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入红楼:国公府长媳查账杀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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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大发雷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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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误入红楼:国公府长媳查账杀疯了
作者:
秋临枫落
本章字数:
5778
更新时间:
2025-05-14

王夫人怒目圆睁,猛地一脚踢翻绣墩,那绣墩骨碌碌滚出老远。

檀木桌上的鎏金茶盏受此震动,应声落地,“哗啦”一声脆响,碎瓷伴着残茶在青砖之上蜿蜒出墨色的纹路。

贴身丫鬟金钏儿吓得脸色惨白,赶紧跪坐在满地狼藉之中,双手哆哆嗦嗦地举着帕子,却因极度畏惧主子的怒火而不敢上前,只听见主子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道:“当年老太太非要把她塞给琏儿,我还满心以为是个知礼守矩、懂分寸的,瞧瞧如今,竟成了二房用来对付咱们的刀!”

雕花槅扇之外,忽然传来环佩轻响。邢夫人扭动着腰肢,慢悠悠地倚着门框,嘴角挂着一抹冷笑,阴阳怪气道:“哟,弟妹这气生得可真是畅快淋漓啊,只可惜,如今凤丫头把管家钥匙攥得死死的,咱们呐,连根库房钥匙的边儿都摸不着。”

她一边说着,一边漫不经心地捻着护甲,拨弄着鎏金护甲套,腕间的翡翠镯子相互碰撞,发出清脆声响。

紧接着,她又拉长了语调道:“昨儿我房里去领月钱,账房那小子竟说银子都押在绸缎庄了——哼,明摆着就是拿去给二房置办春装了,眼里哪儿还有咱们大房!”

王夫人气得浑身发抖,猛地转身,鬓边的珍珠步摇随着她剧烈的动作疯狂摇晃,叮当作响。

她想起今日宴席之上,王熙凤当着满屋子族亲的面,丝毫不留情面,以“府中银钱周转不便”为由,干脆利落地驳回了她给侄儿捐官的请求。

这口气实在难以下咽,指甲都几乎深深掐进掌心,恨恨道:“这丫头仗着老太太的宠信,越发没了规矩,根本不把咱们长辈放在眼里。如今老祖宗不在家,正是……”

话还没说完,外头突然传来婆子们一阵接一阵的惊呼。

二人神色一凛,迅速对视一眼,来不及多想,急忙快步走到廊下。只见几个小厮正抬着软轿匆匆穿过穿堂,那软轿一晃一晃的。

轿帘半掀,露出里面蜷缩着的人影,仔细一看,竟然是王熙凤的贴身丫鬟平儿。

平儿发丝凌乱得如同鸟窝,额角还渗着鲜血,脸色白得像纸一样。

王夫人瞳孔骤然一缩,心里“咯噔”一下,便听见抬轿的小厮声音颤抖,带着几分惶恐说道:“回太太,平姑娘在角门遭了歹人……也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把平姑娘伤成这样。”

邢夫人眼神闪烁,突然凑近王夫人,压低声音,神秘兮兮道:“弟妹可听说了?前儿个二房的周瑞家的,鬼鬼祟祟地往衙门递了帖子,也不知道搞什么名堂。”

她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王夫人煞白的脸,又慢悠悠地说道:“如今凤丫头手里握着咱们大房不少把柄,要是她真把那些腌臜事抖搂出去,咱们可就麻烦了……”

王夫人咬了咬牙,低声道:“这小蹄子,竟敢如此大胆!看来不能再坐视不管了。”

邢夫人点点头,附和道:“是啊,得想个法子压压她的气焰。”

暮色渐渐浓重,荣国府的飞檐在晚霞的映照下,勾勒出锋利的轮廓,仿佛隐藏着无尽的阴谋。王夫人望着逐渐暗下去的天空,指甲深深地掐进掌心,留下一道道月牙印。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这看似平静的深宅大院中悄然酝酿。

夜色如墨,王夫人房里的烛火明明灭灭,光影在墙壁上摇曳不定。她死死盯着案上的一封密信,信纸边缘己被烛火燎出焦黑的痕迹,上面赫然写着“扬州急报:贾老太太归期将延”。她手指无意识地着信纸,眼神有些恍惚,忽然想起多年前初入贾府时,老太太对自己虽有长辈的慈爱,却总是隔着一层薄纱,客气有余而亲昵不足,远不及对王熙凤那般真心喜爱,关怀备至。

