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写了,,
“是我啊,妈妈。”
门外传来柳如烟的声音。侬清影身体僵住了,手不自觉地抓紧了刘苍的袖子。
她眼睛快速看了看办公室,最后停在办公桌底下。那里正好能藏下一个人。
(桌子底下?)刘苍挑了挑眉,有点想笑。
隐身术随时都能用,不过…
(等快被发现时再用,不是更好玩?)
他坏笑着,弯腰钻了进去。
“咔哒。”
门把手转了转,拧不动。
是刘苍刚才顺手锁上的。
“妈?”柳如烟的声音听起来很奇怪,“你锁门干嘛?”
侬清影深吸了口气,尽量平静地说:“我在写东西,不想有人打扰。”
她快步过去开锁,手指有点抖。
门开了,柳如烟探头进来,怀疑地看着办公室:“写东西还要锁门?”
“顺手锁的。”侬清影侧过身让她进来,心跳得很快,“你怎么来了?”
柳如烟撇撇嘴,大大咧咧地在椅子上坐下:“专业课太没意思,我就溜了。”
她视线随便看着,落在了母亲的办公桌上。
桌上空空的,只有一台电脑和几份文件。
侬清影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并拢双腿,裙子正好挡住桌子下面。
(没被发现吧?)她很快低头看了一眼,心跳都停了一下。
刘苍就蹲在她腿前面,呼吸很近,好像喷到了她膝盖上。
他抬头看她,坏笑着,手指还故意碰了碰她的膝盖。
(这个混蛋!)侬清影耳朵根红了,手抓紧了扶手。
“妈?”柳如烟歪着头,“你脸怎么这么红?”
“有点热。”侬清影笑了笑,“突然过来,有什么事吗?”
柳如烟看着她,觉得有点怪,但又说不上来哪里怪。她耸耸肩:“没事就不能来吗?”
“当然可以。”侬清影说话尽量自然,脚下轻轻踢了刘苍一下,让他老实点。
桌子下面的刘苍,笑得更坏了。
(真刺激。)
他又故意往前凑了凑,鼻子尖都快碰到她小腿了。
侬清影呼吸停了一下,手指不自觉抓紧了裙子。
柳如烟眯着眼睛:“妈,你今天真的好怪。”
“有吗?”侬清影刚说完,桌子下面的手突然往上,抓住了她的脚踝。
“—!”
她身体抖了一下,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
“怎么了?”柳如烟皱起眉头。
“腿、腿抽筋了。”侬清影咬着牙,脸很烫。
桌子下面,刘苍忍着笑。
(再玩下去,她真要受不了了。)
他没那么用力了,手指却不老实地顺着她小腿的皮肤往上,轻轻地蹭着。
侬清影呼吸乱了,胸口上下动着。
柳如烟看了她几秒,突然站起来:“算了,我走了。”
“好。”侬清影松了口气。
柳如烟走到门口,又突然回头:“对了,妈。”
“嗯?”
“你桌子底下…”
侬清影感觉全身发冷。
“掉了一支笔。”柳如烟弯腰捡起地上的圆珠笔,放在桌上,“我走了。”
门“咔哒”一声关上,侬清影一下子瘫在椅子上。
刘苍从桌子底下钻出来,笑个不停:“老师,可以啊,演得真好。”
“你!”她又害羞又生气地瞪他,却被他一把拉进怀里。
“下次,”他靠近她耳朵,声音低沉沙哑,“我们玩点更好玩的?”
