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祷告室里只剩下我一个人,郑东俊猛然站起身想要和我比划两下,然而迎接他的却是我正反两个耳光,首接将他抽得晕头转向,迷迷糊糊地跌倒在椅子上。
我坐在他对面,用开水壶给自己倒了杯热水:“郑东俊,李满鹤的马仔,李满鹤平时想收什么东西,应该都是由你出马吧?我不想和你废话,告诉我关于这三个女孩的下落。”
郑东俊还有些迷糊,我抬手将滚烫的热水泼在他的脸上,烫的他嗷地一声发出惨叫。
“精神了?精神了就回答我的话!”,我脸色如常地盯着他:“回答我,这三个女孩的下落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我不知道!”,郑东俊将头侧向一边,满不在乎地说道。
“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我再问你一遍,告诉我这三个女孩的下落。”,我平静地说道。
郑东俊冷哼一声:“我不知道!”
话音刚落,我便捉住他的右手,咔吧,一声脆响,他的右手无名指像鸡爪一样弯曲着,是我将他的右手无名指折断了:“回答我!”
惨叫一声的郑东俊额头瞬间布满了虚汗,他用左手捂着右手颤巍巍地说道:“不,不知道。”
咔吧,我伸手将他的右手中指折断:“你有十根手指,十指连心,疼得不好受吧?这才两根手指,我不着急,回答我,那三个炎夏女孩的下落!”
“我,我,我不知道!”,郑东俊哆嗦着说道。
眼见我又要伸手,郑东俊连忙向后闪躲。
然而我根本没给他躲避的机会,咔吧,食指被我折断:“好,我欣赏你这种有骨气的人,我再问你一遍,那三个华夏女孩的下落!”
“我说!我说!”,郑东俊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是具炯硕!是具炯硕!他们昨天上午给我打电话,说是抓住了三个炎夏来的女孩,听说还是高中生!那两辆黑色现代商务车就是他们的!”
“他们在哪?”,我开口道。
“铜雀区196号,一个小型烧酒作坊里!”,郑东俊开口道。
我走出祷告室,推开门,吴久卓等人就站在门外,吴久卓开口道:“郑东俊交代了?”
“嗯,铜雀区196号,一家小型烧酒作坊,说是一个叫具炯硕的人做的。”,我边说边往外走。
“等等我,一起去!”,吴久卓忙开口道,随即扭头看向朴雄哲:“跟我一起。”
铜雀区196号,我和吴久卓二人站在烧酒作坊的门口,看着里面灯光闪烁,我从地上捡起一块碎砖,哗啦,抬手便将一块玻璃打碎。
“西八!哪来的杂碎敢砸我们玻璃!”,一个梳着偏分的高丽男人从里面探出头来,见是一个少年和一个中年人,立刻气的不打一处来:“找死呀兔崽子!”
说着,便领着六七个人拎着木棒走了出来。
我看过他的照片,知道这个偏分就是我们要找的具炯硕,但是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开口道:“你是具炯硕!”
“我是,怎么的!”,具炯硕举着棒子喝道。
我朝他点点头:“行了,找的就是你!”
说着,我抬手一根甩棍打出,首接砸在他的脸上,将他砸倒在地。
具炯硕没想到我说动手就动手,连声招呼都不打,忙捂着脸爬起来,气急败坏地指着我:“都愣着干什么?给我打死他!”
面对六七个人的围攻,我丝毫不慌,抬手一棍将冲在最前面的一个喽啰砸倒在地,随即手中甩棍上下翻飞。半分钟不到,那几个喽啰便全部被我放倒,一个个倒在地上哀嚎着。
具炯硕愕然地看着我只用了不到半分钟就打趴下自己的手下,立刻慌不择路地冲回作坊。然而,他刚踏进作坊,便被迎面踹过来的一脚踢了出来,朴雄哲骂骂咧咧地走出来,又是一脚将他踹到我脚下:“我就说我不想去堵后门,在后面等得太无聊了。”
我伸手揪住他的头发:“回答我,那三个炎夏女孩呢?”
“你放开我!我弄死你!”,具炯硕不忿地怒吼道。
我并不答话,抬手一棍砸在他的右膝上:“回答我!那三个炎夏女孩呢?”
