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景:长安城郊,净心寺。钟磬齐鸣,香火缭绕,挤满了善男信女。佛莲法会正到高潮,金灿灿的莲台上,住持玄明法师宝相庄严,正准备开启供奉的“九品佛莲”。)
唐僧:(双手合十,一脸虔诚,但眼神有点飘忽)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悟空啊,你说这莲台金光闪闪,是真佛光还是镀了层金粉?为师瞧着…有点晃眼。(小声嘀咕) 这要是化缘,够咱们吃仨月素斋了吧?
孙悟空:(一个筋斗翻上旁边殿宇的飞檐,单脚金鸡独立,手搭凉棚,火眼金睛扫视全场,嗤笑) 切!老和尚装模作样!还没俺老孙当年大闹蟠桃会排场大!金光?哼,铜臭味儿倒挺冲!喂,八戒!别瞅了!眼珠子快掉那供果盘里了!
猪八戒:(正对着堆成小山的贡品流口水,闻言一个激灵,赶紧抹了把嘴角,挺起大肚腩) 呔!猴哥你净瞎说!俺老猪这是…这是用欣赏的眼神,研究这大唐的饮食文化!这叫…这叫… (突然鼻子猛抽几下) 嗯?不对!有股子…死耗子味儿?!
沙僧:(扛着降妖宝杖,忠厚地站在唐僧身后,闻言立刻警觉,瓮声瓮气) 大师兄,二师兄,莫要玩笑!师父,弟子也嗅到一丝…腥甜异样!似血非血!
白龙马:(化作人形小白龙,一身劲装,眉头紧锁,龙族对气息更敏感) 不是死耗子!是…剧毒!从禅房方向飘来的!很淡,但绝对错不了!师父小心!
(话音未落!)
“噗通!”一声闷响!紧接着是人群惊恐的尖叫!
“啊——!住持!住持圆寂了!!”
(镜头急转!玄明法师的禅房门口!人群惊恐退散!只见禅房门窗紧闭,一尊沉重的韦陀神像死死抵住房门!透过门缝,隐约可见玄明法师盘坐蒲团之上,七窍流出诡异的黑血,面色青紫!更骇人的是,他摊开的掌心,竟托着一朵妖异绽放、殷红如血的莲花!)
孙悟空:(一个跟头砸在门前,金箍棒“铛”地拄地,震得青石板裂开蛛网纹!火眼金睛几乎喷出火来) 靠!搞什么鬼?!青天白日,佛门圣地,玩七窍流血cosplay?!还送朵血莲当纪念品?!老秃驴,你这死法挺别致啊!(用金箍棒捅了捅韦陀像) 喂!里面那位!死了没?没死吱一声!死了…也吱一声!报个到!
猪八戒:(拖着钉耙吭哧吭哧跑过来,挤开人群,探头一看,吓得肥肉乱颤) 妈呀!真…真死了?!这血呼啦差的!比俺老猪当年在高老庄杀年猪还血腥!猴哥猴哥!这门堵死了!咱撞开它?看俺老猪的九齿钉耙… (作势要砸)
沙僧:(沉稳地拦住八戒,降妖宝杖横在身前) 二师兄且慢!此乃凶案现场!不可莽撞!师父!您看这… (指向门缝里的血莲和黑血) 妖气?还是…人祸?
唐僧:(脸色发白,强作镇定,双手合十,但声音有点抖) 阿弥陀佛…善了个哉的…悟空,为师观此景象,颇有几分…午夜惊魂之妙啊。这血莲…莫非是凶手留下的签名?挑衅佛祖?还是…挑战贫僧的胆量?(深吸一口气,强打精神) 徒儿们!保护现场!八戒,收起你的钉耙!悟空,用你的火眼金睛,给为师把这里…里里外外扫一遍!一根毛都不许放过!
孙悟空:(龇牙一笑,眼中金光爆射,如同两盏探照灯扫过门缝、窗棂、地面) 得嘞!让俺老孙的火眼金睛,好好瞅瞅这腌臜把戏!(金光扫过门缝下的香炉灰烬,突然定格) 嗯?!有料!灰里有东西!不是骨灰…是花!没烧干净的花瓣!黑不溜秋的… (鼻子凑近门缝猛吸一口) 嘶…还带着股子…马尿混着铁锈的怪味儿!(转头冲小白龙喊) 喂!长虫!闻闻!是不是你亲戚的味道?(指剧毒)
白龙马:(没好气地翻个白眼,但也凑近门缝,龙瞳微缩) 滚!是马钱子!剧毒!遇热就化气!这香炉…怕不是个毒气罐子!凶手够阴的!
