘辣子鸡上了桌。
那辣味十分冲鼻,瞬间弥漫在空气中,呛得于圆紫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芋圆,尝尝味道怎么样。”
他微笑着递给她一双筷子,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于圆紫夹起一块辣子鸡,放入口中。
鸡肉的鲜嫩与辣椒的火辣在舌尖上碰撞,瞬间勾起了味蕾的狂欢。
“嗯~太好吃了!比饭店的还好吃!”她的眼睛亮晶晶的,满是惊喜。
嘴真甜!
得到她的夸赞,他好看的眉眼染上了淡淡的笑意,很是欣慰。
“洛叔,你太厉害了,以后谁要是嫁给你幸福死了!”
会做饭,长得又帅,体贴温柔,还会赚钱,如果他不是自已的表叔,她都有想嫁给他的冲动了!
尤其是,他今天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向她缓缓走来的那一幕,深深刻印在了她的脑海了。
于圆紫吃得津津有味,腮帮子一侧鼓鼓的,
玻璃杯里倒满了蓝色的果酒,他们碰杯喝了酒。
“芋圆,少喝一点吧!”
可她已经连喝了三杯,脸颊绯红如天边的晚霞,
她歪着头,眼睛微微阖上,似乎有些迷离。
她还在倒酒,
“我……今天高兴!来干杯!”她的声音带着醉意,软糯动人。
可这杯酒她没拿稳,喝在嘴里的酒水,顺着嘴角流淌下来,滑落到了睡裙上。
胸前的布料很快被蓝色的酒水浸湿了一大片,的痕迹勾勒出内里的曲线。
她穿睡衣可没有穿内衣的习惯,
如此的一幕,他的桃花眼缓缓泛起猩红,直勾勾的盯着她,
喉结上下微微滚动,呼吸也变得越来越重,身体里的那股征服欲越来越强烈,
脑海里全是龌龊的词汇,欺负她,弄哭她,占有她……
花齐洛长舒一口气,看她的眼神狂热且克制,
他起身,缓缓走向了她,
“好困!”
她闭上了眼睛,头向桌子倒去的那一刻,花齐洛炙热的手掌稳稳的托住了她娇嫩的小脸。
他将她打横抱起,
直奔了洗手间,
她睡裙湿了,穿着不舒服,等会她肯定嚷着要去洗澡。
花齐洛太了解她了。
果然,刚走到浴室门口,她就嘟囔着,
“黏,洗澡~”
她像只黏人的小猫一样,绯红的小脸在他衣服上蹭了蹭,声音娇软,
“洛洛,我要洗澡!”
“好~”他的声音粗哑的不像话,好像下一秒就要冲破警戒线。
这次他没有把她抱进浴缸,而是选择了淋浴,
不久后,
水汽弥漫的浴室,
透过白茫茫的玻璃门,朦胧中可以看见两道一高一矮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