侬清影的身体有点僵硬。
刘苍的怀抱很热,他的呼吸很近,带着让人头晕的温度。
她本能想退后,手指却不自觉抓紧了他的衣服,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
(不应该是这样的…)
可是心跳声很大,盖过了理智。
刘苍感觉到怀里的人在抖,她的身体很软,有成人的曲线。
她像是被火融化的雪,一点点在他怀里软下去,但还绷着最后一丝力气。
他低下头,鼻子蹭过她的耳朵,呼吸很热:“老师…”
这一声轻唤让侬清影彻底没了抵抗。
她抬起脸,睫毛在抖,眼睛里有泪光。两人离得很近,能看清对方的睫毛,呼吸混在一起,嘴唇快要碰到了。
她的声音有点哭腔,突然抓住刘苍的衣服,“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刘苍任由她抓着,眼神平静:“哪里不对?”
“我是老师,你是学生,我还是…”她没说下去,眼泪在眼睛里转。
刘苍伸手擦掉她的眼泪:“柳永己经死了三年。你才二十七岁,难道要为他守一辈子?”
“不是为他!”侬清影激动地摇头,“是为了如烟!我不能…不能让她觉得我是个随便的女人…”
刘苍忽然笑了:“那你觉得我们刚才在办公室,是想做什么?”
听到这话,她好像想通了,闭上了眼睛。
刘苍吻了上去。
这个吻很突然,但好像又很自然。
侬清影的嘴唇比想的还软,有淡淡的口红香味。
她不熟练地回应着,手指不自觉放到他肩膀上,指尖有点抖。
刘苍按住她的后脑勺,吻得更深了,首到她发出轻轻的声音,才稍微离开一点。
两人额头靠着额头,呼吸很乱。
侬清影的脸很红,胸口起伏很大,却还紧紧抓着他的胳膊,好像一松手就会掉下去。
(真是要命。)
刘苍低声笑了,手指摸着她发红的耳垂。
门外,有个人,像被雷打到一样僵住了。
柳如烟睁大了眼睛,她紧紧捂住嘴,退了两步。
(妈妈和刘苍?)
她的脑子一片空白,呼吸都停了。
刘苍早就发现门外有人了,他随便看了一眼,一点不在乎门外的柳如烟。
(看到了又怎么样?)
他抱紧了些,把侬清影抱得更紧。
下课铃响起的时候,侬清影猛地一颤,像被捉住后颈的猫。
刘苍的唇还停留在她耳畔一厘米处,呼吸灼得她耳垂发烫。
他低笑一声,慢条斯理地首起身,指腹蹭过她唇角。
那里有着模糊的齿痕,是方才情动时她不小心咬出来的。
‘’今晚,”他替她拢好散开的衣领,指尖若有若无擦过锁骨,‘’帮你把那只鬼解决了。”
侬清影的睫毛颤了颤。她听懂了潜台词,喉咙发紧,只轻轻点头。
(今晚他要来家里。)
这个认知让她指尖发麻,下意识摸向口袋里的手机。
得给如烟发消息,随便编个理由…就说学校加班?或者教研组聚餐?
她正胡思乱想,刘苍己退到门边。
临走前还冲她晃了晃手机,屏幕上赫然是她的家庭住址。
[要来我家里做?
这个念头让侬清影双腿发软,手指无意识抚上自己的唇。
那里还残留着被吮吸过的刺痛感,和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门外的柳如烟死死捂住嘴。
她后背紧贴着冰冷的墙壁,指甲几乎要抠进瓷砖缝里。
方才的对话一字不落钻进耳朵,连带着那些暧昧的水声和喘息。
(妈妈居然…)
她机械地摸出手机,通讯录停在苏姨的号码上。
这个失去丈夫和女儿的可怜女人,总是用过分热情的笑容迎接她。
(就说去陪苏姨住一晚。)
按键时手指抖得厉害,屏幕映出她涨红的脸。
太荒谬了,自己居然在给妈妈和男人的幽会腾地方?
更荒谬的是,她满脑子都是刘苍说的今晚。
走廊尽头传来脚步声,柳如烟仓皇转身。
奔跑时头发在背后飞舞,恍惚间竟像有无数只女鬼的手,在背后推着她逃离这个即将沦陷的出生点。
办公室里,侬清影终于发出那条漏洞百出的短信。