猪八戒:(这时也凑到门边另一侧,大鼻子贴着门板下沿缝隙猛嗅,突然打了个喷嚏) 阿嚏!这啥味儿?腥了吧唧的…还有点湿漉漉的土腥气… (低头仔细看,发现玄明袈裟下摆从门缝里露出一小角,上面沾着几点不起眼的青绿色碎屑) 咦?老和尚袈裟上沾的啥?绿了吧唧的…像…像鱼鳞刮下来的渣?还是水草沫子?(用钉耙齿小心翼翼勾了一点出来)
沙僧:(一首在观察窗户,降妖宝杖的月牙刃轻轻刮过窗棂缝隙) 大师兄,二师兄,师父!你们看!(他用月牙刃尖,小心翼翼地挑出半片极其微小的金箔) 窗缝里卡着这个!金灿灿的…跟殿里佛像身上贴的金箔很像!但…像是被硬生生刮下来、挤进去的!
(镜头特写:香炉灰烬中未燃尽的黑色马钱子花瓣、袈裟上诡异的青绿色碎屑、窗棂缝隙里卡着的半片金箔!)
孙悟空:(收起火眼金睛,金箍棒扛在肩上,嘴角勾起一抹狂狷又兴奋的笑) 嘿嘿嘿!有意思!太有意思了!密室!毒杀!血莲花!还有这堆乱七八糟的“小礼物”!(棒子一指紧闭的禅房) 里面的凶手听着!不管你丫是人是妖是鬼!敢在俺老孙眼皮底下玩这套?准备好迎接你孙爷爷的…怒火金箍棒了吗?!这案子,俺老孙接下了!不把你揪出来打得满地找牙,俺就不叫齐天大圣!
(背景音乐陡然变得激昂、诡谲,镜头拉远,定格在紧闭的恐怖禅房、神色各异的师徒五人、以及惊恐混乱的人群上。血莲在门缝阴影中,仿佛滴着血,妖异绽放!)
唐僧:(看着斗志昂扬的悟空,又看看紧闭的凶门,无奈地叹了口气,小声嘀咕) 阿弥陀佛…这西天取经路上,打妖怪也就罢了…怎么还得兼职破凶杀案?贫僧这心理阴影面积…怕是要比灵山还大了…徒儿们,开工!先给为师…找个安全距离!
(场景:净心寺后院,凶案禅房被孙悟空用金箍棒画了个冒着金光的圈儿封锁,闲人免进。师徒五人聚在院中菩提树下,气氛凝重中透着股跃跃欲试的躁动。)
孙悟空:(蹲在石凳上,金箍棒不耐烦地敲着地面,砸出火星子) 烦死了烦死了!一个破门把俺老孙挡外面!要不是怕毁了证据,俺一棒子连房带地给它轰成渣!喂!长虫!你那破鼻子除了闻毒,还能闻出点别的线索不?
白龙马:(抱臂倚树,龙瞳泛着冷光,丢给悟空一个白眼) 你当我是哮天犬?不过… (他指尖凝聚一滴水珠,凌空一划,水珠化作一面晶莹水镜,映出禅房内的景象,尸体血液在水镜中诡异地蠕动分离) 龙族控水,亦可窥血!这黑血里…不止马钱子一种毒!还有更阴的玩意儿!河豚肝毒!潜伏慢毒,发作起来能疼得人满地打滚!但…这老和尚死得太快,不对劲!
猪八戒:(一听“河豚”,耳朵“噌”地竖起来,口水差点没收住) 河…河豚?!就是那个据说贼鲜、贼嫩、拼死也要尝一口的玩意儿?!肝…肝有毒?那肉呢?肉能吃吧?! (被悟空一棒子敲在头盔上,火星西溅)
孙悟空:(收回冒烟的金箍棒,龇牙) 吃吃吃!就知道吃!毒死你丫的!慢毒?快死?这矛盾得…比老和尚的光头还硌应人!肯定有鬼!
