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了…”终于开胡,时栖弯着唇笑道。
沈宵调侃:“厉害了,二嫂。”
司云祁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吐着白烟勾着唇。
越打越顺,思维转动的越快!时栖摸牌打牌的姿势也越发熟练。
接下来,时栖基本五局胡四局!
都说,这打牌运气和技术各占一半比例。时栖觉得,自已基本上靠猜牌,靠记忆。
陆湛吐槽:“你也太狠了吧,你是不是猜到我胡哪几张了”
时栖狡黠一笑:“差不多吧!”
遇到个记忆高手,陆湛快崩溃了……
司云祁坐回时栖身边的位置,调侃陆湛:“打不过就打不过,谁叫你笨!”
沈宵:“九筒。”
时栖:“杠。”
熟练的从牌尾处摸出一张,侧头看了眼司云祁,会心一笑:“胡了!”
司云祁抿唇与她四目相对。眼中的宠溺,对面的三人已经心知肚明。
“不是吧,你杠上开花!”沈宵摇头道。
快12点,时栖生物钟早过了。
司云祁见她越玩越兴奋,而那三家都在抓狂!
他坐在时栖身后提醒:“12点了!”又扫一眼陆湛木亦琛。
木亦琛懂他,立马接话:“该回去了,明早有个会。”
时栖反应过来那个12点:“嗯,太晚了!你们明天要上班!”
……
牌局结束,时栖去洗手间!
几个男人在电梯口等着!木亦琛挨着司云祁,简单三个字肯定的语气:“喜欢了!”
司云祁唇角勾着,看他一眼,没回话。
木亦琛心里明了,搭上他的肩膀。诚心给个忠告:“喜欢就好好过!”
司云祁瞥眼看他,才不屑他的提醒,自个的事那么多年都没弄清楚,还好意思说:“谢你经验分享!”
时栖与司云祁到家时,已经凌晨一点。舒伯坐在正厅的偏座上,正打着瞌睡等他们!
这一幕,时栖看着心里暖暖的。
这么多年的亲情缺乏。她却在司家几天时间就感受到两位老人无条件的给予。
她轻拍舒伯肩膀:“舒伯!”
“舒伯,您以后别等我们,下次回晚了,我们提前说。”
舒伯人还未清醒,便道:“回来了,厨房留了甜汤。我去端来,你们喝了再回去睡!”
司云祁出声打断:“去睡吧舒伯!我们自已去喝!”
……
九月初,已经入秋。
天气依然炎热!
小院里,他们那间房灯亮着,空调开着!
进门就给人一种舒适安心!住了不过几天。时栖承认,她喜欢这里!
想起香樟园的装修,既然喜欢,那就装成新中式吧!
今天出去一天,时栖确实累了。洗完澡后连那本小说都没再翻看,直接躺下很快睡着。
司云祁坐卧在床上,侧头看她好一会。才满足的躺下睡觉!
第二天清早,时栖被电话吵醒!
迷迷糊糊接起手机。
“糖宝……”
听到是叶启芳的声音,时栖懒懒道,声音都是软糯:“外婆~”
叶启芳:“没起来上班吗?还睡呢!”
时栖没把受伤的事告诉她:“一会出外勤,不用那么早!”
叶启芳一个多礼拜没见她人了,她说道:“好些天没回来了,给你做了些泡菜和酱牛肉。你要是忙,我下午给你送过去!”
时栖惊的睁开眼:“外婆不用了,晚上应该没时间回去吃。您等着,我让林苏去拿!”
叶启芳连忙说:“那多麻烦,我坐个公交车直接到木瑶家那站。”
时栖上次回去跟叶启芳说过,房子还没装,先住木瑶那。
叶启芳当然不知道她结婚,更不知道她到底住哪!
突然说来找她,不心虚才怪!
时栖瞎扯:“不麻烦,她妈今天找她有事,刚好她得回去。”
“好,你让她过来跟我打电话。省得我出去给错过了!”叶启芳也没怀疑,时栖在她心里向来乖巧懂事。
时栖看看自已手臂,起码得穿了长袖才能回去了。
她乖巧说道:“外婆,这段时间都比较忙,下周看能不能回来,您有事给我打电话。”
……
电话挂断,时栖翻身准备继续睡。
司云祁那张帅脸,半捂在被子里,睁着一双迷离的眼看着她。
时栖莫名觉得此刻的司云祁有些萌、萌帅萌帅。
估计是被她电话声吵醒。时栖也把被子紧了紧:“你没去上班吗?我吵醒你了。”
司云祁低哑着声音,没答反问:“你外婆吗?没告诉她?”
时栖也把半张脸捂在被子里,睁着那双微微上挑的媚眼,两只眼睛眨了眨,说的理所当然:“没说,免得她老人家担心!”
司云祁知道她的意思,看她的眼神暗了暗:“还睡吗?”
时栖担心自已是不是吵到他继续睡觉了,立马掀开被子起身:“不睡了,你继续睡吧!我去客厅打电话!”
在客厅刚给林苏打完电话。
司云祁已经穿好衣服走出来,他口吻如常:“去洗漱,陈医生在爷爷那等着你拆线。”
……
“手臂伤口恢复的还不错,正常拆线!但伤口还未完全长好,还需注意几天。”陈医生拆完线后交代。
时栖看着那三个缝针处,留疤应该少不了的。她心里想着,过几个月去做个激光祛疤试试。
欧阳夏和周舒还在老宅,这会都吃完早餐坐在正厅里喝茶。
时栖终于明白,司云祁那句‘该她操心的,反而不担心’是个什么意思了。此刻她看着欧阳夏,心中同情悲哀掺杂。
因为自已的母亲也经历过同样的事情!罪魁祸首都是自已的老公!
时栖感叹:难道婚姻就那么不可靠吗?那结婚又是为了什么?
她又万幸!
还好,和司云祁的婚姻只是一场契约。
……
时栖和司云祁提前说好了,明天回公司上班。她简单收拾了一下和爷爷道别。
坐在回御园的车上。她表情淡淡,心事重重!
原来母亲那场失败的婚姻,在她内心深处依然心存芥蒂!
心里那丝微弱的期待,瞬间又被打破!
“想什么?”司云祁磁性好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时栖脱口而出:“为什么男人都可以吃着碗里,看着锅里!”
司云祁一噎,有时候他真不懂时栖的脑回路。时常一句答非所问的话让他不知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