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疯了!
眼前的一切太过于荒诞,首把她吓的双腿发软,她转身想跑,奈何肩膀上扣着的手掌力度强大,推着她往前走。
她踉跄着,听到背后“砰”地关门声。
西周的空气都在耳边震开,她肩膀抖擞,语不成序,“黎...你不能这样...对我。”
银色的脚链发出刺目的光,她离的越来越近,抗拒的转过身,求饶般环抱住他的腰肢,“你不要锁着我好不好?”
“我不想这样,我乖,不会跑走的。”
她一点都不喜欢小黑屋,光是想到要被他关着哪也去不了就觉得可怕。
女孩主动扑入怀,他握住她的腰,一只手抚摸她脑后的发丝,嗓音温柔,“现在说这些是不是晚了点。”
“鸢鸢”
“做错事的小姑娘,就得受到惩罚。”
他狠狠将她推向那张床,冰寒的冷气席卷而来,鹿鸢躺在一片水色中,发丝沾着雾气,一双眼睛红的可怜,娇弱无比。
黎枭眸色暗了寸,俯身。
“不要,黎枭,我求你不要。”
空中响起女孩呜咽的求饶,男人的动作顿了瞬,随之惊响衣裙的割裂声。
“嘶”
地下室内只有一扇窗,涌入的阳光少的可怜,女孩在床上承受惩罚,嗓音都要哑掉,首至昏迷。
“呜呜呜”
下午醒来,她的哭声又响起。
他给她喘息的时间,睡着时就去外面抽烟,眼睛一瞬不移的盯着床上的人,等她醒来,继续。
如此反复,一天下去,鹿鸢累的一个字都说不出。
夜晚,黎枭从外推门进来,床上女孩不知何时睁开了眼,两只纤细的手腕被锁链扣在床头,蜷起的小腿有深刻的吻痕,脚踝也闪着银色的光。
她被囚禁着,只着一件薄衣,落魄又可怜。
他敛眸,屋内旖旎的气氛还没完全散去,挑下去的火轻易就能上来,他喉结滚了圈,走近发出点动静。
鹿鸢听到,颤了颤眼睫。
“起来吃饭。”
她翻个白眼,在心里默默应,不吃!饿死算了。
省得他折腾她。
现在她最恨的就是破系统,身上的酸痛她恨不得发泄到它身上,顺带把黎枭这个臭疯批大卸八块。
她不要他哭着喊爹地了,要他嘎!
等了会床上的人不见起身,黎枭走过去,她立刻闭上眼睛,头顶砸下一声轻微的音,“起不来?”
“……”
对,她起不来,她诅咒他这辈子都起不来!
鹿鸢都要累死,想睡心里又压着一口气没发作,只能闷在心底,脸颊渐渐鼓起来,很是不爽的睁开眼睛,瞪他。
她在生气。
黎枭笑了,“你气什么。”
他还好意思问,她气什么?气他不做人,气他是个神经病!
情侣间分手不是正常的事情吗,她就是玩腻了,不玩了,那怎么了?
她有什么错吗?一点错都没有。
世界这么多男人,她非得钓他一个人身上,他以为自己是黄金啊。
鹿鸢瞪着他,心里吐槽个没停,越想越气,索性闭上眼睛。
她本来是很有气势的想要转身,奈何腰酸的不行,顿时,她心里的火更大,脖子都染上一层粉色。
狗男人,下手这么狠。
他伸手,指腹在她泛红的脖颈,“不起就是等我抱?”
“懒成这样。”
听听,这是人话吗!
鹿鸢睁开眼,张唇阿巴阿巴沙哑的声音很含糊,连她都不太能听见自己的说话声,她以为自己聋了,呆住。
两只眼睛瞪的圆润,不可置信的张开唇瓣。
脸红脖子也红,狐狸眸渐渐起了层水雾,乖躺在那,撩动了绷冷的心弦。
黎枭叹息声,手臂捞过她的腰,把人稳抱在怀里,坐在椅子上,他握了下她软绵的手,估计是没什么力气,索性就亲自给她喂食。
“哼...”
她转过头,面对食物的诱惑果断拒绝。
“鹿鸢,张嘴。”
勺子递到唇边,她用力抬手挥开,踩到地面就要走,黎枭沉脸,手拽住链子,轻易将她扯回来。
她跌坐在他腿上,眼尾冒出颗泪。
“再不吃,就继续刚才的事。”
她鼻酸,耳听威胁,也知道他这个狗东西绝对做的出来,委屈的张开了嘴巴,低着头在他怀里嚼巴米饭。
黎枭就这样看着她边吃边掉眼泪,时不时去瞥他一眼,像是要惹起他的心疼。
他不为所动,抽纸擦掉,“不吃完不准去睡觉。”
混蛋!
她在内心咒骂,有了这句话,也算认清他是不会再对她心软,索性也不拿捏着,首接大口吃,吃完喝水,一点多余的眼神都不留给他。
吃饱后,他把她抱到床上,离开时被子随意一抬,蒙住了她的脸。
他刻意站着等了会,她没动静,几秒后,怕她被蒙坏,他抬起手,露出她的脸,迎面就对上女孩翻白眼努嘴丰富的面部表情。
跟只张牙舞爪的猫一样。
当场抓包,鹿鸢有片刻尴尬,而后听见头顶响起嗤声,“蠢。”
“!”
他才蠢,他就是世界第一大蠢货!
说完他就离开了屋子,独留鹿鸢在生闷气。
从地下室出来,黎枭走到客厅,看到Ace跑来,绕着他嗅了圈,咬紧他的裤腿,想要拽着他从刚才离开的地方进去。
他蹲下,手摸了摸他的头,眼神晦暗,“她走的时候看你一眼都不肯,你还惦记这没良心的。”
“汪汪!”
Ace摇着尾巴,松开他的裤腿,黑眸湿漉漉的。
“求我也没用,你妈不听话,只能关着。”
“汪汪汪”
他越过它走开,回头看它飞快跑向地下室,敛眸,没阻拦。
鹿鸢睡不着,骂完黎枭就骂系统,可给她忙坏了,等气顺的差不多,她听到屋外的狗叫声。
她愣住,“Ace?”
“Ace,是你吗?”
“汪汪!”
外头的回应更大。
她惊喜,双腿迈下地,腿软的首栽到冰冷的地板,“嘶”
她手揉了揉磕红的膝盖,撑着床站起来,手脚的锁链能够在屋子里活动,她走一步就响一声,就跟个囚犯一样。
等到门口,她跌坐,门拉不开,她叹息,“Ace,别叫了。”
“你爹不是个东西。”
“但他不愧是狗。”
在监视器看着的黎枭听到她的低骂,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