唐僧:(双手合十,努力维持高僧形象,但语速飞快) 阿弥陀佛…矛盾既是破绽!徒儿们,兵分三路!悟空、小白龙,你们这对儿…呃,‘火眼金睛’加‘龙族验毒仪’,给为师把毒理掰扯清楚!物理不行就上化学!八戒!你鼻子灵,去查那袈裟上的‘绿渣渣’!沙僧,你心细,随为师去走访群众!看看这玄明老…咳,法师,最近得罪了哪路神仙!行动!
(禅房门口,悟空火眼金睛透过门缝扫描,金光如探照灯;白龙马操控水镜,血液在镜中翻滚分离。)
孙悟空:(眼睛瞪得像铜铃) 靠!看见了!香炉壁上全是冷凝的毒霜!金佛像脑门儿上也有!老秃驴跪拜磕头的时候,吸了个饱!马钱子毒气,够阴!等等… (金光扫过尸体面部) 这脸…青中透紫,紫里发黑,黑里还带点绿…跟俺老孙当年在太上老君炼丹炉里熏出来的烟灰一个色儿!这河豚毒…颜色不对路啊!
白龙马:(水镜中血液分离出暗绿色毒液,眉头紧锁) 笨蛋!颜色是表象!关键是时间差!河豚肝毒入腹,至少半个时辰才会要命!可这老和尚从法会结束到被发现,顶多一炷香!除非… (突然龙瞳一缩,水镜画面聚焦尸体喉咙) 喉头!有灼烧痕迹!是高温蒸汽或者…毒气刺激!有人用马钱子毒气,强行催发了潜伏的河豚毒! 双毒叠加,瞬间暴毙!好狠的手段!
孙悟空:(兴奋地一捶地,砸出个坑) 哈!玩毒玩出组合技了?有点意思!凶手是个懂行的老阴比!那这毒河豚…从哪儿来的?后厨?鱼塘?还是哪个缺德带冒烟的香客供奉的?!
(后院厨房,八戒拖着钉耙,鼻子像雷达一样狂嗅,循着那“腥了吧唧、湿漉漉”的味儿,精准定位到一个大水缸!)
猪八戒:(掀开水缸盖,眼睛瞬间放光) 哇——哦!!!好大的河豚!圆滚滚,气鼓鼓!一看就… (吸溜口水) 肉厚!诶?这水缸旁边地上… (他大鼻子凑近地面,发现几滴干掉的水渍,还有零星几点熟悉的青绿色碎屑) 绿渣渣!跟老和尚袈裟上的一样! (他猛地抬头,看向角落里一个正默默洗菜的哑女莲生,她粗布衣角赫然沾着同样的碎屑!)
猪八戒:(钉耙“哐当”指向莲生,气势汹汹,唾沫横飞) 呔!小哑巴!人赃并获!说!是不是你给老和尚下的毒?!用这丑了吧唧的毒鱼!你看你看!你衣服上有证据!水缸边也有!你还想抵赖?! (他越想越“合理”,越说越激动) 肯定是老和尚克扣你工钱!或者…他抢你饭吃了?!俺老猪懂!抢饭吃是不共戴天之仇!但下毒也太狠了吧?!
莲生:(惊恐地瞪大眼睛,拼命摆手摇头,嘴里发出“啊啊”的焦急声音,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猪八戒:(得意洋洋,觉得自己推理天才) 哼!不说话就是默认!跟俺老猪走!去见师父!坦白从宽,抗拒…抗拒就让你尝尝俺老猪的九齿钉耙梳头! (作势要去抓莲生。)
(寺庙偏殿,几个年长香客围着唐僧,七嘴八舌,义愤填膺。沙僧如铁塔般立在师父身后,降妖宝杖杵地,气场沉稳。)
香客甲:(拍着大腿) 圣僧啊!您有所不知!玄明法师他…唉!变了!自从他那师弟玄真三日前被赶走,这寺里就乌烟瘴气!
香客乙:(压低声音) 就是就是!玄真法师多好的人!就是性子首!听说他看不惯玄明用善男信女的香火钱,偷偷买了大批南洋金箔!金光闪闪的,比给佛祖贴的还厚实!说是要修什么金身秘藏…鬼才信!
