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莹霜声音尖锐,质问不断。
可是电话这边再没有人回应她。
陆景崇过了几秒才叹了口气,稍一用力将她从桌底拖了出来,另一只手摸过扣在桌上的手机,直接挂断。
这个包间不大,有张双人沙发,可上面空间有限。
陆景崇索性直接抵着岑晚去了窗口。
窗户开着,夜晚的凉风吹进来,带走了身上的燥热,也让岑晚头脑又清醒了几度。
她有些慌张,“不行。”
陆景崇暗哑着嗓音,“看不到。”
中途的时候手机又响了。
手机放在餐桌上,距离有点远,这俩人肯定谁都顾不上。
……
岑晚不记得自己死了几次,只是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给自己清理了一番,整理好衣服。
她翻了个身缩在沙发上,朝着靠背,“烦死。”
陆景崇没说话,去窗口抽烟。
过了不知多久,门外有敲门声。
陆景崇的手下一向有规矩,也不进来,站在外边说,“先生,谢小公子那边出了点事儿,您要不要过去看看?”
岑晚又把身子翻过来,说话的声音有气无力,“别弄出人命。”
陆景崇只把烟掐了,抬脚往外走,“你先睡一会儿,我去处理。”
几秒钟后包间门关上,岑晚拉了拉盖在自己身上陆景崇的外套,闭上眼睛安安稳稳的睡了过去。
只不过这一觉没睡多久,外面传来闹哄哄的声音。
有人在哭,在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