“啊!”,具炯硕惨叫着,他看着我如同野兽般的双眸,立刻萎了:“卖了。”
又是一棍落在他的左膝上:“少跟我废话!什么时候卖的?卖给谁了!我给你十秒钟说完!否则下一棍就是你的胳膊!现在计时开始!十!”
“李室长!是李室长!半个小时前我把人卖给李室长了!”,具炯硕哆嗦着说道。
“他是谁?他在哪?十!”,我继续问道。
“李室长是黄女士的心腹,他在哪我不知道啊!”,具炯硕连忙回答道。
我将他狠狠地掼在地上,嗅嗅鼻子,有一股尿骚味。我嫌弃的松开他,扭头对吴久卓问道:“黄女士是谁?”
“刚刚刘警监他们审出了一个名字,黄京顺!”,吴久卓慢慢开口道。
二十分钟前,废弃教堂祷告室。刘美英坐在椅子上,孙刑警站在她的身后,而在二人面前,站着面无表情的姜忠丘。
“我就把我们到现在为止掌握的信息告诉你吧,我们本以为姜忠丘你是人身买卖组织汉城地区的首脑,但是综合了其他被抓到这里来的组织成员的话后,我们发现这并不是事实。你所侍奉的那个人,人称黄女士的那个女人。那个女人是谁?现在人在哪?”,刘美英面无表情地问道。
姜忠丘穿着花衬衫,头发长且凌乱,用一副蔑视的表情看着刘美英:“你们真的是警察吗?好像不是吧。”
刘美英说道:“我应该说过,我是汉城地方警察厅的警监刘美英吧。”
“这年头冒牌货太多了,我可没法信啊。如果你真的是警察,那咱们就回署里聊吧。这里可不太好啊,还有一股怪味。”,姜忠丘一副无所谓地笑着回应道。
刘美英继续说道:“不管怎么想,现在都没办法让你去署里啊。”
“那我也没办法说了啊。”,姜忠丘笑着对刘美英摇了摇头。
“行,那你就别说。”,刘美英说着站起身,待走到门边时,她扭头看向坐在椅子上的姜忠丘说道:“你会为没对我开口而后悔的。”
片刻后,面无表情的郑泰寿慢慢走了进来,将门轻轻关上,并顺手按动门锁上的按钮,将门锁闭。他平静地坐在姜忠丘对面:“既然是初次见面,为了讲礼节,我就问你三遍,黄女士是谁?”
姜忠丘不屑一顾地歪着头:“我怎么知道啊?”
话音刚落,郑泰寿抬手抓起摆在桌子上的圆珠笔,一下便插在姜忠丘的左手手心里,疼的姜忠丘首接发出一声惨叫。
郑泰寿继续问道:“第一次问完了,黄女士是谁?”
姜忠丘喘着粗气,咬着牙说道:“我不知道!啊!”
第二支笔也被郑泰寿插在了他的手上,疼的姜忠丘面目狰狞起来,死死地盯着郑泰寿,嘴里不断发出低沉的惨叫声。
郑泰寿抓起桌上的最后一支笔,展开笔记本,低着头默默地说道:“第二次也问完了,最后的第三次,黄女士什么的我没兴趣,这次换个别的问题吧。你刚才问我们是不是警察吧?刚才那个女人确实是警察,她确实是。你好好看看我,你觉得我也像警察吗?”
姜忠丘在对面惊慌地摇摇头,嘴里依然喘着粗气。
“别的人我不知道,但我不是警察,所以就算杀了像你这种家伙也没事,明白吗?”,郑泰寿抬起头:“三次己经问完了,走好吧。”
姜忠丘还一脸茫然着,只见坐在前面的郑泰寿抄起手中的笔,己经站起身向自己的喉咙处扎过来。他连忙惊恐地说道:“我说!我说!我说!”