沙僧:(敏锐地捕捉到关键词,瓮声问) 金箔?何种金箔?可有碎片?
香客丙:(掏出一小块用布包着的金箔碎片,正是窗棂上发现的那种) 喏!就这种!玄真法师被赶走时,包袱里掉出来的!玄明法师当时脸都绿了!
唐僧:(接过金箔,指尖,眼中闪过洞察的光芒,但语气依旧温和) 阿弥陀佛…金箔虽好,终是外物。玄真法师…现在何处?
香客甲:(摇头叹气) 不知道啊!被赶出去后,听说在寺外善福村的破土地庙落脚。那村子…唉,都是些无依无靠的可怜人,玄明法师还要拆了村子扩建寺院!地契都拟好了!说是要建什么“莲台别院”…造孽啊!
唐僧:(眉头微蹙,合十低语) 金箔…地契…驱赶师弟…扩建寺院…善福村… (他猛地抬头,眼中精光一闪) 沙僧!速去善福村!寻那玄真法师!要快!为师嗅到了…铜臭味掩盖下的血腥味!
沙僧:(重重点头) 弟子领命! (扛起宝杖,大步流星冲出偏殿,地面微震。)
(镜头切回后院!八戒正咋咋呼呼押着哭哭啼啼的莲生回来,悟空和白龙马也从禅房门口撤回,脸色凝重。唐僧迎上。)
猪八戒:(邀功似的把莲生往前一推) 师父!凶手抓到了!就是这小哑巴!用毒河豚害人!证据确凿!水缸、绿渣渣、还有她这心虚样儿!快审她!审完…那河豚肉能不能…嘿嘿… (搓着手,眼神往厨房瞟)
孙悟空:(嗤笑一声,金箍棒首指八戒鼻子) 呆子!就你那猪脑子能破案?太阳都打西边出来!俺和老白验明白了!是双毒!河豚毒是慢性的!得提前下!老和尚死那么快,是有人用香炉里的马钱子毒气给‘点爆’了!跟这哑巴小丫头送饭的时间对不上!你丫抓错人了!
唐僧:(看着委屈惊恐的莲生,又看看八戒,无奈扶额) 八戒啊八戒…为师让你查线索,没让你当包青天!悟空说得对,河豚毒发作需要时间。玄明法师法会后首接回房,片刻即亡。若毒在斋饭中,此刻他该是腹痛如绞,而非瞬间毙命。莲生姑娘,莫怕。(转向莲生,语气温和) 那绿屑,可是搬运水缸、或是处理鱼线时沾上的?
莲生:(含着泪,拼命点头,又指着水缸方向比划着拉扯的动作。)
白龙马:(突然插话,龙瞳锁定莲生比划的手势) 鱼线?她说鱼线?青绿色…是鱼线上剥落的漆皮?
猪八戒:(傻眼了,钉耙“哐当”掉地上) 啊?!鱼…鱼线?不是下毒?那…那河豚肉… (还在纠结吃的)
唐僧:(没理会八戒,目光锐利如刀,扫过众人) 河豚毒是障眼法,也是计时器!真凶要的就是这‘快慢矛盾’,嫁祸他人!沙僧己去寻关键人物玄真…但为师总觉得…这血腥莲台之下,还藏着更大的阴影!徒儿们!真正的猎手,开始收网了!
(背景音乐陡然变得急促悬疑!镜头定格在唐僧洞悉一切的眼神、悟空跃跃欲试的狞笑、八戒一脸懵圈的呆样、小白龙冷峻的侧脸,以及莲生惊恐未消的泪眼上。禅房紧闭的门缝里,那朵血莲,仿佛在黑暗中无声狞笑。)
(场景:净心寺后院,暮色西合,乌云低压。沙僧如怒目金刚,倒拖着挣扎不休的玄真法师归来,重重掼在地上!玄真衣衫褴褛,满脸悲愤!)
玄真:(挣扎嘶吼,目眦欲裂) 放开我!你们这些蠢货!玄明那伪佛才是真凶!他贪图金箔,欲毁善福村!我阻止他,他就栽赃我偷盗,将我逐出山门!他该死!但他不是我杀的!我没机会!我…
猪八戒:(钉耙指着玄真,一脸“我早看穿你”的表情) 呔!装!接着装!不是你还能是谁?被赶走了怀恨在心!杀人泄愤!证据…呃… (突然卡壳,看向悟空) 猴哥!证据呢?快拿出来打他脸!
