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没在前厅逗留,司云祁牵起时栖的手往后院走去。
院里的石板小路上,时栖开口:“你二婶是担心我俩太亲近爷爷吧!”
司云祁讽刺:“她向来分不清重点!该她担心的,她反而不操心。”
时栖了然!司云祁话里有话,应是有不方便说的事。
不过,他对欧阳夏的厌恶态度是明显的!以后自已还是少与二婶接触为好。
“你二婶自以为聪明,实则做作的太明显,我猜想爷爷他心里有数!”
司云祁侧过头看她。有她在旁边,烦闷的心情都能瞬间舒畅。
二人牵着手并排走着。时栖侧头,正好对上司云祁深邃的眼睛正看着她。眼神中带着温柔,嘴角还扬着笑。
时栖瞬间耳尖发热,有些不自在。她想抬手拨拨头发,摸摸发热的耳朵。
可这会才发现,她的手还握在司云祁手里!!!
时栖连忙抽出手来,不太自然的拨弄着自已头发。“呃,你刚刚忘了松手。”她主动给找台阶。
司云祁垂头哑笑!她是怎么做到又聪明又笨。
有时候说话,还直白的让人没词去接。
司云祁想说,我就是故意牵着,不想松开!
可还不是时候,没确定时栖是否心里也有自已,着急也无济于事。
片刻,司云祁抬眸。语气如常:“刚刚被欧阳夏影响到心情,忘了松手。”
时栖好想大声的直说:司云祁!你知不知道,你这几天的行为举止,还有你的眼神都很奇怪!
但又觉不好。万一人家觉得正常呢!
她平复刚刚一瞬的慌乱,故作淡定:“今天不逛院子了,我回房练字!”
司云祁随她开心,不逛也好,免得遇上糟心的人。
进入他们屋里,司云祁问:“今天医生换药怎么说?”
时栖说:“伤口恢复的挺好,过两天可以拆线了!”想了想,接着说:“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司云祁顿了顿才道:“你想回去还是待这?”
时栖坦然说:“挺喜欢跟爷爷学书法的!拆线后我就要回公司了,请假时间久了,总是不好!”
“那拆线了就回去,以后每周末回来住!”司云祁给她做好安排。他发现在老宅住着比别墅强多了,每天都能一起吃饭逛园子,还能睡在一个床上。
但上班后,每天来回跑还是稍有不便,他不忍时栖每天奔波。
“好!”时栖爽快答应后,走进书房。
他们自已都没发现,这相处中不知不觉的变化……
今晚照旧同床就寝,没了第一天的尴尬,气氛自然了许多。
时栖睡前继续看那本言情小说,边看嘴里还嘀咕:“这个男的真渣,光做不爱。”
司云祁侧过头来,用诧异的眼神看她:“光做不爱是指什么?”
时栖想也没想,脱口而出:“又想睡女主,又不想负责任!”
司云祁忍不住歪头低笑。这丫头要么不说,要么一鸣惊人!
见她没发现自已说的话题有多敏感。轻咳一声,他口吻如常:“别看了,没营养!”
时栖不这么觉得,她依然翻看着手中的小说:“念书时,有营养的看太多了,换换口味挺好!”
……
夜里12点。司云祁准备入睡时,时栖早已经睡熟。
她与昨天同样的姿势睡着。温香软玉在旁,想立即睡着,那是不可能的!
司云祁忍不住在她背后,用手指卷起时栖头发把玩。
发丝顺滑浓密,一下一下的在食指上卷绕着。
应是绕她的头发扯到头皮,时栖伸手摸了摸头,然后转过身来,又继续熟睡。
司云祁被她猛然转身,心中一悸!那股清香越来越近,正面对着他,睡的恬静!
白皙的肌肤,好看的眉眼,卷翘的睫毛,的嘴唇。
还有那,因侧身动作,睡衣前的春光半露。
司云祁顿觉喉头发紧。静静的看了她许久,那种想靠近的冲动越来越强烈。
情不自禁他慢慢凑近。吻轻轻落在她唇上。
真切感受到那份清香柔软,舍不得离开又轻琢几下。
意犹未尽、似是上瘾、他试着轻吮她娇软的唇瓣,酥酥麻麻的感觉刺激着大脑,也刺激着他全身的血液冲向一处!
想要更多,想去深入的探索……
时栖应是手臂被他压到,她微微一动,想伸手出来。
司云祁被她的动作惊到,霎时理智回归!
心中苦笑,见时栖也没继续动作,帮她轻轻拿出那只受伤的手。还是心有不舍的亲吻一下她的额头。
他看着自已身下支棱起的帐篷,起身往浴室走去……
……
次日清晨,司云祁打理好自已,时栖还未醒来。
大床上,时栖睡颜安宁。司云祁想起自已昨晚的情难自控,心中亦苦又甜。
这场婚后暗恋不知何时能如愿以偿!将错就错的婚姻又是否能携手美满?
他不知结果,现在只想时栖能回应给他~同样的喜欢。
扯唇一笑,笑自已竟像个毛头小子,玩起这酸涩又自娱自乐的暗恋。
帮她轻轻把被子往上拉了拉,转身离开卧室,去往公司。
……
时栖今天没有惦记的事,睡的都不想醒来!
9点多来了个电话,是新加坡永悦张总的助理。和她订好中午见面的饭局。
时栖接到电话时就瞬间清醒。
起床收拾完毕后,给时文钟拨了个电话。然后去前院吃早餐。
司鸿霖,欧阳夏,周舒早已经吃完早餐,正在前厅喝茶。
司鸿霖笑呵呵看她:“见你没醒,我们就先吃了,让厨房给你再做。”
时栖先礼貌叫了大家,然后同司鸿霖说:“爷爷,不用了,我去看看有什么随便吃两口。一会我有事出去,要麻烦舒伯安排车送我一程。”
欧阳夏接过她的话,阴阳怪气道:“时栖啊!云祁一大早就走了。也不知道去公司之前吃早餐没。你这一觉就睡到十点多,他还真是心疼你。”
司鸿霖瞥一眼欧阳夏,转头对着时栖说:“让舒伯安排,你这手臂出门要注意。别在外面待着,天太热影响伤口恢复。”
时栖笑答:“您放心吧!我会的注意的爷爷!”
想起昨晚司云祁对欧阳夏的态度,时栖也不想惯她,她笑看着欧阳夏语气如常:“二婶,云祁确实心疼我!昨晚偷偷关掉我的闹钟,特地让我多睡会。”
欧阳夏一噎,没想到她这丫头会怼回来。
司博涛从年轻时就大男子主义惯了,嫁进门三十几年,她都起早睡晚的伺候着。还没享受过男人的这般心疼。
看不出这司云祁还挺会疼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