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这举动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包括何雨柱。
这要是大庭广众之下把易中海骂死了,自已也得吃官司。
连忙上前查看,发现脉搏和呼吸平稳,何雨柱断定没啥大碍。
他指了指边上的一个小男孩,“你过来。”
何雨柱对着走过来的小男孩说道,“这位爷爷中邪了,只有你的童子尿才能帮他,快拿尿呲他。”
小男孩速度快到他奶奶都拦不住。
一泡尿就浇在了易中海的脸上,要不是何雨柱跑得快,也会殃及池鱼。
易中海直接跳了起来,不停的吐口水,“哪家的臭小子,看我不揍你。”
小男孩奶奶不乐意了,“老易,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刚刚你晕倒了,我孙子明明是救你,你不感激就算了,还要打孩子,难怪小孩怕你,不到你家来。”
易中海婆娘一听,这不是羞辱他们克子,不能生孩子嘛,哪里受得了,上前就扯着小男孩奶奶的头发。
一时间好不混乱。
好不容易被众人拉开,老易指了指何雨柱说,“柱子,你是越来越不懂事了。”
说完气的摔门回了家里。
这时,阎埠贵外出回来,看到这里的架势,开口说道:“你们这样做不对,柱子很不容易,他这保家卫国刚回来,我们应该帮助他,柱子,晚上不想做饭的话,来我们家吃。”
看着阎埠贵这个时候还在算计,何雨柱也乐了,其实四合院里正常的人不多,阎埠贵和其他人相比,能算计一点,抠门一点,爱占小便宜,各种劣根性都是有的。
但是从阎家来看,都靠他一人的工资养活那么多人,生活也不容易。
电视剧里,他为了还钱,宁愿去捡垃圾,这一点还是加分的。
物资紧缺,他们又是住在一个大院,这种关系非常复杂。
一般农村是属于熟人社会,几代人都生活一起。城市又是另外一个模式。
但是四合院让城市和的生存模式发生了模糊。
阎埠贵说这些其实也是在拱火,他明知道何雨柱的身份没问题,但是还是误导贾张氏这些人,另外还惦记着何雨柱的小鸡炖蘑菇。
何雨柱对此倒也没什么,现在四合院这个集体,内部已经产生了裂痕,他要加速这种裂痕,让他们从内部形成猜疑,各自为战,这样才更好对付他们,以后四合院也能少很多麻烦事。
贾张氏一看老易一个回合就败下阵,心里咒骂没用的东西,还得她亲自上阵。
“这房子是你爹给我们住的,你凭什么收回去?”
“何大清怎么说的?”
“他说让我们照顾下那赔钱货,老易和老刘都在边上。”
何雨柱上去就是一巴掌,“你好好说房子的事,谁谁赔钱货。”
贾东旭刚要冲上来,竟然被贾张氏拉了回去,看来他想要这个房子的动力深深压制住了被打的屈辱。
“你爸让我们照顾雨水,说把房子给我们。”
“给你们住还是给你们?”何雨柱玩味的笑道,然后又看向刘海中,“你好好说,说话可要担责任的。”
刘海中连忙说道:“当时我有点喝多了,是给他们,还是给他们住,真没听清。”
贾张氏白了一眼刘海中,“我确定是给我们的,不信你问你爹去。”
在他眼里,何大清都跑了,和死了差不多,怎么可能找到。
“那房契、签字画押想必就在你那里吧,拿出来,我二话不说离开。”
四合院的邻居们对这事心知肚明,知道贾张氏就是想霸占别人房子,纷纷说道:“是啊,有的话就拿出来啊,我们也想看看。”
贾张氏顿时词穷起来,此时的秦淮茹,也显得窘迫起来,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何大清不可能把房子给别人。
秦淮茹对何雨柱说了一句“对不起”,抱起被子回了自已家里。
贾东旭一看自已媳妇受委屈,上来就和何雨柱理论,“就算是给我们家住,你爸答应的,你凭什么……”
话还没说完,他已经倒飞了出去。
“问我为什么,你们霸占我的房子,还问我为什么?我现在问你们,何大清让你们照顾何雨水,你们照顾了吗?你们给他吃什么了,你们给他穿什么了。”
“又不是让我们一家照顾,他让大家都照顾一下。”
“这会想起让大家一起照顾了,那为什么房子你一个人站着,还有我请问一下,我家里的东西呢?”
这时候阎埠贵和刘海中站了出来,“这里我声明啊,我没拿过你家任何物资,也没收过何大清的钱。你们家的事情和我无关啊。我一直以为老易和贾家你妹妹不错呢。”
刘海中说道:“我们在后院,你不清楚中院的事,你们两家的事情,反正我没参与过。”
何雨柱看了两人一眼,倒是没说什么,要说两人不知情,他肯定不信,但是人没得到好处,也没必要帮你,只能算是冷漠。
“你家那些东西我都卖了,买的新东西不是被你扔出来了吗,那个赔钱货吃那么多干嘛,饿不死就行,再说他自已不是会做饭吗,何大清走的时候给她买了粮食,还有土豆白菜,还想怎么样。”
说到这里,真相大白,何雨柱也不再克制。
上去就是一巴掌。
“你们这些畜生,你们但凡对雨水好点,我不要别人,就和你们同桌吃饭,这房子我送给你们都无妨。”
一句说完又是一巴掌。
“可你们干了什么,卖了我家东西,住着我家房子,让雨水一个八九岁的小女孩自已住一屋,自已做饭,你看看他铺是什么样的,衣服是什么样子的,吃的是什么样子的。”
贾东旭看老妈被打,自已也冲了过来。
何雨柱又抓着贾东旭不停的扇,“你喜欢让你媳妇住别人家是吧,大院这么多家,你一家一家送啊,一个月都不重样,这样你还能赚点。”
“好你个恶毒的逃兵,我这就去军管会告你去。”
再次听到逃兵这话,在场所有的表情是不一样的,大部分人对这个是厌恶,也有一些无所谓,更多的是想看何雨柱的笑话。
阎埠贵则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这时候就连易中海都走了出来。
这时,有人喊道:
“军管会的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