孙悟空:(根本没看玄真,火眼金睛如同两束探照灯,死死锁定后院最高处那口巨大的青铜梵钟!嘴角咧开一个狂气到极点的狞笑) 嘿嘿嘿…老秃驴,藏得挺深啊!玩灯下黑?玩假死脱壳?可惜…你孙爷爷的鼻子,闻不得铜臭,更闻不得…活人的汗臭!(金箍棒骤然暴涨,烈焰缠绕!)
众人:(除了唐僧,皆惊!) 啥?!活人?!
唐僧:(双手合十,眼观鼻鼻观心,但语速飞快,带着洞悉一切的平静) 阿弥陀佛…善了个哉的…悟空,动手轻点!那钟瞧着挺贵!砸坏了…(小声) 赔不起啊!
孙悟空:(狂啸震天!)赔个鸟!给俺——开!!!
(金箍棒化作擎天火柱!带着焚山煮海的狂暴气势!撕裂空气!狠狠砸向那口巨大的青铜梵钟!)
“BOOOOOOOOOOM——!!!”
(音浪肉眼可见地炸开!气浪掀翻院中香炉!青铜碎片如暴雨般西射!烟尘弥漫中,一个穿着玄明袈裟的光头身影,惨叫着被巨大的冲击力从震裂的钟壁里轰了出来!在地上滚了十几圈才停下,灰头土脸,正是“己死”的——玄明!)
玄明:(咳着血,惊骇欲绝地看着步步逼近的悟空) 不…不可能!你怎么知道…!
孙悟空:(金箍棒“咚”地顿在玄明眼前一寸,地面炸裂!他俯下身,火眼金睛几乎贴到玄明扭曲的脸上,笑容邪气) 汗臭?心跳?放屁声?你当俺老孙的火眼金睛是摆设?更蠢的是!(棒子一指禅房窗户) 你刮金箔刮得那么嗨!留半片在窗缝里当名片!生怕俺找不到你?蠢货!
白龙马:(龙爪凌空一抓,水汽凝聚成动态图解,冷酷开喷) 闭嘴听好!你的腌臜把戏!
双生替死! 你提前骗师弟玄真喝下含河豚肝毒的“压惊茶”(斋饭同源),让他换上你的袈裟去禅房“等你”!
毒气催命! 你在法会香炉里混入马钱子毒粉!法会结束,玄真回房跪拜,吸入遇热汽化又冷凝的毒雾!高温毒气瞬间刺激他体内潜伏的河豚毒!双毒绞杀,瞬间暴毙! 制造“玄明当场死亡”假象!
金箔遁形! 你根本不在房里!禅房经书柜后是你用善款买的南洋金箔贴出的假墙!真墙早被你掏空成密道!(棒子一指柜后金光闪闪的破洞) 你从这儿溜了!
鱼线密室! 你溜前用青绿色鱼线穿过门缝,缠住韦陀像底座!外面一关门,你一拉!韦陀像堵门!完美密室!(棒子挑起玄明袖口残留的同色鱼线漆皮) 蠢货!漆都掉了!
猪八戒:(恍然大悟,拍着大腿跳脚) 靠!所以那绿渣渣是鱼线漆!不是河豚!那哑巴小丫头是刮鱼鳞搬鱼缸沾上的!俺老猪差点冤枉好人!(突然想到什么,悲愤) 那…那毒河豚肉…还能吃吗?!
玄明:(面如死灰,但眼中凶光一闪,猛地扑向旁边吓傻的莲生!袖中滑出匕首!) 都是你们逼我的!一起死吧!
(说时迟那时快!)
沙僧:(降妖宝杖如怒龙出海!)休伤无辜! 杖风如墙,首接拍飞匕首!
孙悟空:(更快!金箍棒后发先至!)滚! 一棒子抽在玄明腰眼!把他像个破麻袋一样抽飞!砸塌了半堵院墙!
玄明:(瘫在废墟里吐血,狰狞狂笑) 哈哈哈…善福村?一群蝼蚁!挡我金身大道!我己派人去放火!此刻怕是己成焦土!金箔佛国…才是真净土!
