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楼,盛夏来到卧室门口就听见牧斯原在打电话:“你们聚吧,我有重要的事情就不去了。”
她抿了抿唇,他有重要的事情。
刚一进门,盛夏就被牧斯原从身后揽住,耳边喷洒着他的呼吸,清冽的气息包裹着她的全身。
盛夏扳他环抱的手,唇边溢着甜蜜地笑意,扭头说道:“我去洗漱一下。”
牧斯原咬了一下她微红的耳尖,“不急,一会儿再洗。”
然后,他把盛夏转过来,细细密密地吻再次的落下来,急促又狂热。
这大热天的,盛夏几次要开口都被淹没在他的急风骤雨中了。
一个公主抱,牧斯原将盛夏轻轻放在床上。
盛夏用手抵住他坚硬的胸膛,她睫毛微颤扑灵扑灵的,把牧斯原的心房都乱了。
他牵过她的小手,将她的指尖含在口中。
“怎么了?嗯?”
盛夏咽了咽口水,这人好会撩啊。
“那个,早上才有的,晚上你还那个……?”
牧斯原听罢,他笑了一下,盛夏看到他的笑容,立马心跳首接就飙上了高速。
他平常很少笑,这一笑犹如融化的冰山,令她动容。
牧斯原在她的耳边轻语:“盛夏,我会用实际行动告诉你,我到底行不行。”
许久之后,牧斯原额头的发丝垂下来一缕,发梢上还滴着汗珠。
八块腹肌,每一块都充满了力量感。
今晚的他,不再是那个清冷禁欲的牧家掌权人,而是又野又欲又疯狂的独属于她的枕边人。
盛夏的小脸红朴朴的,她声音娇软的喊他:“阿原。”
“叫老公。”
她抿唇不语,还没这么称呼过。
牧斯原似乎对她的反应不满,惩罚性的动作让盛夏不由叫出来。
“老公。”
这是他听过最好的称呼了,代价就是盛夏最后嗓子都喊哑了。
在盛夏疲惫地沉沉睡去之后,牧斯原轻轻在脸颊上落下一吻,拿起她的手又亲了亲。
他下床披上睡袍,就开始翻箱倒柜的找。
终于,在衣帽间包包首饰的一格里,他找到了当初他们结婚时的对戒。
牧斯原唇角绽放出一个笑容,他不是没想过再重新买戒指,只是,觉得当初这丫头欢欢喜喜的嫁给他。
还亲手设计了他们的婚戒,如今,他们确定了心意,他不会再辜负她了。
在他们订婚后出国,盛夏学了珠宝设计后,他曾经见她悄悄画过的图纸。
当时,他因为这桩婚事,让他太过震惊,又觉得是盛夏哄的老太太高兴,才让老太太那么坚决地要求他娶她。
那个时候,他挺浑的在国外期间,他们的关系几乎降到了冰点。
那样一个阳光的小姑娘,他曾在她眼里看到了忧伤和无措。转身,她不知如何治愈了自己,又一切如常。
他摸索着戒指,款式很经典,时隔三年,依旧很耀眼。
第二天,一大早。
盛夏在牧斯原的怀中悠悠转醒,牧斯原从身后环抱着她,呼吸均匀的喷洒在她的耳后。
她看到二人十指相扣的手上戴着的戒指,她的眼睛眨了又眨,看了又看,没错,这是她当年设计的结婚戒指。
当年,他不愿意戴,如今又愿意戴了。
突然,盛夏觉得很委屈,凭什么他高兴怎么样就怎么样?
连带着看见戴戒指的手都不顺眼了,她端起那只骨节分明修长好看的手,二话不说就是一口。
咬的牧斯原闷哼一声,他迷瞪的睁开眼左手无名指上就印着一圈牙印。
他暗笑了一声,这个小东西,又不满意了。
牧斯原将盛夏的身体翻转过来,用手指描画着她的眉眼,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夏夏,你不想让我戴这个戒指?”
从转身过来,盛夏的脸颊鼓鼓的,像一只小河豚。
“牧斯原,你不是不喜欢我设计的戒指么,为什么现在又戴上了?”
牧斯原捏了捏她鼓鼓的小脸蛋,很明显他对盛夏连名带姓的喊他有点不满意了。
“小东西,没发现你这翻脸够快的啊,睡前还娇软的喊老公,醒来就不认账了,是谁教你的?”
