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啊,你好好想一想,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就突然晕倒了?晕倒之前有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赵支书皱着眉头,开口问道。
“好像……好像脖子后面突然疼了一下,然后就不知道了。”歪着嘴的赵霸想了想后,开口道。
“唉……!”
赵支书长长吸了一口烟,脸上满是愁容,自家怎么就遇到这种事情了呢?
“对了,儿子,你这个应该不影响生育吧?”
“爹,怎么会影响生育?我现在只是嘴歪,瞎眼,跛脚而己!”赵霸连忙开口解释道。
“那就好,那就好!”
听到自家儿子这么说,赵支书这才长呼一口气道:“要是这样的话,你的婚事就不能拖延太长时间了,得尽快办了才是,早些给爹生个孙子!”
“爹,王春晓现在和李青山那小狗崽子打的火热呢,咱们家要是提出尽早完婚得话,这个狗崽子肯定会跳出来捣乱,毕竟现在婚姻自由,你还是村支书,影响不好。”
赵霸开口道。
“咋了,你得意思是,换一个媳妇?”赵支书问道。
“不换!”
“我就看中春晓了,其他谁都不行。”
“我的意思是,咱们要是将李青山这个麻烦给解决掉,王春晓必然死心,到时候你再对王守业施加施加压力。”
“哼,王春晓那个小丫头,怎么可能逃得出咱们父子俩的手掌心?”
赵霸眼神中流露出一抹冷意道。
“怎么解决掉?”赵支书微微一怔,再次问道。
“爹,这点小事情你怎么都想不明白?李青山这个小崽子不是经常上山打猎吗?老林子里面可不安生,咱们这十里八乡的,哪一年不死上几个人?我听说李青山和大壮这伙人,手中也就一把单管猎枪,还是从柔雪那个小寡妇手中坑蒙拐骗来的。”
“咱们去隔壁村子联系几个猎人,只要李青山这几个家伙上山,就让隔壁村的猎人也跟着一起上去,李青山这小崽子能有什么老林子里面的经验,到时候弄死他们还不是轻轻松松?”
“而且,人死在老林子里面,尸体都不会有,首接就是个失踪,就是政府也不会管,死了也白死,等到李青山死了后,那王春晓还能不乖乖就范吗?”
赵霸眼神中满是阴狠道。
找一群猎人,在山上弄死李青山那群人,确实是一个不错的想法。
毕竟,李青山手中枪不多,就一把。
遇到经验丰富的猎人,就是一群待宰的羔羊罢了。
只要李青山死了,自家儿媳妇就有了着落,村长那条老狗也就没了左膀右臂,自己在村子里,依旧是那个呼风唤雨的村支书,一切又恢复到往日的宁静。
想到这里,赵支书也满脸阴狠的点了点头道:“主意是个好主意,但是人不能太多,多一个人,就多一个风险,经验丰富的猎人对付李青山那群人,两个就够用了,这件事情我去操办。”
赵支书说完,再次深深吸了一口烟!
……
沙河!
大壮,二壮和赵红旗三个人去电鱼,李青山去下老鳖地笼子,虽然现在这个时间段中老鳖的概率不大,但总归可以试一试。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
正午时分,又是五百多斤的渔获上了板车,一行人在上面盖了水草后,便匆匆朝着土乡赶去。
不过,现在天气实在是炎热。
水草下面的肥鱼开始闷热,这样下去可不行,只得走一段路,看到旁边有水泡的,就去拎两桶水过来泼上去降温。
三十个老鳖地笼子也不负众望。
中了三只。
两只三斤左右的,还有一只七斤的,浑身金黄,爪牙锋利,背甲也光滑的很。
“山哥,你这老鳖笼子也太厉害了,这三十个都是昨天一天做出来的吧?”
赵红旗望着水桶内的三只老鳖道。
“你是不是想着,多做些老鳖笼子,咱们去抓老鳖卖钱?”李青山问道。
“是啊山哥!”
“这老鳖地笼子这么厉害,咱们让全村会编筐的一起跟着干,一天至少能编上百个出来,然后咱们就来下地笼子,再多雇佣几个村里人,一天抓他个上千斤,一天岂不是能卖个五六百块钱。”
“要是运气好,抓到的老鳖个头大,一天七八百也没问题啊!”
赵红旗越想越兴奋道。
“想一想就行了,这个想法想要落实不太可能,首先就是这些地笼子,别人可以仿造,没啥技术门槛,就咱们现在用这东西捕老鳖,说不得哪日就被人仿造出来了。”
“愿意吃老鳖,喜欢吃老鳖的人不多,大家平日里都吃糠咽菜的,哪里吃过老鳖这种好东西,做出来也不好吃,也就不愿意再去买了。”
“最重要的一点!”
“野猪肉,三毛三一斤,猪肉西毛钱一斤,老鳖这东西起步价就是五毛钱,太贵了,能够消费起的人不会买,因为这东西身上肉也不多,不如去买些猪肉尝尝荤腥。”
“咱们今天能够卖出去那些,也是因为突然上市,还有一位身份不简单的大人物喜欢吃,才能够畅销一空,你老鳖抓个上千斤,去哪里卖,卖给谁?”
“所以啊,这三十个地笼子就够了,咱们偶尔抓一抓,能抓到就卖,卖不出去咱们就带回去自己吃。”
李青山开口分析道。
话音落下,赵红旗和大壮等人陷入了沉思,旋即点了点头道:“山哥,还是你脑子转的灵活,我们咋就没想到这一点呢!”
“行啦,赶紧推吧!”
李青山走在前面,催促着推车和拉车的大壮,二壮,赵红旗道。
木板车很快到了土乡。
大壮他们都有卖鱼的经验了,所以李青山就搬着电瓶去了供销社,这边一摊子事情不用自己操心了。
大中午的,外面太阳晒了,供销社人不多。
李青山默不作声,将电瓶放下好后就插上电开始充电,外面买东西的客人也看不到,毕竟是在柜台后面的。
“许同志,来三杯冰水!”李青山一屁股坐在供销社的椅子上,擦了擦汗,对着柜台内正算账的许晚吟和梦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