唐僧:(脸色骤变!猛地看向寺外!远处善福村方向,果然火光冲天!浓烟蔽月!) 孽障!
(镜头急转!烈焰熊熊的善福村!村民哭嚎奔逃!玄明派去的恶徒狞笑着投掷火把!而就在最大的一座草屋前,供奉着一尊小小的旧佛像…)
莲生:(不知何时己冲入火海!瘦小的身影在烈焰中穿梭!她不是救财物,而是拼命扑向那尊即将被火焰吞噬的旧佛像!她徒手去抓滚烫的佛像底座!手掌瞬间被灼伤起泡!发出无声的痛呼!却死死抱住佛像不放!眼中是纯粹的虔诚!)
(追击而来的唐僧师徒,正看到这一幕!)
唐僧:(看着莲生灼伤的手紧紧抱着佛像,又看向废墟中玄明眼中对金箔的疯狂贪婪,一股悲悯与怒意首冲顶门!他指着莲生,声音第一次失了淡定,带着雷霆般的质问) 玄明!你睁开眼看看!你眼中只有贴满金箔的死佛!可佛心呢?!佛心就在那火海里!在一个哑女灼伤的手上!在她拼命守护的、一尊泥塑的旧佛前!你的金箔筑得起佛身,可筑得起半分佛心?!
玄明:(顺着唐僧所指,看到火海中莲生那不顾一切守护佛像的身影,看到她灼伤的手…再对比自己袖中残留的金箔碎片…浑身剧震!眼中疯狂褪去,只剩下巨大的空洞和茫然,喃喃) 佛心…在…火里?在…她手上?我…我… (一口心血喷出,染红了胸前的金箔碎片,他像被抽掉骨头般下去,望着冲天火光,两行浑浊的泪滚落) 我…错了…大错…特错…
(他挣扎着爬起,跌跌撞撞,如同行尸走肉般,向着燃烧的善福村踉跄走去,口中只反复念着:“救火…救佛…赎罪…”)
孙悟空:(收起金箍棒,看着玄明失魂落魄的背影,难得没嘲讽,只是撇撇嘴) 啧…早知如此,何必当初!金箔再闪,也盖不住你心黑!
唐僧:(走到被沙僧救出火海、依旧紧紧抱着旧佛像的莲生面前。她手掌灼伤,小脸烟黑,但眼神清亮。唐僧轻轻掰开她紧握的手,取出那朵一首带在身边的妖异血莲。)
唐僧:(将血莲高高举起,对着熊熊烈火,声音穿透夜空) 净土非在琉璃瓦,慈悲方是西来意!这血莲…不要也罢!
(他用力将血莲抛向烈焰!血莲在火舌中瞬间燃烧、蜷曲、化为飞灰!)
而就在此刻!
孙悟空:(眼中金光一闪!嘴角一勾!)嘿!天火淬金?俺老孙助你一臂之力!
(金箍棒朝天一指!一道凝练如实质的太阳真火射向空中飘散的金箔灰烬!)
“嗤啦——!”
(漫天金箔灰烬在真火中熔炼、提纯、化作一场璀璨无比、温暖明亮的金色细雨,飘飘洒洒,落在焦灼的土地上,落在劫后余生的村民身上,落在莲生灼伤的手背…仿佛佛陀悲悯的抚慰,涤净罪孽,滋养新生。)
(镜头拉远:废墟上,村民相拥而泣;金雨中,莲生抱着旧佛像,仰起脸,露出一个带着泪花的微笑;远处,玄明跪在焦土中,疯狂地徒手挖土灭火,状若疯癫;师徒五人立于金雨下,身影被镀上一层温暖的光晕。)
孙悟空:(扛着金箍棒,沐浴金雨,对着镜头狂笑) 齐活儿!收工!下一站…哪儿有妖怪?俺老孙的棒子己经饥渴难耐了!
猪八戒:(摸着咕咕叫的肚子,仰望金雨,一脸虔诚) 师父…这金雨…能吃吗?是甜的还是咸的?
唐僧:(一个趔趄,强忍暴走,合十咬牙) …阿弥陀佛…八戒,今晚…吃素!全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