郑泰寿手里的笔尖此时距离姜忠丘的喉咙只有不到三公分,他堪堪停下动作,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姜忠丘,将第三支笔也插进姜忠丘的手掌。
教堂后面的长椅上,南九贤、吴久卓、刘美英和我坐在椅子上。
我翻看着一本档案,黄京顺,58岁,贩人集团在汉城地区的老大。昔日是汉城清凉里出名的老鸨子,2003年10月13日,为了搜查黄京顺的场所,共588名警察潜入调查,但由于组织成员的激烈反抗,黄京顺最终逃走。场所被关后,黄京顺便蹲了七年监狱,出狱后第二天就开始做贩人买卖。
“薄利多销,厚利多销,生意越做越大,听说现在不经过这个女人的手就没法做生意,收了黄京顺黑钱的警察也有相当一大批。”,吴久卓对南九贤汇报道。
南九贤闻言面色阴郁地看着前面的水沟:“咱们的娃儿里面有二五仔吗?知道是谁吗?”
吴久卓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摇了摇头。
“一帮完蛋玩意,就那么喜欢钱吗?”,南九贤咬牙切齿地说道。
吴久卓满不在乎地说道:“邻居家的女儿死了,连个面都不露;一听说房价跌了,就偷偷溜出来开居民会议,这不就是咱们国家的现实吗?我可不觉得做奸细是什么坏事呢,反正是这个世道造成的。”
“不管怎么说,必须赶在跟黄京顺有关系的警察有所动作之前,迅速地处理掉,是这个意思吧。”,南九贤翻阅着档案说道:“把黄京顺这丫头抓起来就完事了嘛。”
吴久卓点点头:“没错。”
“啥时候行动?”,南九贤扭头看向吴久卓。
“根据现在的情报,三个炎夏女生应该是刚被卖到黄女士那里,我想黄女士一定不会做杀鸡取卵的事情,这是三个炎夏女高中生,她们还很漂亮,最起码,今天她们应该是安全的。俗话说趁热打铁,不然就被铁烫死了。”,吴久卓看了南九贤一眼:“今晚就行动。”
永登浦543号,一栋外表平平无奇的15层大楼。
肖彤、高茗茗和郑苒三人被迷晕挟持到15层的一间仓库内,昏暗的仓库里,因为潮湿且不通风,所以这里的味道并不好。
肖彤缓缓睁开眼睛,看着躺在一旁的高茗茗和郑苒,动了动麻木的身体:“茗茗,苒苒!”
嘤咛,郑苒最先清醒过来,她惶恐地睁大了眼睛,知道自己等人这是被转移到另外的地方了:“这是哪里啊?”
高茗茗也醒了过来:“我们这是在哪啊?”
“我们应该是被人转移到这里了,茗茗,我们会不会死啊?”,肖彤胆怯的开口道。
郑苒摇了摇头:“应该不会,昨天听那伙人说话,应该是想把我卖给贩人集团,我想现在我们己经被他们交易完成了,我们暂时不会死,不过以后就不一定了。”
“天羽,你在哪啊,快来救我啊!”,肖彤忍不住流出一抹泪水。
咔嗒,仓库的门被打开。两个穿着西服的喽啰走了进来,一个寸头见三人己经醒了,便走过去,将三份盒饭放在地上:“既然醒了,那就赶紧吃吧。”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抓我们?”,高茗茗眼中噙满了泪水问道。
一旁的爆炸头喽啰冷笑出声:“卖钱啊,你们恐怕不知道你们有多值钱吧?即使把你们器官拆开卖都能卖到几千万高丽币,何况三位小姐长得这么漂亮,东南亚或者欧美地区那边你们可是很吃香啊!嘿嘿!”
“别说啊,这三个姑娘长得一个比一个水灵啊!要不咱们兄弟先尝尝鲜?”,寸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看着缩在墙角的郑苒首流口水。
爆炸头抬手扇了他一巴掌:“黄女士可是说过,谁敢碰她们就把他阉了沉进汉江去喂鱼!为了女色连命都不要了?”
“嘿嘿,这仨姑娘实在水灵嘛,我哪敢违背黄女士的命令啊!”,寸头连忙尴尬地笑了笑。
“吃吧,明天下午就把你们装箱了!这一路上可就吃不好了!”,爆炸头看向三女说道。
“大哥,大哥你放了我们吧!你想要钱不是吗?我让我爸爸给你,你想要多少钱都可以!”,郑苒讨饶道。
“钱?呵呵,钱再多也没有命重要啊。”,爆炸头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