邢夫人的话仿佛还在耳边回响:“如今凤丫头手里握着咱们大房不少把柄”。王夫人咬咬牙,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叫来心腹周姨娘,压低声音,一字一句吩咐道:“去,给我仔仔细细地查查,最近二房和衙门往来的每一笔账目,一丝一毫都不许放过。还有,把府里那些不安分的婆子们都好好敲打敲打,让她们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周姨娘赶忙点头,轻声应道:“太太放心,奴婢一定办妥。”

与此同时,王熙凤的院子里,平儿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得如同白纸,嘴唇毫无血色。王熙凤紧紧握着她的手,眼神冷若冰霜,仿佛结了一层冰,质问道:“角门?那里向来都有婆子看守,平日里连只苍蝇都难飞进去,怎么会遭歹人?你且仔细想想,可有什么线索?”

平儿虚弱地摇了摇头,气息微弱道:“奶奶,我……我当时只觉脑后一痛,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王熙凤眉头紧皱,转身吩咐丰儿,语气冰冷:“把今日当值的婆子都给我叫来,一个都不许少。我倒要瞧瞧,究竟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我的地盘上撒野。”

丰儿赶忙应了一声“是”,匆匆跑了出去。

三更天,荣国府的街巷里寂静无声,黑暗如同一块巨大的幕布,笼罩着整个府邸。几个黑影鬼鬼祟祟地悄悄摸到库房后墙,左右张望一番,确认无人后,正要动手撬锁。突然,西周火把大亮,照得如同白昼,一群小厮呐喊着蜂拥而出。领头的正是贾琏,他双手抱胸,冷笑一声,大声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东府里的人。怎么,我太太掌管的库房,你们也敢动?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

消息很快就传到了王夫人耳中。她气得浑身发抖,猛地拍案而起,桌上的茶盏都跟着震了几震,怒喝道:“好个泼皮破落户儿!竟然还敢栽赃到东府头上,真是岂有此理!”她立刻差人去请邢夫人,急切道:“快去,把大太太请来,就说有要事相商。”

另一边,王熙凤坐在梳妆台前,任由丫鬟替她梳头。铜镜里映出她嘴角那一抹冷笑,如同夜空中的弯月,透着丝丝寒意。她轻声对平儿说道:“这场戏,才刚刚拉开帷幕。老太太不在,咱们更要把这园子守得严严实实,容不得旁人半点算计。”

平儿挣扎着想要起身,脸上满是担忧之色,虚弱道:“奶奶,那王夫人……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王熙凤抬手按住她,神色镇定,宽慰道:“放心,她掀不起什么大浪。量她也没那个本事,能翻出什么花样来。”

黎明前的黑暗最为浓重,荣国府的上空乌云密布,沉甸甸地压下来,仿佛一场暴风雨随时都会倾泻而下。一场更大的风暴己然蓄势待发。大房与二房的明争暗斗,在这不见硝烟的战场上,正愈演愈烈,而究竟谁能在这场权力的角逐中笑到最后,一切都还是未知之数。

次日清晨,荣国府的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拧出水来,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王夫人带着邢夫人气势汹汹地闯入王熙凤院中,大有兴师问罪之势。却见堂屋正中摆着一个描金漆盘,盘里静静躺着半截带血的铜簪,正是昨日平儿遇袭时的证物。

王熙凤斜倚在紫檀木榻上,丹凤眼微微眯起,似笑非笑,漫不经心地转动着护甲,率先开口道:“二位太太今儿怎么有空过来?瞧瞧,这簪子,可是从角门守卫张西的媳妇发髻上搜出来的。”

她顿了顿,又慢悠悠地说道:“听闻张西媳妇的娘家,与大房的陪房钱槐沾亲带故?这其中的门道,还请二位太太给我说道说道。”

邢夫人脸色瞬间大变,眼神慌乱,下意识地看向王夫人。王夫人则死死盯着那半截铜簪,指甲几乎要抠进袖中的密信——那是昨夜三更收到的消息,钱槐竟私下里与二房的周瑞家的见过面。她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王夫人强作镇定,冷哼一声道:“哼,仅凭这簪子,就想定我们的罪?说不定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

王熙凤轻笑一声,不紧不慢道:“太太这话可就有意思了,究竟是栽赃陷害,还是确有其事,咱们把人叫来一问便知。”

邢夫人皱了皱眉,说道:“弟妹,此事不可莽撞,别中了他人的离间之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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