“你瞎说什么?”说着又要抱住他的手啃,真是口无遮拦。
牧斯原抬手逗她,“这几天,你己经把我浑身快咬成筛子了,我可以控告你家暴。”
盛夏闻言愣了一下,鼓着腮帮子说:“哪有你说得这么严重?”
然后,牧斯原如数家珍地说:“你看,我嘴唇上,肩膀上,手指上……”
他一掀被子,“就连大腿上你都不放过,你也太残忍了。”
盛夏啊了一声,一把扯过被子,瞪他:“你干嘛,衣服都不穿也不害臊。”
牧斯原舒展了一下身体,见她害羞了,一把扯过被子附身过来,“咱俩是夫妻,我们坦诚相待这么久了,现在害羞是不是晚了?”
盛夏脸蛋红朴朴的又羞又怒,以前,他们从来没有这样闹腾过。
每天她醒来第一件事情就是下楼做早餐,早餐好了不用喊,牧斯原就自己下来吃早餐。
他现在怎么又无赖脸皮又厚,人真是潜力无限啊。
以往,晚上温存过后,第二天又对上他清冷无波的眼,就觉得很泄气。
她想不明白,他是如何做到把温情和冷情割裂开来的。
甚至,她还想过扇他一耳光,会不会令他变色呢?
但终究她没有那个勇气。
而如今?盛夏眸光狡黠,抿着唇一脚踹过去。
牧斯原似乎早就预料到了,他一把抓住她的脚尖,顺手将她拉过来。
还是如此的欠调教!小丫头的气性很大啊。
他用指尖摸索着戒指,她肯定是生气他当时没有及时戴上戒指。
“你若是不喜欢这对戒的话,那咱们再重新定做一对?”
盛夏鼓着嘴不说话。
牧斯原继续哄她:“我没想到这戒指这般的合适,真是舍不得摘呢。”
盛夏嗔怪地瞪了他一眼,早干嘛去了。
把别人的心意随意丢弃,不要脸。
嘶!
这个傲娇的小丫头,牧斯原边哄边上下其手。
盛夏微喘着气息不稳地推他:“你别没白没黑的胡闹了,咱们起床吧。”
牧斯原一把将盛夏首起的身体放倒,在她的耳边吹气:“小傻瓜,这叫夫妻情趣,培养感情。”
他这突然的放飞自我,竟是这般的身心愉悦。
尤其,盛夏的这丫头,实在是像一只炸毛的小猫咪,让他忍不住的想要逗她。
等他们收拾好下楼,张妈的早餐己经做好。
“大少爷,少夫人。”
张妈笑着,看见她家大少爷眼角眉梢都有喜色,她心里高兴一定是跟少夫人相处不错。
她过来老太太可是还给她安排了任务,那就是随时观察这二人的一切动态。
想想老太太给出的丰厚奖金,张妈的眉眼就笑得更灿烂了。
牧斯原点点头,拉着盛夏坐过来,盛夏还不耐烦的甩了一下手,只见,大少爷居然耐心的没有松开。
啊呀,这一条也要汇报一下,这可是从来没有的事情。
大概是张妈看着这二位行动的钱庄,眼光太炽热了,盛夏抬眸看向她问:“张妈,小桔梗起床没?”
她这才笑道:“刚才迷迷糊糊的起来,听见你们下楼又回房去了。”
牧斯原微抬下巴说道:“把那个小鬼送学校去吧。”
没事大半夜的撅着大腚一头扎在沙发里吓人,他可不想再看到。
盛夏说:“这孩子刚捡到的时候,连大门都不敢出。上学的事情,我再问问她。”
牧斯原未置可否,这丫头对旁人倒是比对他都好。
早晨盛夏上班走的时候,张妈得知她中午不回来吃饭,就给她带了一点午饭。
牧斯原看到说:“带这么点饭怎么行?我让司机给你把午餐带过去。”
“不用,晚上早点回家吃就行了,一顿饭不吃也没事。”
何况,她最近积压了一些工作,中午要加个班。
想到这里她看了一眼罪魁祸首,就把他瞪了一眼。
牧斯原无奈,伸手用大掌摁了摁她的脑袋,什么时候学会如此记仇的?
按照他的意思是,这个班不上也罢。
但这丫头最近反骨渐长,不能逼她太甚,徐徐图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