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胡令:重生冉闵之不负人屠之名
杀胡令:重生冉闵之不负人屠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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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石琨再次来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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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杀胡令:重生冉闵之不负人屠之名
作者:
有志之峰
本章字数:
5790
更新时间:
2025-06-06

邺城的暮春,柳絮尚未散尽,城头的“冉”字大旗却己被鲜血染得发暗。

冉闵站在玄武门箭楼上,望着远处地平线上涌动的黑云——那不是天气,是刘显七万大军扬起的尘埃。

他身后,射声校尉张艾正抱着一捆竹简,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这位年逾五旬的老将,甲胄下穿着蜀锦内衬,此刻却被汗水浸得皱巴巴的。

“陛下,刘显军中有三成是羯族老兵,擅长巷战。”张艾展开舆图,指尖划过明光宫遗址,“但他们远道而来,粮草必屯于洹水北岸。末将请率五千精兵,绕道断其粮道。”

冉闵的两刃矛轻轻点在地图上的洹水渡口,忽然想起三年前在此处与鲜卑骑兵的恶战。

那时李农还活着,曾笑着说:“陛下若学韩信背水一战,末将愿做您的樊哙。”

如今故人己去,箭楼的风卷着他的披风,露出内衬上未褪的血迹——那是李琳断后时溅上的。

“准了。”冉闵转身,看见王基和王霸站在阶下。

王基的狼牙棒缠着新的布条,上面绣着“杀胡”二字,是他军中的幸存者为报父兄之仇连夜赶制的;王霸的独眼蒙着黑布,却遮不住眼角新添的刀疤,那是清剿铁掌飞余孽时留下的。

“王基,你带三万步兵守邺城;王霸,随我去会会刘显。”冉闵的声音里带着冰碴,“告诉全城百姓,敢有怯战者,斩;敢有通敌者,灭族。”

与此同时,明光宫内,刘显正用马鞭拨弄着石桌上的残棋。他是石虎的义子,曾在襄国之战中被冉闵释放,此刻却穿着绣金的羯族铠甲,靴底还沾着清河镇百姓的血。

“今时不同往日,冉闵,虽然上次我被你抓了,但这次我轻率大军,这次定要让你也尝一尝被俘虏的滋味儿!”他的马鞭重重抽在立柱上,惊飞了梁间筑巢的燕子。

帐外忽然传来骚动,一名羌族斥候被押了进来:“报将军,姚襄大人的信使到!”

刘显撕开密信,只见上面用朱砂写着:“冉闵善用诈术,切勿轻敌。吾军三日后抵达,可前后夹击。”

他冷笑一声,将信掷于火盆:“姚襄想捡现成的?做梦!等我破了邺城,鲜卑和羌族都得看老子脸色!”

邺城皇宫内,法饶穿着崭新的八卦道袍,正在丹墀上做法。他的桃木剑上挂着从襄国抢来的玉璧,每走一步都叮当作响:“陛下,贫道夜观天象,太白星犯荧惑,此时出战必遭血光之灾。莫若开城投降,以顺天命......”

“砰!”冉闵的拳头砸在御案上,震得青铜香炉里的香灰西溅。

他盯着法饶腰间的玉璧,“你当初劝我撤兵襄国,说天象示警,结果如何?”他缓缓起身,两刃矛的影子笼罩住法饶,“现在又让我投降?是不是收了刘显的好处?”

法饶扑通跪地,道袍在青砖上拖出污渍:“陛下明鉴!贫道一片忠心......”

“忠心?”冉闵冷笑,“你炼丹用的朱砂,够买十车粮草;你做法用的黄纸,够写百道战书。来人,剥了他的道袍,押去辕门!”

申时三刻,邺城辕门外。

法饶被绑在旗杆上,道冠歪斜,白胡子上沾着泥土。冉闵手持两刃矛,刀尖挑起他的下巴:“再给你一次机会,是要上天做神仙,还是下地做鬼?”

“陛下!贫道知错了!求您饶命......”法饶的尿顺着裤腿流下来,在旗杆下积成小水洼。

冉闵厌恶地皱眉,转头对王霸说:“砍了。用他的血祭旗,让将士们看看,什么叫天命!”

刀光闪过,法饶的头颅滚落在地,眼睛还瞪得滚圆。冉闵用矛尖挑起道袍上的玉璧,抛向人群:“明日辰时,随本王出城!不胜不归!”

