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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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仅有一次的奇迹
　　相信我，这并非是故意的。
　　仅仅只是姜巧在不介意间的偶然失误罢了。
　　“这是...”
　　捡起了地上极其微末、甚至还在不断逸散的碎块，符华望着这无比熟悉的材质，怔住了。
　　第二次大崩坏中使用羽渡尘的代价甚至导致了她就连原本陪伴在身边的爱徒程立雪都记不得了，关于过往的记忆，更是在那一剑之中被烧的一干二净。
　　即使是后来被奥托一枪爆头后捡尸回去治疗，关于更久远的记忆也不曾恢复。
　　按理说，她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认出眼前之物的主人究竟是谁的。
　　但，水晶的主人，不本来就是一个奇迹之人吗？
　　或许是受那份奇迹的影响，望着这残存的水晶碎块，符华那支离破碎、早已燃尽的记忆之中，出现了仅有一次的奇迹。
　　那是一张极其模糊的面孔，唯一能够看清的，便只有那令人印象深刻的...粉色。
　　“爱...莉...”
　　支离破碎的记忆无法供少女回想起那道如花朵一般娇艳粉色的主人名讳，在竭尽全力的追忆之中，亦不会存在侥幸。
　　能够回忆起那张燃尽的面孔，已经是名为符华的少女此生的奇迹。
　　但奇迹不会常有，无论如何，她都没办法再想起属于那个少女的完整名讳。
　　符华缓缓的触及了眼角，的感觉透过触觉神经被传达到脑海之中。
　　自己，落泪了。
　　为什么？
　　是因为这片即将挥发殆尽的水晶残片吗？
　　跪坐在地上的少女将那鲜艳的水晶紧紧的篡在手心，久久无法言语。
　　直到——
　　“老朋友，你发现些什么了吗？”
　　并不陌生的话语响起在耳边，那充满英伦绅士风格的磁性男声透过月轮装甲的系统响起在耳边。
　　“嗯，看起来，你的状态似乎不是很好啊？是想起了什么伤心的事情了吗？”
　　察觉到了符华的异常，远在天命的奥托有些意外，不过甚知自己这位老朋友情况的他也并没有感到奇怪，只是随口的问询着。
　　对此，缓缓起身的符华抬手抹去了眼角的痕迹，坦然道：“我似乎想起了某个重要的人，却又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有关于对方的一切。”
　　“哦？需要我的帮忙吗？”
　　远在天命那【欢;:迎"进?"!入?【,!赤;瞳";的":月:?费.'群;:】:.⑥;⑨?.④?:⑨.,③:""⑥!，①:③";⑤?."位大主教突然来了兴致。
　　别误会，他真的只是作为一个朋友想要帮助自己这位老朋友而言。
　　当然，奥托也不会否认他的确想要借着这样的机会，看看能不能得到什么对他的计划有用的信息，毕竟活了他难以想象岁月的符华，其记忆着实是一座宝库。
　　在过去他也做过类似的事情，例如通过符华的回忆去寻找那些埋藏在各地的魂钢机器球。
　　但关于更久远的记忆，就完全不是奥托所能触及的了。
　　“不需要。”
　　符华一口否决。
　　虽然她能隐约感觉那是非常重要的某个人，但自己早已不会为了某段过往而去周折。
　　对于名为【符华】的少女其人生而言，她要做的不是回忆过去，而是展望未来才对！
　　不过，她也的确做了某些过去不会做的事情。
　　例如...
　　符华并没有将自己手中那已然消失殆尽的水晶碎片的存在告知给奥托。
　　换做是以往，以她的老实人性格肯定是实话实说。
　　如果奥托能够拿到水晶残片的话，绝对能够分析出很多东西。
　　但，不知是怎么的，符华对于自己心中油然而生的情感感到奇怪。
　　她，不愿意让这粉色的水晶落入像奥托这样的人手中——哪怕它仅仅只是一块再微小不过的水晶残片。
　　硬要说的话，就像是想要保护什么一般。
　　“好吧，好吧，你不愿意我自然也不会勉强你。”
　　在不触及他的计划之前，名为奥托·阿波卡利斯的男人还是相当言出必行，并不会强迫自己的老朋友。
　　——哪怕他真的很好奇。
　　“让我们来谈谈其他的吧，例如...刚才的那股能量波动——”
　　“那股，律者级的能量波动。”
　　远在地中海的天命总部，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这位面带笑意天命大主教的眼中闪过一缕阴霾。
　　在姜巧没有任何掩饰的出招下，各方势力自然也不是瞎子。
　　即使是失去了和符华的联络，远在欧洲的奥托也收了属下的汇报。
　　虽然极短，但那股波动毫无疑问是律者级的，甚至在监测仪器之中，这股波动的峰值在一瞬间超过了第二次大崩坏中的那位空之律者西琳！
　　按理说，在失去四颗宝石之后，就算是k423因为大崩坏提前觉醒了，也绝对不可能产生这种档次的波动才对。
　　更何况，从各方面的报告来看，长空市都极其平稳，没有一点爆发大崩坏的迹象。
　　也就是说，无论是第三律者的素体雷电芽衣还是实验体k423，在她们一个都没有觉醒的情况下。
　　长空市凭空出现了一个巅峰河豚级的律者能量反应。
　　在察觉到到这一点后，奥托从原本的从容不迫可就变得有些寝食难安了啊。
　　等候了五百年的他，对于可能破坏自己计划的变数是抱以零容忍度的态度的。
　　结果，除了那个叫姜巧的普通人之外，这下突然又窜出来了一个完全不知道情况的高强度律者反应——
　　“那帮老鼠，可真会给我添麻烦啊！”
　　奥托捂着脸，碧绿色的眼眸之中透露着彻骨的冰冷与杀意。
　　他原本以为可可利亚那个蠢货沾沾自喜的计划能够让自己坐着沾点好处。
　　结果，还真是给了自己一个好大的“惊喜”啊！
　　——关于这个问题，符华倒是没有继续隐瞒，而是如实汇报。
　　毕竟她其实也不是很清楚这股能量波动到底是什么情况。
　　“…”
　　对于符华的汇报，奥托并不是很满意。
　　因为有用的信息实在是太少了。
　　但——
　　红发的持枪少女？
　　从符华的口中得到了有关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