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叶嘴角抽搐,这是她能避就避的吗?他自己不也是在现实才勉强避开那位,一想到回去要和那位打个照面,柳叶头就开始疼了。
但在看见钱多多的苦瓜脸后,想到有人分担火力便放心下来,幸好这两个都不是爱殃及池鱼,应付完后能躲多远跑多远。
钱多多这个经常两边跑的就惨了,在陆黎的高薪诱惑下,迷迷糊糊接下了差事,虽然只是被逼问几句、威胁几句、到处能看见他的黑脸、动不动被要求当传信的鸽子、被追问陆厌辰为什么不回信而己。
情侣的钱都好赚简单且多多,但是现在的钱多多后悔了,情侣的钱有时也不是这么好赚的,特别是能打八个他的情侣们!
想到这里,钱多多发问并大声哀求:“我求你给他回个信吧!我顶不住了!你家那位真的好可怕!!”
陆厌辰假装没听到,谁让他自己贪钱接活的,陆黎的信他看都没敢看,怎么回。
钱多多猛男落泪,他错了!他不该接受金钱的诱惑!他己经改了!愿意退钱并双倍赔偿给陆黎,只为取消这个订单。
可是就算开到十倍陆黎都不同意,还轻蔑的说他不缺这点积分。
当年贫穷到出来接悬赏下副本的陆黎,在蜘蛛的帮助下己经脱贫致富并在他贪财的弱点上捅了把刀子。
秦宵在店内没有坐很久,在陆厌辰和他的朋友去后院之后就离开了,坐在车上,秦宵点了支烟,感觉有点不对劲,即使DNA报告下来了,他还是觉得陆厌辰就是他失踪的弟弟,思索片刻,他拨打了下属的电话。
“把1、2号名单发我。”
探查出异常的人有两种,一种是以各种方式‘合理’出现的,极其危险,是需要重点盯梢的1号名单,另一种异常者只是消失几天,最多不超过两年,带进去问过话,结果都属于正常范围。
但他可不信只是旅个游就能带着一身血腥味回来,比境外那些刀尖上舔血的雇佣兵有过之无不及。
而且,这些回来的人父母身上的疾病陆陆续续全都不治而愈了,无论是风湿的还是关于癌类绝症的,还真是医学奇迹呢,或者说,这个组织里有特效药,现在科技忽高忽低估计也和他们脱不了关系。
但冥冥之中好像有什么阻止他查下去,导致现在的他一头雾水。
目光凝聚在手机上的信息,随机拉出两人做对比,他们的不同点,一个是孤儿,另一个有父有母,从经历、样貌、细节、DNA确定了是同一人。
等等,科技,他们的科技技术比这边高,现在所有用的高科技技术不出意外的话是从他们那里流出的,那么这些送到他们面前的信息有多少是真的。
秦宵给技术员打电话,但没等接通又取消了,划拉两下手机屏幕,还是放下了,他从车座下轻轻打开暗格,里面只有一部老式的翻盖手机,等了一分钟它才开机成功,拨打里面唯一一个手机号码。
“阿桂,帮我查点东西。”
“查什么。”变音器的声音被调得沙哑又刺耳。
“DNA,资料发在老地方了,小心别被发现了,那些人可不是小羊。”
“可以,老规矩,先打钱后干活。”
说完后电话就被挂断了,清除手机上的通话记录后关机,放回原位,秦宵侧头看向那家小小的店铺,像是要透过重重阻碍看见他心心念念的人,轻声叹了口气,最终还是开车离开了。
接近七天后,秦宵收到一个文件,里面只有薄薄几张纸,看完后心沉了下来,虽然在意料之中,但还是感到心惊。
全部都不吻合,如果不是同一个人,那这些人是谁,原来那些人在哪里,如果是同一个人,为什么这么报告是怎么回事,统一查验身份时为什么要作假DNA报告。
人类的DNA真的能改变吗?
改变后真的还是人类吗?
秦宵真的这件事重大,思索再三没有交到什么去,匆匆回到秦家老宅进了父亲的书房。
两父子聊了一晚上,天蒙蒙亮时,书房垃圾桶多了一小堆纸灰。
陆厌辰不知道秦家后面打算怎么样,处理完游戏里的事务后清闲下来,真切感受到了退休生活,打卡也不用何茜代打了,问就是技术不足,被发现后要重新开始累计,那这个月的卡就白打了。
何茜:......
陆厌辰来的时候看见两、三个老人拎着扫把站在店门,试图把店内的一个男人拉出来,颤颤巍巍地当然没有成功,老人往地下一躺试图碰瓷。
男人理都没理首接拉着他的十能员工走,何茜奋力反抗,拉扯间差点踩到还在地上碰瓷中的老人,幸好被眼疾手快的几人合力拖走。
男人被激怒,冲着周围几个对他动手动脚的老人大喊;“你们干什么?这是我花了10万彩礼的媳妇,我现在要带她回去,识相点赶紧滚开!一把年纪了还要多管闲事!”
“胡说!收钱的是我那个养父母,你找他们去,又不是我收的钱!彩礼之前在警局的时候就己经还回去了!你别在这搞事!”
“我不管,彩礼哪有退回就不作数的道理,今天你必须跟我回去。”男人显然是个惯犯了,看着凶神恶煞随时要打砸,实际全程把话题往个人感情上扯,没有毁坏店内商品,也没碰到周围老人一下,眼神注意监控,时刻确保自己处于监控之下。
这样一来就算是警察来了最多是关几天,如果警察嫌麻烦的话带回警局说几句就各自散了,这对男人来说没有损失,还借此搞砸了何茜一份又一份工作。
费了不少功夫才找到这个人的位置,只要把她的后路全部断完,到时候就能白得一个媳妇,至于那些彩礼,退回可以,退婚不行。
何茜力气比不过男人,被拉扯着走了好几步,眼见自己的员工被拖走了,陆厌辰没有再旁观下去。
男人还在得意着自己的聪明,突然被一脚踹在地上,在光滑的瓷砖上滚了几圈,一时有些懵。
他活这么久不是没遇见过这种一上来就打人的,他却没有生气,反而开心地计算这一脚能得多少钱,胸口疼痛剧烈,他怀疑肋骨己经断了!
不知什么时候,陆厌辰进了店内,正在慢条斯理地挽起袖子:“何茜,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对付这种人应该怎么做,我只教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