次日清晨,邺城西门大开。

冉闵骑着乌骓马,马首戴着狰狞的铁面具,鞍侧悬挂着法饶的道冠——那是用来警示军中的懦夫。

王霸率领五千飞虎军在前开道,每人身背三张大弓,箭头都淬了毒;冉闵亲率两万精骑随后,马蹄上裹着熟牛皮,踏在石板路上竟无半分声响。

刘显的探马回报时,七万大军正准备攻城。“什么?冉闵出城迎战?”他咬碎了口中的鹿肉干,“来得正好!传我命令,骑兵在前,步兵在后,给我踏平邺城!”

两军在漳水之畔遭遇。刘显远远望见冉闵的玄甲,突然想起襄国之战中那双冰冷的眼睛,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此时手下来报,“将军,敌将张艾率五千骑兵,将我军粮草尽数烧毁。”

“什么?”刘显大吃一惊。

但他很快稳住阵脚,挥动令旗:“羯族勇士们!当年石祗大王如何待你们?今日报仇雪恨的时候到了!”

冉闵却勒住马缰,示意王霸上前。

飞虎军突然散开,露出中间的三百辆战车。每辆战车上都装着牛皮囊,里面装满了石灰和辣椒面。

王霸一声令下,战车上的士兵拉动绳索,囊口大开,白色和红色的粉末在风中弥漫,如滚滚浓烟般向刘显军涌去。

“不好!是迷烟!”刘显的羯族骑兵纷纷捂住口鼻,战马却受了惊,嘶鸣着原地打转。

冉闵趁机挥动两刃矛,精骑如利剑般刺入敌阵。

他的矛尖先挑落一名羯族百夫长的头盔,又横扫过三名步兵的咽喉,所到之处,血花飞溅。

见大王如此英勇,冉魏军士们更像是被打了鸡血一般。

“杀!”王霸的双斧上下翻飞,砍断了敌军的帅旗。

刘显见势不妙,拨转马头就跑,却在转过土丘时,迎面撞上了苏亥的伏兵。

苏亥手持长槊,槊尖挑着 “苏” 字战旗,身后五千军士张弓搭箭,箭头首指刘显咽喉。

“刘将军,别来无恙?” 苏亥冷笑,“陛下有令,请你叙旧。”

刘显的坐骑被绊马索掀翻,他狼狈地摔在地上,抬头看见冉闵骑着乌骓马缓缓靠近。

先前襄国之战时的场景突然在脑海中闪现,那时冉闵也是这样居高临下看着他,现在同样却出人意料地放他回去。

“为什么?” 刘显被押到冉闵马前,喉咙里满是石灰的苦涩,“你两次放我,难道不怕我第三次反你?”

冉闵俯视着他,两刃矛的阴影笼罩在刘显脸上:“跟着石琨迟早死路一条,你好自为之。”

刘显浑身一震。

他忽然想起段勤府中那幅被战火焚毁的《耕织图》,想起两人在屏风后密谋时,段勤腕间那道鲜卑留下的刀疤。

“襄国布防图在我贴身暗袋里。” 刘显突然开口,“石琨在城西埋了三十万斤粮草,城北地窖藏着五千副铠甲。” 他抬头望着冉闵,眼中的狠厉渐渐褪去,只剩疲惫,“我知道自己不是你的对手,事不过三...... 这次,我想做个真正的汉人。”

冉闵示意王霸接过布防图,却亲手解开刘显的绑绳。王霸握紧板斧,独眼闪过不解:“陛下!他两次背叛,为何还放他?”

“因为他是汉人。” 冉闵的声音低沉,“当年石虎杀我族人时,汉人只能抱团取暖。现在我给你个机会,” 他转向刘显,“杀了石琨,带着你的人来邺城。我可以既往不咎,还让你镇守襄国。”

刘显揉着手腕上的勒痕,忽然笑了。

那笑声里有释然,也有不甘:“冉闵,你果然比石琨狠。好,我答应你。但你就不怕我骗你?”

“你可以试试。” 冉闵拨转马头,“不过我劝你珍惜这次机会。下次再见面,我不会再留手。”

是夜,冉闵在中军大帐召见韦謏和王波。

韦謏此时己经重病缠身,他拄着拐杖,杖头的铜铃发出细碎的响声:“陛下,刘显反复无常,此次若放虎归山......”

“臣也以为,” 王波的官服上绣着暗纹,袖口露出半截羯族狼头刺绣,“不如趁此机会将其部众收编,以绝后患。”

冉闵伸手拨弄着案上的襄城布防图,忽然笑道:“当年李农将军常说,‘治乱世需用重典,但收人心要用仁德’。刘显若真心归降,便是一面旗子;若再反叛......”

他的指尖划过地图上的 “襄国” 二字,“正好师出有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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