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鸢刚才朝他吼了声这会理智归位,惦记着那点好感值,只好软下声音去哄这个占有欲强的可怕的男人,“我怎么了嘛,我刚才就是看了两眼而己。”
“你答应过我,眼里只有我。”
这就是哄他玩的假话而己,她又没超能力,眼睛里只能看见他不看见别人。
鹿鸢亲上他的脸颊,轻声道:“我就是看他们很青春,有点好奇哥哥穿青春时期是什么样子,鸢鸢猜,一定是比他们帅千万倍猜才对。”
“谁知道哥哥这么误会我。”
她委屈控诉,“你真的好凶,就仗着鸢鸢喜欢你,总是乱生气,哥哥要是不喜欢鸢鸢,鸢鸢走就是了。”
她扯开他的手臂,绕过他就去按电梯,手指使劲在下一楼层戳,伤心的用掌心压着眼尾的。
背对着他的背影柔软纤瘦,抬起的胳膊肘细嫩光滑,晕粉的指腹过于用力肌肤更艳。
她肩膀时不时抽动,很轻的吸着鼻子。
顾止聿理智陡然归位,心口揪的疼,上前从后抱住她,下巴垫在她肩膀,“哥哥错了。”
是他太过猜忌,掌控欲太强,她有一点不喜欢他的念头他都想不得。
男人低声道歉,侧头吻过她的发丝,“是我在发疯,我无理取闹,鸢鸢大人有大量,不和哥哥这个小人计较好不好?”
“不好。”
她幽幽瞪他,“你每次都这样,我不要轻易原谅你。”
孩子气的口吻,让他笑了声,手抬起抚去她的泪珠,温柔道:“那要怎么罚,才能原谅我?”
闻言,鹿鸢蹙眉思考起来。
半晌,电梯门拉开的刹那,她出声,“就罚你跪下唱征服!”
她兴致盎然,嗓音响亮的充斥在电梯内外。
准备上电梯的人一个眼睛瞪的老大,在他们俩人身上扫过,有揶揄的,也有在捂嘴憋笑的。
鹿鸢眼睫颤下,立刻转过身子,没脸见人的把脸埋在男人怀里。
顾止聿揉了把她的头发,低声问:“要哥哥在这跪?”
“救命...你别说了。”
她羞耻的不行,用拳头捶他。
男人握住她的拳,没接招,沙哑的音暧昧的咬在耳边,故意使坏,“怎么不说话,是要立刻跪?”
他作势就要跪,鹿鸢着急,踩他皮鞋,“你不要脸。”
她赤红着脸蛋,羞怯的转身捂住脸。
面墙思过也依旧能感受到电梯上那些人的火辣视线,偏顾止聿还浑然不觉得有什么,勾起她的发丝,口吻漫不经心,“鸢鸢,哥哥要是给你跪了,你老公不生气吗?”
他、到底、在说什么!
鹿鸢震惊,站在电梯里人都麻了。
她听到旁人惊到窃窃私语的声音,尴尬的低头蹲下,地缝呢,她人小,应该能塞下吧?
不算太大的电梯间蹲着一个蘑菇鸢,漫长的十几秒结束后,电梯门打开,她第一个飞奔出去。
发丝在背后凌乱的飞,她丢下男人,头也不回。
顾止聿追上去,到边上,她立刻扭过头,愤怒攥紧拳头,“我都要尴尬死了,你怎么能那样。”
“怎么了,不是鸢鸢要我跪的?”
他还怪上她了,鹿鸢停下脚,两只黑乎的大眼睛瞪的圆润,气的咬牙,“你...”
胸口起伏不定,她跟个小开水壶,脑门都快要冒烟,顾止聿及时止损,手揽着她,低颈轻声哄:“回去给你罚好不好?”
她赌气,“不罚了,丢死人了。”
她还在计较电梯上的事情,怎么也不肯他碰她,推开他的手,两条小腿跑的飞快,拦到路边一辆车坐进去就关门。
“司机师傅,快开车!”
顾止聿两条腿走的比她跑的还快,眼看就要拉车门,她赶紧催促,他实在太坏了,她短暂的不想见到他。
司机两眼一看,知道是小情侣吵架,一般女生气到这个程度肯定是男人做的事情太畜生。
他是鄙夷的,“小姑娘放心,我锁门,绝不放这个畜生进来。”
“嗯”
得到他的回复,鹿鸢朝外面的男人得意的晃下脑袋,刻意降下车窗,嘚瑟说:“进不来..唔”
他弯腰,强吻她。
出租车停在路边,人来人往,他光明正大低头耍流氓,亲的她上气不接下气。
“哔哔”
车辆的鸣笛声带着催促。
鹿鸢小脸彤红,乌黑的长睫微微颤抖,她利落关上车窗。
隔着一层看他眉梢染着餍足,缓缓勾唇,站在广告牌下,英挺的俊颜比画报上的人还要精致有型,睨着她,凤眸潋滟,裹着漫不经心的笑味。
流氓!
车开走,男人的身影在后视镜渐渐化成一个圈。
她不止离开他,还准备离家出走。
男人就不能惯着,越惯越坏,鹿鸢决定给顾止聿点小警告,于是,她准备离家出走,仗着还在愤怒,大着胆子到酒吧。
她是真的生气才去借酒消愁的,真不是来看男模的,真的。
几分钟后,酒吧包厢灯光交错,女孩独靠在沙发上,手拿香槟,小口抿着,眼珠子眨也不眨的盯着在台上跳性感小舞蹈的男人们。
他们交换主位时朝她抛媚眼,鹿鸢表面云淡风轻,心底在啊啊啊啊,男人,你好...【引入回家的诱惑经典台词】
有人看着貌美的女孩独自坐着,看她价值不菲的衣裙和手链就知道是富婆,他起了心思过去搭讪。
坐在她旁边,咬着众多女人都拒绝不了的气泡音。
“紫啧”
“一个人?”
鹿鸢不太吃他这款,煞有其事的摇头,手捂在肚子上,“这里还有俩。”
闻言男人弯起眼眸,魅惑的凑近,“没关系,我可以当小爹。”
这,想的还挺野的。
鹿鸢摇头,算下时间顾止聿也快追杀过来,她真诚的劝告,“你快去台上好好待着吧,待会我男朋友会来,他很凶的。”
“很凶?”
男人不怕,心高气傲的撩起袖子,露出肱二头肌,朝她抛去媚眼,“有我凶吗?”
鹿鸢抿唇,暗自懊悔,早知道点个清爽小奶狗了。
她默默远离点,一边挪着一边抓紧用眼睛多看几眼不同种类的帅哥。
突然,她脸颊一黑,不死心的男人给她来个沙发咚,“姐姐,我比你男朋友听话,脾气温柔,甩了他吧。”
“砰!”
大门猛地一震,劈开刺目的银光。
“啪”一声,屋内的五颜六色的灯光转为白炽,最亮的一束聚光笼在男人身上。
他浑身冰冷,目光阴鸷定在鹿鸢身上。
扫到与她亲密距离的男人,眼里的煞气要迸裂。
鹿鸢心尖一颤,黑色皮鞋踩在地板,发出声响,一步步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