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工程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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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9章 稚子牵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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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大秦工程母
作者:
亿亿123
本章字数:
5386
更新时间:
2025-06-09

椒房殿的青铜灯树爆出灯花,将韩非苍白的脸映出暖色光晕。赵小小望着幼子如幼虎般扑向韩非,玄色翟衣扫过满地散落的《五蠹》残简。檐角机关雀尾羽上的积雪簌簌坠落,惊起沙盘上量子荧光流转的韩国舆图。

"放肆!"赵小小指尖银针钉住成蟜后颈衣襟,小儿郎的虎头靴在青玉砖上划出半道弧:"韩非先生是阿政的贵客,岂容你这般胡闹?"鎏金跳脱映着韩非僵在半空的手,那掌心还沾着未干的药渍。

成蟜忽闪着琉璃眼珠,虎头帽金铃缠住韩非腰间玉组佩:"我在兰台见过先生画像!"小儿郎肉乎乎的手指戳向冰鉴倒影,"画上的先生执笔如剑,可威风啦!"量子荧光在水面拼出"法"字篆文,恰与三日前焚毁的韩王宫匾额残片暗合。

韩非望着冰鉴中自己斑白的鬓角,恍惚想起及冠那日,嬴政在太庙柏树下赠他玉珏的模样。少年君王的玄色深衣扫落星光,恰如此刻冕旒玉珠缠着的雪屑:"韩地多才俊,唯卿可铸法魂。"

"先生看!"成蟜突然从袖中掏出机关朱雀,尾羽喷出的靛青烟雾在空中凝成玄鸟图腾:"墨家新制的传信雀,能日行八百里!"小儿郎腕间玉铃荡出清越声波,惊得沙盘上的新郑城模型应声碎裂。

赵小小望着量子荧光在碎屑间流转,忽然听见系统提示:【亲子羁绊触发历史锚点】。她执起狼毫在绢帛勾画,墨渍在"三川郡"位置晕开:"阿政命少府改制韩式冠冕,说要熔了给农具镶刃。"

殿外忽传来玉组佩相击的脆响,嬴政玄色深衣挟着风雪卷入:"母后果然在此。"少年君王将鎏金匣掷在案头,匣中《韩非子》活字版泛着松烟墨香:"新郑太庙的柏木,正适合雕版。"

韩非望着活字版上熟悉的"法"字笔锋,忽然咳出血珠。成蟜慌忙用袖口去擦,糖渍在玄鸟纹上洇出蜂窝状暗纹:"韩非哥哥别怕!我让萧风舅舅配十副...不,二十副药!"

暮鼓声穿透三重宫墙时,量子荧光在雪地拼出"稚子牵缘"。赵小小望着韩非抱起酣睡的成蟜走向暖阁,机关朱雀掠过渭水冰面,喙间霹雳雷将夜幕劈开,映出新郑城头猎猎作响的玄鸟旗。

将成蟜鼻尖的汗珠映成琥珀色。赵小小望着幼子攥着自己翟衣的右手,腕间鎏金跳脱硌在青玉砖上:"再扯坏娘亲的云锦,就让你穿三个月麻布襦裙。"

"阿兄说麻布吸汗..."七岁小儿郎突然噤声,虎头靴踢散了满地月光。廊下机关雀尾羽无风自动,惊起沙盘上量子荧光流转的韩国舆图——恰与韩非袖中暗藏的新郑城防图重叠。

韩非望着成蟜颈间晃动的玉铃,忽见量子波纹在冰鉴表面拼出"法"字篆文:"公子蟜的课业,可是《商君书》第三卷?"少年指尖拂过竹简裂痕,墨渍竟与蒙骜密报中的屯田策暗合。

"先生怎知?"成蟜倏地蹿到案前,糖渍手指戳向《五蠹》残卷:"莫不是会占星术?"小儿郎腕间玉铃荡出清越声响,惊得檐角朱雀机关喷出靛青烟雾,在空中凝成二十八宿星图。

赵小小银针钉住被北风掀起的素绢:"他前日将墨汁泼在课业上,倒是绘出幅像模像样的《河图》。"鎏金条脱映着绢上歪扭的沟渠纹路,竟与三川郡新铸的水车齿轮暗合。

殿外忽传来玉组佩相击的脆响,嬴政玄色深衣挟着松烟墨香踏入:"母后惯会给他开脱。"少年君王指尖朱砂在成蟜眉心一点,蜂巢状红痕恰与沙盘上的新郑粮仓分布图重合:"韩非既至,便由你教他《孤愤》注疏。"

成蟜哀嚎着扑向韩非,虎头帽金铃缠住少年腰间玉珏:"先生救命!"机关朱雀突然从梁间俯冲,喙间霹雳雷炸开的青紫烟雾中,竟浮现荀子批注的"性恶论"残章。

"禀太后!"萧何捧着鎏金匣趋近,丹凤眼扫过满地狼藉:"少府新制的活字版..."匣盖弹开的刹那,《韩非子》竹简遇风自燃,墨渍在烈焰中拼出"稚子牵局"的谶言。

赵小小望着量子荧光在窗纱流转,忽见成蟜将糖丸塞进韩非掌心:"先生尝尝,比韩宫的醴酒甜!"小儿郎琉璃眼珠映着霹雳雷的火光,竟与五年前邯郸雪夜嬴政赠他九连环时的神情如出一辙。

咸阳宫西侧的兰池殿内,青铜兽纹暖炉吞吐着袅袅青烟。十岁的嬴政端坐在紫檀案几前,悬腕执笔的姿势己隐隐透出帝王威仪,却在听见门外动静时,狼毫在竹简上洇开一团墨迹。

"把母后找回来,也救不得你。"小秦王头也不抬,嗓音尚带稚气却己有金石之音,"今日若抄不完《商君书》开卷十则,戌时三刻前不得用膳。"

"哥哥怎知我请不动?"七岁的成蟜从织锦门帘后探出半个脑袋,月白色深衣沾着檐角积雪,"我可是把哥哥朝思暮想的人都请来了!"

话音未落,他后脑勺便挨了个不轻不重的巴掌。赵小小提着小儿子的衣领将人拽出来,云纹广袖拂过青玉地砖:"再敢编排你兄长,明日就让蒙将军带你去校场扎马步。"

廊下传来玉珩相击的清响。玄色深衣的青年立在阶前,眉目如寒潭映月,正是韩国公子韩非。他望着转身的嬴政,广袖垂落行了个端方的揖礼:"臣...韩非,见过秦王。"

满室烛火倏地一晃。嬴政手中的笔杆撞在砚台上,溅起几点朱砂。他霍然起身时带翻了竹简,却浑然不觉地快步上前:"先生怎会......"

"本是要明日朝会觐见。"赵小小将成蟜按在席上,指尖拂过案几上堆积如山的奏牍,"哀家想着,给政儿备份生辰贺礼。"她鬓边的九枝金步摇随动作轻颤,在少年秦王眼底映出细碎流光。

小成蟜趁机拽住兄长衣袖:"既如此,今日的功课......"

"与你何干?"嬴政甩开幼弟的手,耳尖却泛着可疑的红晕,"萧何!取《韩非子》孤本来。"他转头看向母亲时,语气不自觉地放软:"儿臣记得,太官令说今晨新宰了羔羊?"

赵小小忍笑吩咐宫人备膳,转身见幼子正扒着门框扮鬼脸,屈指弹在他眉心:"再闹腾,待会儿涮锅里的羊肋排可都归你韩非哥哥了。"望着小儿子捂着额头跑远的背影,她忽然听见身后苍老的叹息。

"娘娘这般宠着长安君,将来......"胡老太太扶着鎏金鸠杖蹒跚而来,锦缎抹额下的皱纹里凝着忧虑,"老身听说前日太傅又被气走了?"

檐角铜铃在朔风中叮咚作响。赵小小望向庭院里追逐嬉闹的幼子,目光掠过东厢窗内对坐论道的两道身影——嬴政捧着竹简的手指因用力而发白,韩非清冷的嗓音正逐字讲解着"法不阿贵"的深意。

"祖母且看,"她将暖手炉塞进老人掌心,"能让韩非住进兰池殿的,可不是哀家这个太后。"

暮色渐浓时,庖厨抬来鎏金青铜鼎。切成蝉翼的羊肉在骨汤中翻涌,椒桂香气裹着韩非略带滞涩的秦语:"王上可知,以正治国,以奇用兵?"嬴政夹起肉片的手顿在半空,成蟜趁机抢走最肥美的那块,被兄长瞪了一眼也不怕,鼓着腮帮子含糊道:"韩非哥哥说的对!哥哥就是太正经......"

"食不言。"少年秦王将炙肉塞进幼弟嘴里,转头时却见母亲正将醯酱推给韩非。檐外细雪纷扬,灯火映得每个人眼底都跃动着暖意。这一刻,未来横扫六合的帝王尚不知晓,这场寻常家宴上汇聚的,将会是撑起大秦帝国的栋梁之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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